江一菲伸手按摩他的头，“头疼？”
“你帮我揉揉就不疼了。”沈北安闭着眼睛享受着。
江一菲不敢太用力，“下次不要喝酒了，我爸他们都是老酒鬼，一喝酒就上瘾，喝起来没头，你不用管他们，应付着喝点就好。”
“对你爸他们的评价不高啊。”
“从小他们就那样，我都习惯了，见着酒比谁都亲。”对此，江一菲倒是已经淡然，好在沈北安不傻，又是个不喜杯中物的，否则江一菲早该找地方哭了。
江一菲又闻了闻沈北安身上的味道，“衣服赶紧脱下来，今天忙，也没顾得上去前院洗个澡。”自家就开着浴池，居然还无法随时随地洗澡，说起来也是一件郁闷的事。
“要不，我现在去洗？”沈北安也闻了闻身上，确实不好闻。
“锅炉都熄火了，水都冷了，你想洗冷水澡啊？”
“我们明天早点走，回家属楼洗吧。”她身上也满是油烟味，从里到外都需要换。
沈北安眼中精光一闪，很痛快地答应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