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力。
无可奈何！
你觉得自己看见了，其实什么都没有看见。
你觉得自己听见了，其实可能都是幻听。
你的意志，你的思绪，都变得虚幻，变得飘渺不定。
你无法理解，你所面对的到底是什么。
你甚至无法去想象，无法去在脑海里有一个大致的轮廓。
只有彷徨，只有强烈的彷徨。
大约两个呼吸后，孟少然如愿以偿的看见了他想看见的东西。
那是…那是一张脸……
那脸上有一只眼，一只很大的眼睛。
不…那不是眼，那是嘴巴！
那嘴里似乎有一只眼睛……
不不，那嘴里的也不是什么眼睛，而是另一张嘴，布满利齿的嘴。
而在另一张嘴里，还有一张嘴，哦，那可能是眼睛……
孟少然看的脑海直接炸裂，双眼开始流血。
他分不清那一层层是多少张血盆大口，又或是多少重狰狞巨眼！
他尖叫着，发疯的尖叫，鼻孔，耳朵，也开始流血了。
他挣扎着想要逃跑，却根本无法挪动脚步，直至七窍流血，活活吓死过去。
巨大的脸缩回迷雾里，渐渐流转，时而膨胀，最终化为一道邪魅的少年，身上覆盖着淡淡黑光，玩味十足的站在那里：
“这么快就死了？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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