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讲么?”
陈彦斌饶有兴趣的看着江自浊,对他的一举一动都十分在意,因为他觉得,这个白骨门,就是自己在那个梦环境里,见到的那个逃跑男人的后人。
被陈彦斌一再追问,江自浊为了一搏,一咬牙,这才冷冷道。
“如果我不肯说呢?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前几天,我们得到的消息是,藏骨宝匣出土后,被一个姓叶的人拿走了。我想这个人就是陈彦斌你吧?”
原本以为江自浊已经认怂,谁知道这货竟然还有胆量跟自己玩这个手段,这不得不让陈彦斌的耐心,更降低了几分。
“江门主,现在是我在问你,而不是你在询问我。更何况,现在的主动权是放在我这里的,你只有拒绝回答和去死两个选择。并没有其他主动的结果。”
陈彦斌呵呵一笑,他曾经在商场上见过无数赌徒如同江自浊现在的模样一般,将全部的赌注压在性命上,但是最终的结果,都不比拉上绞刑架差多少。
所以,他并不担忧这位江门主不肯说出口什么结果,因为他这种在高位上的人,内心深处,就只有求生一条路而已。
“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这个秘密,我就不舍得杀你。藏骨宝匣不过是一个低阶仙宝,如果我真的想要去打开它,并不像你想的那么难。”
“你胡说!这东西,在我们的传承之录上就有记载!虽然年代久远,但是,那也是上古传说中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你这种人能够将其破解的?”
江自浊也不正面和陈彦斌交锋,只是将藏骨宝匣的秘密缓慢解开,一边表明自己深知其中的奥秘,另一边,则也是在威胁陈彦斌。
“假如你杀了我,藏骨宝匣的秘密,你将永远得不到。”
江自浊自信的威胁着陈彦斌,示意让他不要动杀自己的心思。
说起上古传承,陈彦斌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在彼岸花的照射之下,梦回上古时候,见到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的模样,陈彦斌至今还能稍微记住一些。
但是,此时再看江自浊,陈彦斌却发现,这货的容貌,竟然跟梦境里的那个人,一丁点的相像都没有。
而回想起那个梦境,陈彦斌却觉得,那个蓝袍长老,反而跟那个神秘人,有些相像。
再想到现在如此离散的白骨门,陈彦斌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其实,你并不是那个男人的后人,对不对?”
陈彦斌眯着眼睛,言语中有着无数讽刺。
随着自己说出这句话,陈彦斌看到江自浊整个人都慌了,他两唇瑟瑟发抖。
惊慌失措之下,他怒指陈彦斌,骂道:“即便不是又如何?如今这白骨门,还在我江家手里!”
说道他自己的身份,江自浊还是有着几分骄傲的。
“纵然我先祖夺了他的祖业,但是,在我先祖的兢兢业业培养下,这白骨门,也经历了数千年风霜而不倒!难道,这不是我宗族的功劳么?”
听到江自浊这样的自我夸耀,陈彦斌哪里还不明白?这老小子分明什么都知道。
“你既然承认了,那我也明白了一个问题,怪不得你们白骨门失去了藏骨宝匣这么多年,却始终无法将其拿到手。原来你们家是撺的白骨门家业,所以,对过去的秘密,一概不知。甚至藏骨宝匣被第一代门主藏在了哪里,都不知道。”
“你!你胡说……”
江自浊似乎被陈彦斌踩到了尾巴一样,低着头,本想上去好好跟陈彦斌争论,但是却又怕被那边的数位长老听到,于是他只能压低了声音去反驳陈彦斌。
可不管他如何想去反驳,却都不知道如何来颠倒黑白。
“既然你没法反驳了,那我也算是清楚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委。那你现在将传承之录拿来,我还是可以饶你一命的,不然的话,我想这几位长老,对你的恨意,还是满满的。”
陈彦斌看着江自浊那不知道如何应付的表情,整张脸上,也都露出了更自信的笑容,甚至再次伸出手指了指身后的几位长老。
从刚才自己的那些推论出发,陈彦斌就敢断言,那些个长老对白骨门的不忠诚,估计也是发现了这个问题以后,世代累计得出的结果。
而被陈彦斌提醒之后,江自浊似乎也意识到了这其中的问题,他的面色忽然一改,艰难的露出了一个不甘的笑脸。
“陈先生,刚才是我脑子昏了神,但是不知者无罪……可不可以饶了小的,我一定将所有的秘密都告诉您。”
江自浊最后的尊严已经全然没有了,他恨不得现在跪在地上,恳求陈彦斌饶恕自己。
但是既然得到了其中的关键信息,陈彦斌更是知道了白骨门中的核心利益,他又怎么会如此轻易饶了他?
“既然你不肯透露,那我也不做勉强。”
陈彦斌接他的话茬,干脆直接扭身就走,朝着几位长老的位置缓缓走去。
见陈彦斌离开,江自浊整个人都懵了,他慌张的走上前,趴在地上,抱着陈彦斌的脚脖子就恳求道。
“陈先生,您就饶了我吧……我刚才那是鬼迷了心窍,真的不是有意的……”
他哭的那个叫可怜,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绝对不会有人能将他和堂堂天下闻名的白骨门主画上等号。
而陈彦斌此时看着白骨门长老们那关于怪意的眼神,不知不觉间也露出了自信的笑意。
“真的不是有意的么?但是,那几位长老先生,可都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