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乃文适时起来给两人添加水酒,胡立伟显然很喜欢罗乃文,拍着她的手道,“要是我儿子在国内就好了,我一定介绍给乃文,让乃文做我的儿媳妇。”
“胡家哥哥那么优秀,能做胡叔叔的儿媳妇是我的荣幸,只可惜我与胡家哥哥没有缘分。”罗乃文客气道。
“乃文就是会说话。”胡立伟赞扬着。
“当初这丫头啊也是倔,原本可以轻松的坐办公室文员工作,写写画画多好,不必像现在这样辛苦,每天录制、撰写、编辑,跑现场,非常辛苦,一个女孩子啊我看着都心疼。”罗平无奈道,“可惜,儿大不由娘啊,他们长大了,翅膀硬了,我们做家长的也不能硬拦着。”
“孩子有心成长,我们做家长的当然要支持。说起来,我们现在的工作也不单单是在办公室办公,你不知道,我们今年新增加了海外业务,开拓了海外市场,工作量骤然加大,我应付的焦头烂额啊。”胡立伟苦恼着。
“依你的能力能有什么问题?”
“你不知道,海外市场啊,别的不说,外语一定要过关吧,否则怎么与外面人交流?之后还要派出大量的干部工人,都需要进行提前培训,培训的这些人也要会些简单交流的外语吧。咱们的工人到了国外,还得需要一些工作人员与外方沟通协商交流吧,所以来回奔波避免不了,去发达国家还好,可我听说,都是那些比较落后的非洲国家,你说说,谁愿意去?”
“我手底下那些人应该国内的人没问题,但一到国外就歇菜了。”胡立伟叹着气。
“没有人就招呗?咱们华国别的不多,人还不多的是。”
“哎呀,刚招上来的还得适应,而且领导给了指示,最好内部解决,所以我只能内部挖潜,这不,四处寻觅人呢。”胡立伟喝了一口酒,倒出自己的无奈,他上面还有大领导压着,工作还要做出来,怎么办?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除非他不想干了。
“而且工作地点还不在京都,我们总部里面那些在京都生活惯了的人谁愿意离开?”离开企业中心也许就再难回来,谁都明白的道理。
“各有各的难处。”罗平应着,他在官场不也一样,要平衡各种关系,要深思熟虑,还要深谋远虑,也是千难万难。
罗乃文忽然心中一动,端起酒杯敬胡立伟,“胡叔叔,我敬您一杯。”
姜中泽办公室内传来阵阵责问声,“你是怎么统计的?我已经说的很清楚,如果你不明白,为什么不来问我?”
正路过的江一菲和刘怡菲对视一眼,鸟悄地离开了。
回到刘怡菲的宿舍,江一菲拍拍胸脯,一副惊吓过活的模样,“姜总怎么了?”
“最近都这样,你习惯就好。”刘怡菲倒是很淡定。
“有什么事发生吗?还是他受什么刺激了?”原来很温和的一个人,忽然之间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刘怡菲耸肩,“谁知道,我一直以为姜总温文尔雅,与我家洪海是两种类型,现在看也不过如此。”与潘洪海也不差什么,吼人的时候声音都很大,“不过,好像自从文琪走了后就这样了。”
江一菲神秘兮兮地凑过来与刘怡菲八卦,“你说,是不是俩人吵架了?姜总心里有火才向众人发泄?”
刘怡菲若有所思,“别说,很有道理。”
刘怡菲将不穿的衣服收拾出来,准备周末与潘洪海回老家。
“菲菲姐,你们怎么走?”江一菲问。
“洪海开车。”刘怡菲将装好的包放在地上。
江一菲吃惊地望着包裹,“你这是搬家?”
“什么呀。”刘怡菲嗔怪着,“都是我不穿的衣服,准备送去给我姐,她那个人向来节省,和我姐夫在我们的省城打工,根本不舍得买衣服,我们俩身材差不多,所以我收拾出来送给她。”
“对了,你那些不穿的旧衣服都给我。”
“干嘛?”江一菲自己都嫌弃,“那些衣服跟你的没法比,一点都不好看、也不时髦,样子都老掉牙了。”
“哎呀,实用就好,我姐夫家那边都比较穷,就他们家还凑合。你的衣服在他们那边都算好的,我给他们带过去,他们不穿就送回到村里,一点也不浪费。”
“真有那么穷?”江一菲纳闷。
“可不。”刘怡菲叹气,好在姐夫人不错,对姐姐也好,否则她真替她姐不值。
也不怪爸妈生气,家里什么都没有不说,婆婆也不是个太省心的,因为她姐工资都给了家里还和姐姐闹别扭,想想都闹心。亏得潘洪海爸妈都不错,根本不计较这些事,对于她爱穿爱打扮也不说什么,否则她不会答应嫁给潘洪海。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收拾。”江一菲回了自己宿舍,虽然张文琪走了,但张文琪的床一直没有拿走,江一菲将铺盖收起来送去给姜中泽,余下的光板床她放些物品。
江一菲更夸张,整整装了两大包,就是那种很便宜的手提编织袋。
这下轮到刘怡菲惊讶,“一菲,你有多少衣服?不会都塞里了吧?你穿什么?”
“这一包是我的,另一包是北安的,都是我们不穿的衣服,我之前的衣服样子老,都塞里面了,让姐姐看着办吧。”
刘怡菲兴奋地拍手,“还是你聪明,我怎么没想到还有男人的衣服可以收拾,我这就去洪海那里。”
临出发时,潘洪海看着地上的包裹傻眼了,四个大包裹,每个都可以把人装下,“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