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谢逾白一只手揽在叶花燃的腰间,同她一起离开书房。

叶花燃自然也便以为男人已经忙完了工作,当即有些惊讶又高兴地道,“我还以为今晚归年哥哥要工作到很晚呢。”

“嗯。”

谢逾白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揽在叶花燃腰间的那只手臂微微收拢。

这个时候,若是惊蛰或者是谷雨他们经过,定然会疑惑,为何他们主子的步子较平日里要快上一些。

两个主子一同回房间的时候,碧鸢同冬雪两人飞快地对视了一眼,亦是在彼此的眼底瞧见各自的诧异。

要知道,姑爷(大少爷)已经忙了许久,平日里都是格格先就寝的。

冬雪是个乖觉的。

见今晚大少爷破天荒地陪同大少奶奶一同回房,便拉着还在状况外的碧鸢悄然退下了。

屋内比书房要暖和上一些。

谢逾白回到屋内,就脱了身上的米色昵制外套同褐色的针织马甲,往洗手间方向走去,“我先去洗澡。”

有这么热么?

叶花燃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在室内还裹得结结实实的自己。

不过,归年哥哥先去洗澡也好。

这样等会儿轮到她洗的时候,里头便十分暖和了。

谢逾白在里头洗澡,叶花燃便在柜子里找换洗的衣服。

将换洗的衣服暂时放在床上,叶花燃来到梳妆镜前,取下耳朵上的耳环以及头上的发簪。

如瀑布般的长发披肩而下。

洗手间的房门被打开。

叶花燃从镜子里,看见从洗手间走出的谢逾白,“归年哥哥这么快就好了?”

“嗯。”

谢逾白颔首,用毛巾在擦湿漉漉的发。

叶花燃眼底掠过一抹疑惑。

是她的错觉么?

怎的觉得今天晚上的归年哥哥要寡言许多?

以为是工作太过辛苦的缘故,叶花燃也便没有多想。

她抱着换洗的衣物,去了浴室。

门进去,里头的热气尚未完全散开,暖和的水汽围。

果然,选在归年哥哥洗完澡之后就进去洗澡,是明智的。

叶花燃洗澡完澡,谢逾白坐在床头看书。

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只剩下床头晕黄的灯关。

不仅仅是灯下看美人,更为动人,灯下观美男,效果也是一样的。

平日里不笑就总是给人以阴鸷、冷厉感觉的人,这会儿气质温润得不可思议。

“笑什么?”

谢逾白早就已经注意到从浴室里出来的小格格了。

他耐性地等着小格格到榻上来。

谁知,小格格不知是何缘故,只立在原地。

叶花燃笑着走过去,“唔,只要一想到,这么迷人的归年哥哥竟然是本格格的夫君,心情不好难呐。”

便是两人成婚都已大半年,论语出惊人,谢逾白是自叹弗如。

谢逾白自发地略过小格格的这句调戏,他掀开被子的一角,方便她躺上床来。

“谢谢归年哥哥。”

叶花燃道了谢,上了床。

叶花燃不仅上了床,还得寸进尺地抱住了身旁的谢逾白。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源源不断的热气,令叶花燃舒服地闭上了眼,“唔。还是被窝里头暖和。”

温软的身子,鼻尖是小格格身上独有的香气。

谢逾白回抱住怀里的人。

一个炙热的吻,印在叶花燃的耳后。

“归……归年哥哥?”

察觉怀里之人的僵直,谢逾白低声,“害怕?”

叶花燃的手,无意识地揪紧谢逾白腰间的衣物布料,“不……不怕的。”

男人嗤笑一声,“撒谎。”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撒谎,叶花燃松开揪住男人腰间的衣料的手,拽住他衣服的前襟,将他拉向自己,唇贴上他的,“不是害怕,是紧张。归年哥哥现在可相信了?”

回应叶花燃的,是男人沉沉的呼吸声。

叶花燃嗜睡,除却年初去鸡鸣寺上香那日,勉强起了个大早,其余的日子皆是睡到八九点才起。

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无论睡前燃烧多少的炭火,总归支撑不了一整晚,她又不忍碧鸢或者凝香牺牲夜间睡觉的时间,为她添加炭火,是以每日总是被生凉的被窝给冻醒。

昨晚,是叶花燃近日以来睡得最为暖和的一晚。

叶花燃醒来时,入眼,便是谢逾白昳丽的脸庞。

许是这几日的连轴运转,当真是累着了,平日这个点,早就已经前去上班的男人,今天意外地还在熟睡。

叶花燃眉心微拧,眉眼浮上困惑的神色。

昨夜,两人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若不是,前世两人给孩儿都有了,她确定归年哥哥并没的疾病,她都要怀疑归年哥哥是不是对她的身子全然没有任何的兴趣。

仔细想想,这一世仅有几次的同归年哥哥亲昵时,因为太过紧张,倒是没去注意过归年哥哥身体的变化。

归年哥哥是因为母亲柯绵芳在他年少时往他房间里塞过好几个丫鬟,因为男子精气过泄,故而当年才会出国治病。

莫非,承国十年的归年哥哥,其实那方面的病症并未痊愈?

叶花燃悄悄地掀开被子,脑袋往被窝里头探。

“你在做什么?”

突然响起的男声,令叶花燃吓了一跳。

她忙丢开了被子,脑袋也随之钻出了被窝,身子也便全都露在了外面。

“啊!好冷!”

身子离开被窝,接触到外头的寒气,冷得叶花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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