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表演完绝技,郑少春当然不甘落后,他是将摩托车后轮给倒立起来,疯狂旋转的摩托车后轮,几乎要贴到王铁锤的脸蛋,那带动的劲风,吹得王铁锤眼睛都睁不开,郑少春是极尽能事嘲弄他。
就连史刚列与车轮战也没忘记玩两个车技,他们一个左漂移,一个右漂移,一左一右贴着熊氏兄弟俩就蹿过去。
熊氏兄弟一看这两货也玩车技,他们猛然就往前一伸手,向这两货就袭击而去,史刚列与车轮战看见熊氏兄弟推出一掌来,那是吓得灵魂出窍,一阵慌乱。
他们本来才刚刚学会一两个车技,这突然出现意外,他们一慌神,那就完蛋了,摩托车就就地翻滚出去,那是翻了四十七个滚,连人带车都摔倒在地,人先倒在地上,两辆摩托车倒翻过来,将这两货压在下面。
“刘老大,郑老大,快来救我们啊,我们爬不起来了啊!”
“快救命啊,快救命啊!”
史刚列与车轮战是痛苦万状地直嚎,而刘明与郑少春哪有时间理会他们,自己们刚刚超过华正六人,一点也不敢松懈,见到史刚列车轮战像滚土豆一样滚出去,两人也是气得大骂。
“你们妹的,还没学会走路,你们就想跑,你们就活该吧!”
水平不行,那你怪不得人家,只能自作自受。
刘明与郑少春拼命地操控着越野摩托车,他们将越野摩托车的速度操控到最高速度,他们想将华正六人远远地甩在后面,最好将他们甩出几条大街去。
但是,刘明与郑少春就发现,华正六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只要一沾上了,那就永远都扯不掉一样,他们是紧紧地咬着自己们的屁股,那是紧紧追随着,速度一点都不降。
“我的妈呀,这华正六人真是装了发动机啊,他们的速度一直不减反升啊,他们装的是大功率的发动机啊,他们的发动机跟我们这越野摩托车的发动机一样的大功率,甚至还要强一点。”
“可不是啊,华正六人都疯了,真想不到就短短六七的时间,他们的速度能提升这么快,就直线往上蹿啊,蹦的比猴子还快。”
华正六人紧咬不放,刘明与郑少春那是惊讶万状,他们也陡然感觉到压力巨大,这要是稍微一松懈的话,那就会被华正六人追过去。
“刘明,你鬼主点子多,你想想办法,怎么样能将华正弄倒,只要把华正弄倒,那就等于将六人弄倒了啊!”
郑少春觉得这样跑下去,那真不是个办法,得想办法治一下华正,华正是六饶主心骨,只要把华正弄倒,那六人就没有了主心骨,那就等于散架了。
“郑老大,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们必须把华正弄倒才校
否则的话,我们真没有胜算可言。”
刘明何尝不是这样想呢,他感觉到来自华正的压力,他这次赢不了华正,那以后颜面真是荡然无存,在新生们面前啥都不好使,那都没有尊颜呢。
因此,刘明比郑少春还知道紧迫性,也是搜肠刮肚想着鬼点子,他也觉得平常自己只要眼珠子一转,那鬼点子就会冒出来,现在这个时候,却觉得黔驴技穷了,一个点子都想不出来。
“冷静,冷静,必须得想一个办法,一下子将华正弄倒,将华正铲倒!”
“有了,就是这么办!”
刘明想的脑袋痛,他终于想到了一个损招,他把这主意告诉郑少春,郑少春听完以后,有一点迟疑,迟疑片刻以后,他觉得这也是最后的办法了,为了自己的颜面,那也要拼死一搏了。
操场上面比赛进行非常地激烈,两辆越野摩托车仰轰鸣,那声音刺破空,刺破大家的耳鼓,也是震荡着大家的内心,也将这场比赛推向了白热化。
一场人车大战,那是越来越激烈,互相的优势也是互相交替进行着,一会儿是越野摩托车领先着,一会儿华正六位少年超过了越野摩托车,占到了领先优势,三番五次地交替着优势,也使得这场比赛格外地好看,格外地激荡人心,大家的心都砰砰直跳,一个个提到嗓子眼,那种窒息的感觉真是让你紧张万分。
新生们怦住呼吸,瞪着大眼看着现场的比赛情况,当华正六位少年落后时,大家就拼命地呐喊助威,给他们打油加气,呐喊声响彻云霄,十分地震撼。
当刘明与郑少春领先时,学生们就是唏嘘一片,并给他们喝着倒彩,给他们打倒气。
华正六位少年又一次超过刘明与郑少春,同学们又一次激奋了,又一次沸腾了,欢呼声震响,蹦起老高来,摇旗呐喊,群情激奋,欢呼的热浪一浪高似一浪,仿佛是沸腾的海洋。
这次华正六人领先的时间很长,比前几次都要长,也是促使得学生们为之雀跃,为之沸腾,也以为华正六位少年会胜利在望,大家真是激动,真是兴奋,真是心跳成一条线,呼吸都急促起来,窒息得大家都喘不过气来,憋得脸色通红。
无数双眼睛紧盯着赛场上面,紧盯着华正六位少年,那真是目不转睛,一眨也不眨,生怕错过这个兴奋的时刻,错过这紧张的时刻,这个胜利到来的时刻。
离终点越来越近,也就五百米不到的距离,华正六位少年,那还在领先着,他们的也是拼命地挥动着双臂,两条腿就像是机械腿一样,快步如飞,落地有力,仿佛他们是六个巨人一般,以势不可挡之势向目标疯狂地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