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厨叶英英真真是一对冤家,洗澡的时候不忘比试,睡觉也不老实,挤在一个被窝里,拳脚相向,第二天早上,两个人一个个就像是掉了毛的母鸡,一身白花花,全是棉絮,而可怜的被子,只剩下空空一层。
禅通先生生性节俭,一撮撮把棉絮收集起来,在做一床被子是不可能了,但是做一个软垫还是搓搓有余的。
早饭都没有吃,两个人又开打,禅通先生实在是忍无可忍,一人给了一拳:“大清早的,闲的慌是吧,一对败家子,吃饭去。”
叶英英江小厨灰溜溜跑去吃饭,禅通先生已经做好了早饭,白米粥,一碗凉拌菜,虽然简单,但是很下饭。
早饭过后,禅通先生要去上课,叶英英肯定会跟着去,至于江小厨,昨天就说了,赶紧离开是王道。
江小厨也听从禅通先生的吩咐,一同前往镇上,江小厨回到米店,禅通先生叶英英去了四书书院的方向。
打了一整夜,十几场架,江小厨真的是一次次一次难搞,往往江小厨输了一场第二场在打的时候你要打起二分精神,第三场四分精神,第四场八分精神。
叶英英看着江小厨背影,偷偷跟禅通先生吐槽:“她在待几天,我肯定会输。”
禅通先生会心笑了,女儿竟然主动承认自己会输,这么坦然,没有一丝嫉妒怨恨,禅通先生很高兴:“没关系,这些天你好好待在爹身边,爹把这一身功夫修为,全交给你。”
叶英英从小就听自己母亲说,爹很强,但是至于有多强,并不清楚,以至于叶英英对此很模糊,朦胧:“爹,你很强吗?”
禅通先生也不骄傲,夸大其词:“这么说吧,现在十个你,是打不过我的,而且我单手。”
叶英英点点头,虽然还是很模糊,如果自己能一剑斩断一条碗口粗的铁链,那么老爹单手一口气可以斩断十根,这么理解,好像是很厉害。
:“爹你给我演示一下吧。”
禅通先生见叶英英那么有兴致,自己也来了兴趣,扎好马步:“拿着你的剑,全力攻过来。”
叶英英看着手中宝剑:“会不会伤到你啊。”
:“就你还伤到我,能先碰到我就不错了。”
叶英英被挑衅,举着宝剑,但是没有敢使尽全力,留了一半功力,如果不小心伤到爹爹了,可以及时收手。
然而叶英英小看了禅通先生,哪怕她用尽全力,始终停留在距离禅通先生三步远的地方,再难靠近。
真正的绝顶高手,自己苦练十多年,在禅通先生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叶英英有些受打击,自己就是练到爹爹这个年纪,也未必会有他一半的实力。
禅通先生好像明白叶英英心中所想,安慰她道:“习武切记急功近利,这些年我让你娘督促你练好根基,我看你练的很不错,根基打好了,练成我这样就很容易了。”
叶英英一阵欢喜,自己根基好,那么多久可以练的跟爹一样好呢。
禅通先生伸出三根手指头,三代表很多,三个时辰,三天,三年有些不现实:“不是三十年吧。”
禅通先生笑了:“也没有那么久,两个十五年就差不多了。”
叶英英没好气的看着自己父亲,禅通先生本想逗女儿开心,结果弄巧成拙,尴尬的笑了。
好在四书书院就在前面,禅通先生叶英英加快脚步,去给学生上课。
江小厨跟叶英英禅通先生告别之后,就回到了米店,小哑巴喝了白月两济药,做了针灸,身体很快恢复,只是还是很弱,需要多吃补品补补才行。
白月没有去书院,昨天下午放学,禅通先生就宣布自己可以毕业了,但是被拉到院长室,谈论了半个时辰之久。
原因无他,就是告诉自己,情商太低,不会说话,医术好,但是恃才傲物,让人讨厌。
白月认真听着,暗暗下定决心,要有所收敛,上一次江小厨说的很清楚了,她很讨厌自己说话做事,无论是出于好心还是什么,丝毫不给别人留面子是很伤人,很讨厌的一种行为,也许你是好心,也许你的方法可行,但是更多人不愿意接受这种居高临下的施舍吧。
白月收拾了很多书,大部分是医术以外的书。
以前是自己太偏激了,每本书都有他存在的意义和价值,自己还是太年少轻狂了。
江小厨好像特别喜欢沉稳,低调的男人,比如邱露白,比如那个长得比女人还女人的东海小池。
江小厨简单收拾了行李,因为车被饕餮咬坏了,所以没有车,出门就一匹马,带的行李也不多。
细心的米店老板给江小厨配了一辆马车,很宽敞,最起码躺下两个人不会拥挤,憋屈。
马车宽敞且坚固低调,江小厨先把行李搬上车,捆绑结实,被锁铺在马车里,把小哑巴抱进去,盖好被子。
小哑巴看着一天天不断进步的江小厨,心中释然,作为师傅,何时像徒弟这般沉稳。
白月拉着马缰绳,江小厨坐在车上,一行人整装待发。
:“江姑娘请留步。”
熟悉的声音,让江小厨很恶心,不愿意回头去看。
慕容颜身边簇拥着七八个年龄少女,最大的也才只有十八九岁。
慕容颜出现在江小厨视线里,一脸得意挑衅:“我说过,我不是cǎi_huā贼,她们都是自愿的,如何,我这不是又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慕容颜虽然挑衅着江小厨,却不住的往马车里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