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正扎张泼妇是带着为民泄恨的成分,他也是下了死手,整个别针都扎到张泼妇的大腿里,也是猛地拔出来。
华正拔出来一看别针上面,他就一皱眉头,心里暗骂了一声。
“我去,这张泼妇脂肪真厚,我硬是没有扎透她的脂肪。”
华正也是试探一下张泼妇有没有变异,结果这一针扎下去,竟然发现针上面都是脂肪油,却没有绿色液体冒出来。
“不行,必须再扎一下。”
而这时,正好张泼妇张牙舞爪地扑过来,华正当然不会手下留情,左手挡开张泼妇的双手,右手又将别针往她小腹上面扎下去,还用力拧了两下,再猛地拔出来。
噗地一下
当华正拔出针时,一股脂肪油喷出来,不是华正躲的快,非喷自己一身油不可,就像老母猪的猪油一样。
“华正,你敢放老娘的油,老娘绝对不饶你!”
一看油往外喷,就像油瓶被扎破一个眼一样,滋滋如水流,张泼妇气得肺都炸裂,咬牙切齿地狂舞双爪,犹如一头疯了的猪一般。
华正赶紧拔腿就跑,张泼妇紧紧追赶,她再怎么能跑也跑不过华正。
但是,华正可没有真跑,他是一边跑一边寻找机会,故意跟张泼妇兜圈子,一会功夫就把这张泼妇累得像狗一样,再也跑不动。
“嘿嘿,张婶,你这脂肪太多了,我给你放放啊,让你变漂亮些。”
张泼妇正张着大嘴巴喘息,华正坏坏一笑,又将别针扎进她的大腿上面,仍然咬着牙拧了几下再拔出来,针拔出来的时候,仍然喷的是脂肪油,并没有华正想看到的绿色液体。
不过,华正没放弃,就把张泼妇当猪扎了,一口气扎出二十多针,扎得张泼妇满身都是针眼,也是脂肪油乱飙。
“不会吧,这张泼妇难道不是人,她是头猪吗?
就是头猪,那也有猪血喷出来,可这货除了脂肪油,啥也没有。”
华正又扎了几针,他就不扎了,他觉得这张泼妇扎不出自己想看的液体来,除非换成那种大钢针,不过那可是要人命的。
当华正停手时,华正却发现张泼妇的身体在喷绿色液体,这液体更是浑浊,比那保安鼻孔里喷出来的还要浑浊。
原来,这张泼妇脂肪太厚,她得等着喷出脂肪油后,才会喷这液体。
喷了一会这液体,张泼妇也轰然倒地,人就晕死了过去,看来这张泼妇晕血,应该是晕液体。
“正儿,赶紧回家,这里交给我。”
华正扎张泼妇时,邻居们就像看热闹一样,没有人去管,并鼓掌叫好。
当张泼妇倒地以后,邻居们就吓得一哄而散,这要是出了人命,警察过来调查,谁都不想受牵连,都跑回了家。
华氏夫妇也就转身的功夫,当华有为从家里赶出来时,见张泼妇已经被华正扎倒在地,而张泼妇全身喷绿,他也吓得面如土灰一样,赶紧把华正支开,迅速从口袋里掏出几贴膏药来啪啪地贴到张泼妇的身体上面,堵住张泼妇往外喷的绿色液体,然后将张泼妇拖走。
华有为手脚利索,就像一个老练的杀手一样,他将张泼妇拖到哪,华正是没有管,他径直走进自己的家里。
家还是那个破家,一个十来平米的小院子,院门的旁边有一个猪圈,猪圈里圈养了两头大肥猪,华正往猪圈里一探头,这两头猪欢蹦乱跳起来,都要蹦出猪圈的铁门。
“嘿嘿,两位二师兄,你们还认识我啊。”
华正也觉得奇特,这两头猪见到自己,就像见到了好兄弟一样,高兴得手舞足蹈的。
不过,华正也觉得这两头猪很熟悉,他小时候可没少逗着猪玩,父亲华有为每年都养猪,一年两头大肥猪,长到过年的时候,那都快两百多斤,现在这猪是正壮年的时候。
“这人变异了,这猪会不会变异啊?”
现在的华正,一脑子的变异想法,见到什么都怀疑有没有变异,他也就用别针扎了扎猪的嘴巴,结果猪嘴巴流出绿色的液体来,跟张泼妇的差不多。
“看来,不光是人变异了,这猪也一样,我得试试这些鸡。”
华正试过两头猪以后,他又瞄上了房顶上鸡圈里的鸡,华家就三间矮平房,平房的顶上弄了一个鸡圈,里面养着二十多只鸡,都是华有为养的。
见华正上来,那些鸡也格外兴奋,扑凌着翅膀,咯咯地叫唤着,好像欢迎主人一样。
小的时候,华正也喜欢玩鸡,没事就追着鸡跑,再将它逮住,逮住以后又放掉,再追着鸡跑。
“嘿嘿,公鸡同志,你还是这么雄纠纠的啊,真像个鸡将军。”
华有为养鸡猪有一套,鸡猪都养得好,他也是每天去饭店里收泔水与食物,把鸡猪都喂得又肥又胖。
尤其,华有为还训练鸡,就像训练一支部队一样,这群鸡里还有一只特别雄壮的队长,那就是那只大公鸡,就像一个将军。
华正逼近这只大公鸡,用别针扎了它的鸡冠,华正也发现这大公鸡也变异了,流出的也是绿色的液体。
“哎呀,哥哥,这猪鸡多脏啊,你还跟它们玩啊,赶快别玩了,赶紧洗洗手啊!”
华芯爱干净,她可不爱跟猪鸡玩,一见华正进家门就跟鸡猪玩在一起,她就嘟着小嘴叫起来。
“芯儿,你别管你哥了,你哥从小就爱跟猪鸡玩呢,这也证明你哥又回到小时候了,现在你哥情况不同,只要他开心,那就随便他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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