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来到江小厨身边,打开瓦罐,是里面是鸡汤,还有面。
白月扶起来江小厨,一手托着瓦罐,一手拿着勺子,喂给江小厨喝鸡汤,一口下肚,火辣辣的肠胃,感觉暖暖的,江小厨问道:“你哪来的钱买鸡啊,不会又是那么来的吧。”
白月摇摇头,有些不快:“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坏,当时不是非常时期吗,这是我自己挣钱买的。”
江小厨见白月说的那么认真,感觉好笑,却牵动了伤口。
鸡汤很好喝,鸡肉很烂,面很软,病人吃起来刚刚好。
刚吃了一半,来了一群村民,穿着很奇怪,服侍都是以红色黑色为主,抬起白月,拉着江小厨就走。
江小厨有伤,已经无力反抗,看他们都是普通镇民,也不好伤害他们。
被带到一个大一些的院子里,院子中央有两个小板凳,白月,江小厨被放在板凳上。
这个时候一个年老,有些威望的男人走过来:“我是这新源县的县长,是你治好了乔二的腿。”
:“是的县长,就是他,就是他,他还拿走俺家两只鸡。”
江小厨低声对白月说:“你不会是没有给人家治好吧,来告状的。”
:“不要质疑我的医术。”
县长突然跪下:“小神仙,求您救命啊。”
白月抓着脑袋:“我除了看病,别的也不会啊。”
:“就是让您治病啊,我们县不知道怎么了,几乎每个人都有腿疼腰疼的病症,前些年来了一个大夫,给我们开了一些药,还说让我们搬家到山阳的一面去,您说我们咋可能离开自己生活了一辈子的家呢,您看,乔二的腿,伤成那样,您一下子就治好了,求您了,给我们治治吧。”
:“这个当然没有问题,不过您先起来。”
县长站起来,白月看着院子里的这些人,外墙上也爬满了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县长,你们人有些多了,不知道要看几天,这么这几天住那啊,不能住大街吧。”
县长会意,立马给白月安排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子。
白月把江小厨放在里屋,自己就在院子里给那些人治病,病情都一样,只是轻重的问题,江小厨还伤着,白月并没有着急一下子给他们治好,需要住一些天,江小厨也好养养身子。
一下午治了五十多人,都是一些年老的,病情相对严重一些的,白月见院子里还有很多人,揉揉肩膀,县长会意,主动提出让白月休息休息,明日再诊治之类的话。
县民不乐意了,开始抱怨,县长两嗓子把他们吼住。
:“神医又不会走,着什么急,都回家去,让神医歇歇。”
白月也不客气,直接站起来就回屋了,晚饭左右,县长就遣人送来晚饭,山沟沟里,也没有什么好菜,自己家喂的小母鸡抓了来给白月吃。
因为白月没有要诊金,所以县长过意不去,县民更过意不去,于是这家拿了鸡,那家就做蔬菜,另一家蒸大米饭,一时间吃饭不用再愁。
如此静养两天,江小厨恢复了一些气色,一日黄昏后,江小厨醒过来,几个女孩子在门外,想要进来,又不进来,推推搡搡,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女孩子,先进来,放在桌子上一葫芦水:“这是送给白神医的。”说着女孩子羞得满脸通红跑了出去。
其她几个女孩子也都把装水的葫芦放在桌子上,一拥而散。
江小厨感觉好笑,白月还真是受欢迎啊,同时心里有一点失落。
天将黑,白月提着一篮子草药返回来:“小厨我回来了,大家送了好些肉和菜,我们吃大乱炖好不好。”
:“阿月,你进来一下好不好。”
江小厨的声音,带着一点撒娇,白月感觉不对劲,走进去:“你干嘛。”
江小厨脸颊通红,趴在床边,眼神里多了一丝抚媚,看的白月心神荡漾:“阿月,抱抱。”
白月心里一阵慌,额头冒冷汗,有些不知所措:“你没事吧。”
:“抱抱。”
白月直接发火:“你到底咋了,脸为什么那么红,背着我偷吃什么了。”
:“今天好几个女孩子给你送水,真小气,只送水也不送点吃的。”
白月看着桌子上好些葫芦,上面还写着名字,皱起眉头:“你喝了。”
:“甜甜的,真好喝,比你给我留的茶好喝多了。”
白月没好气的解释:“我也是今天下午才明白这里的习俗,县里有一口新源井,里面的水不能乱喝,只有某个男孩看上某个女孩了,才会打一葫芦水,送到女孩家里,或者门口,如果女孩也看上男孩了,就在黄昏把水喝了,空葫芦挂在门口,等着男孩来,然后他们就成一家子了,反之亦然。”
:“你又不在,人家渴吗。”
江小厨突然这么撒娇,白月竟然不忍心继续抱怨,口气温和许多,卷了一床被子,让江小厨抱着,拿了一把蒲扇,给江小厨扇风:“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江小厨点点头,白月揉着鼻子:“那个,我们今晚吃凉菜吧,你看你都这么难受了,这水你忍忍就过去了,也就一炷香的功夫,就下去了,好吧。”
江小厨撅着小嘴巴,乖乖的,如同一只可爱温顺的小鸟儿:“好的。”
白月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不在看江小厨,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变成了饿狼。
江小厨拉着白月袖子:“你想不想抱抱我试试看呢。”
白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