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侯走到江厨他们面前,从江厨他们面前走过,围绕场地转了一圈,竟然把东虎的风头全部抢走了,他喜欢所有人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身上,饶了一圈之后,坐在自己用上千根纯白珊瑚编制而成的座椅上,打开折扇,挡着自己的半边脸。
白月不悦:“这货哪里来了,主场在这边
,敢抢爷的风头。”
江厨有些愣了:“不亏是西侯,就是喜欢出风头。”
:“你知道这个货。”
江厨回答道:“我以前看过关于西侯的书,以前的西侯是一个国家,后来被九尾山给打败了,西侯国就变成了西侯庄,他们的祖先也由一方霸主,沦为一介侯爷,后来九尾山忙着跟圣王朝打仗,他们自己就脱离了九尾山。”
:“不会无缘无故的脱离九尾山还能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这里。”
:“爸爸是有人支持他们脱离九尾山,所以九尾山才不敢重新收复,任由他们蹦跶。”
:“没错,不然他哪里敢那么嚣张,一定是有可以跟九尾山抗衡的势力保着他们。”
:“能与九尾山抗衡的,除了罗刹那海就是圣王朝了,罗刹那海高皇帝远,就是想保也保不住啊。”
:“东海池的人也来了。”
:“孔雀金翎,完蛋,如果阿月碰上他们的人,就糟糕了。”
:“那也要阿月有本事赢邻一场比赛才行,好了已经开始了。”
东虎先出招,一出手就是自己最得意的招式,木秀于林,一棵棵挺拔的大树拔地而起,挡住了所有围观者的视线,只能看到那一根根肥硕的枝条如同腾蛇一般在树木上缠绕,和东虎与白月对话的声音。
白月不屑的冷笑着:“雕虫技,看我的九神针。”
:“啊,好厉害的九神针。”
白月得意的笑道:“我还是只用了区区一层功力呢?”
:“哼,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你藏着掖着了,看我的,秋风落叶扫。”
木秀于林一瞬间变成枯叶,围绕着广场,锋利的枯叶轻易的在石墙上划出一道道印记。
:“秋风落叶扫也不过如此,看我的力拔山兮。”
一棵棵挺拔的大树,或被拦腰折断,或被连根拔起,江厨惊愕的嘴巴睁的老大,树木落在地上,激起一阵阵的尘雾,等尘雾散去,白月一尘不染的站在一节木桩上,东虎气喘吁吁,好像胳膊也都脱臼了,一脸狼狈的站在地上,咳出一口鲜血,满场哗然。
没想到他瘦瘦的,竟然深藏不露。
江厨深吸一口气定定神:“爸爸,我自认为我虽然算不上顶级的,但是也不错吧,但是这场比赛我怎么没有看懂。”
:“阿月吃补药了吧。”
:“爸爸也没有看出来。”
:“我是可以离魂,到下面看看了,但是我没有这么做,提前知道答案就没有意思了,而且我也很好奇阿月会怎么做,越是好奇,越是得不到答案,得到答案后那种满足,最是舒服了,所以现在观战的是一个普通人。”
江厨彻底无语,白月从木桩上跳下来,走到东虎身边,东虎以为白月又要出手,下意识后退,绊倒在地上,白月单膝蹲下,抬手接上东虎的胳膊:“回去休息两个时辰就好了。”
白月着,站起来,朝着塔上挥挥手:“主持,是我赢了吧。”
红磷不了解白月但是封一凡了解,脸红到耳根子后面,红磷叉着腰:“这家伙好厉害,我竟然窥探不到刚才发生了什么,龟仙大爷,您呢。”
龟仙大爷被红磷叫醒:“啊,比赛结束了,谁赢了。”
龟仙大爷看着下面,白月站着,东虎坐在地上,赛况一目了然了:“我的乖乖的,这哪里是比武啊,分明是要拆房子,算你赢了。”
白月举着双手,一脸得意的看着江厨:“我赢了。”
江厨慢慢低下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白月肯定用了什么见不得饶手段,我很好奇,他是怎么拔动那些树木的。”
:“厨,需要爸爸给你买一个面具戴戴吗?”
:“好啊,谢谢爸爸。”
白月赢了之后,从赛场跑出来,一口气跑到江厨身边:“好漂亮的面具,我的比赛怎么样,我厉害吧。”
:“辛苦了,你先回去歇歇吧。”
:“还是厨贴心,下一次一定要为我加油哦。”
:“知道了。”
白月轻快的跑回去,江一夏江厨继续待着面具:“下面一场就是西蛇的比赛,大会虽然不能暗中做手脚,知道大家对四大黑马期望很高,把他们拍在了一起了。”
:“应该是为了方便楼上那三个家伙。”
江厨瞅着对面的塔上,红磷,龟仙大爷,封一凡时刻关注着赛场的情况,江厨露出一抹的微笑:“一凡长大了呢,不再是那个爱哭鬼了?”
:“西蛇对战的是鸣蛙。”
:“鸣蛙是那个,没有听过啊。”
鸣蛙正是那个从江厨头顶蹦过去的那个大眼睛家伙,江厨吐了一口气:“可怜的无名辈,这就要被吃掉了。”
:“蛇本来就是蛙的担”
然后上场的是西蛇,西蛇是一条乌黑的大蛇,吐着火一般的蛇信,慢慢爬出来,一双大眼睛,冷冰冰的,鸣蛙一见到西蛇,双腿便没有了知觉,裤子湿了都不知道,西蛇张开血盆大口,鸣蛙尖叫着,自己把自己吓晕过去了。
西蛇幻化出人形,肆无忌惮的嘲笑了起来:“闻着味道不错,主持,我可以饱餐一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