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秘密的人,要么是自己人,要么是死人。
潘惟熙小心翼翼的在汴梁足不出户,饮酒游猎有十年了,从来都不敢有什么大动静。正如潘惟熙告诉刘安的。
当年自己的父亲潘美,宁可战败被罚都不敢打胜仗,就怕功高震主。
刘安那个霍光论。
潘惟熙虽然嘴上不认可刘安,可心里却认可了。
真正来到杭州之后,潘惟熙看到了机会。
一群穷的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兵,加上刘安的东海战略,还有让禁军入股南洋胡椒生意,以及南海那边的地盘,只是稳着来,十年,朝堂之上的话语权就在自己手上。
介时,谁敢动自己,就要有家产少一半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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