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绫以前性子很冷，我刚来那还是第一次看见沐绫笑，我从未想过沐绫竟然会谈恋爱，重点是，恋爱的对象还是一个鼻青脸肿，跟我再来一瓶药膏的混蛋！”
“额……”
张宇尘面色有些无奈，看来方舟对他怨气颇深，于是他思索了一会，认真道：“人总是要成长的，你认识的只是以前的沐绫，以后的沐绫会更加不一样。”
他顿了顿，又道：“你平时喜欢看电视剧么？”
方舟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话题是不是转移的有些快？
看着张宇尘那双充满好奇的眼睛，方舟不情愿的回答道：“看。”
“那长大以后看电视剧的感觉是不是和从前不一样？”
“好，好像是有点。”
张宇尘见方舟上钩了，便继续问道：“当尹志平把龙女那个啥的时候，你是不是很生气？”
“……”
尽管感觉张宇尘的问题很奇怪，不过方舟还认同的点零头，他当年看到那一幕差点把家里的电视机砸了。
“所以人是会成长的，打个比方，时候大家会恨尹志平，而长大后，大家会恨自己。”张宇尘缓缓道。
方舟露出疑惑的表情，不解道：“我现在依然恨尹志平啊，为什么会恨自己？”
“当然会恨自己了，恨自己不是尹志平。”
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