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季思意并没能睡个好觉。
vip几个楼层之中发生了一件事,韩家的人聚集在季思意所在的上层楼,事情闹得并不是很凶,却能影响到季思意这里。
韩歆此时还白着脸躺在病床上,看着一家人的嘴脸,脸色更差。
韩修实架势摆得非常大,好几十名胡彪黑衣大汉守在病房区,韩父他们过来,被硬生生挡在了外面。
如此霸道,惹怒了韩家。
韩修实在外面处理事情回到医院就看到这场面,当场就发了怒。
那怒火烧得连病房里的韩歆都害怕,生怕韩修实不知轻重伤人又伤己,这儿是四九城,不是江城,更不是他的地盘。
一旦出事,韩歆真的没有能力保住他。
一边是家人,一边是韩修实,韩歆夹在中间两难全。
“韩修实,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还敢回来。”知晓韩修实在这里的韩大夫人拎着包包,站在韩母的身后指着韩修实怒骂。
曾经韩大夫人也算是韩修实的养母,奈何这小子养不好,还反骨,还连累了大房。
韩大夫人看到韩修实,恨不得生吞了对方,却又惧怕他。
韩修实像尊煞神站在门口前,阴鸷的眼神让人不敢直视。
韩父走到如今的地位也很不简单,好不容易等秦家那边松口,生生被韩修实横插了一脚。
韩父可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的大哥是怎么在韩修实手中摔下马的,而现在,韩修实又来祸害他的女儿。
“韩修实,我们韩家怎么也算是对你有一份养育之恩,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些。那里面躺着的是我的女儿,你扣押就是在犯法,”韩父无法忍受被这样对待。
韩修实闻言,阴测测的笑着看向韩大夫人,“养育之恩?用养畜生的方式?”嘲弄的讽刺,刺得韩父都没法抬头。
韩大夫人更是怒不可遏,“韩修实你这没人性的东西,比畜生不如,我们韩家哪点对不起你了,当初你将我们儿子弄成那样我们有说过什么了?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乱咬人,还怪我们韩家对不起你,简直就是无耻。”
韩修实眸一沉,浑身上下散发出阴森的黑气,这架势看得韩大夫人瑟瑟发抖。
韩父在心底里骂了句,暗里直叫蠢货。
韩母更是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不会说话就不要说,没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像头要爆怒的狮子吗?以前大房这边斗不过还没到二十岁的韩修实,现在对方羽翼已丰,你还能用一张嘴骂死对方吗?
十足的蠢货!
没胆就不要说话。
韩大夫人之前是生不出儿子才到孤儿院领养了快十岁的韩修实,从接回家,打骂对韩修实来说已经很正常不过的事了,后来过了两年,韩大夫人就突然生了个儿子,因为高龄产子,孩子无天性不足生了病,韩老大一家对韩修实更是打骂更甚,认为是他全占了他们儿子健康的福气。
更绝的是,还要让韩修实去做检查给他们的儿子换血,但凡有点什么需要他做的就要让他无私贡献出来,等孩子一两岁时,就教韩修实如何做一个忠诚的“仆人”,是的,就是“仆人”。
那种没有人权的“仆人”,无条件的受他们儿子指挥。
将韩修实当成畜生来使,打压,不让他出人头地,有好几回,韩大夫人还拿那种东西逼韩修实吃,类似于一些试验毒性药物,压制着人身体的成长。
有段时间韩修实变得神质不清,做出了不少事,被送了进去。
韩歆在家里本就是过着公主一般的生活,几岁的孩子看到那个阴鸷的少年受到那样的待遇,之后就和韩修实靠近,直到十九岁那年,韩修实凭着自身的本事,更利用了韩老大以往所作所为,向某方提供了所有的证据,活生生打垮了大房一家。
以至于到现在还没能翻身,他们也该庆幸那时候的韩修实并没有现在的实力。
否则,就不是垮掉那么简单了。
“狗在我这里吠的下场只有一个,韩大夫人想要试试吗。”韩修实微眯着眼,语气冰凉如夜。
韩大夫人往后退,眼中出现了惊惧,“你,你想干什么。”
韩修实阴森森的笑了,“在这四九城里我又能干什么?韩大夫人在想什么呢,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我能对你做什么。”
就是因为这样的话,更让韩大夫人感受恐惧。
“你别乱来,”韩大夫人抓紧了韩母的衣角,指着韩修实,“如果你不想进去,就不要做那种……”
“住嘴,”韩父低喝出声,生怕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再说出什么刺激他的话,当初韩修实是怎么进去的,他也清楚,如果再因韩大夫人的话刺激到韩修实,会对他们女儿不利。
韩父虽然是攻于心计,做事不择手段的人,但对女儿他还是很在意的。
如果让韩修实带走韩歆,他们就是翻了天也找不到人。
目前还是要先稳住韩修实,而不是激怒他。
“韩修实,我们做父母的见自己的女儿难道还要经过你同意?我不想将事情闹大,有什么话什么事我们可以先坐下来好好谈谈。”压住腔中的那股怒火,韩父看着韩修实说道。
韩修实嘴角浮出阴冷的笑,“韩叔,我尊重你,但你们对小歆的做法太令人瞧不上眼了。我这样也是在保护她,况且,”鹰眸一眯,“她肚子里怀的是我的种,她现在也是我的妻子,做丈夫的有这个权力,韩叔,您说呢。”
“你……”韩母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