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两人在经过一个半月的赶路,终于是顺利抵达来洛阳。原本按照苏秀预计,哪怕王海再不会骑马他们也应该在一个月就能到的,但是谁料王海这小子在中途病了,估计是之前一直身子就不太好,这一赶路风餐露宿的,受了寒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王海对此相当愧疚,觉得自己拖累了大哥的正事,然而苏秀担心的却是自己以后可能要长期征战,王海这小子虽说单薄,但是也有一股子韧性,跟刚刚穿越来的时候的苏秀挺像的,于是苏秀便起了传授王海武艺的想法。
王海在知道大哥要教自己武艺的时候还是相当吃惊的,要知道古代有穷文富武的说法,主要是因为相比较而言家底不够殷实,根本支撑不起一个练武之人的营养、器材等发面的开销,所以古代比较知名的武艺人多数都有一定的家境,那些所谓的寒门也多是家道中落的,而且古人的门户之见也是很重的,一般人根本没机会接触到。像之前苏秀见到的赵良辅虽说有点武艺,但是也都是在军中学到再加以改良的。
王海心中很是感激这位才认识不到两个月的大哥,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王海知道大哥不是矫情的人,而且王海确实见苏秀在下邳练过枪法,那几十斤重的大枪在苏秀手中如同银龙飞舞,哪怕是王海这种门外汉都能看出来这枪法相当霸道,所以王海很激动,当即就答应了。
在征求了王海的看法之后,苏秀决定教王海练刀法。这倒不是苏秀敝帚自珍,不愿意教王海自己最强的枪法,而是苏秀根据王海的兴趣以及体质决定的。刀法自有一种霸道的气势,更注重爆发,而枪法讲究的更多的是一种绵绵不绝的气劲,王海在之前的营养没有跟上,体质上相对苏秀要差很多,但一个人的爆发力对体质要求不是那么高,体质更多的决定爆发的持久度,而且苏秀当初在童渊中对于十八般兵器都有涉猎,要教王海也是绰绰有余。
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虽说耽误不少时间,但苏秀看着王海的勤奋和进步也是倍感欣慰。
到了洛阳之后,苏秀便开始四下活动,要想顺利拿到泰山郡守,最直接最便利的方法便是贿赂当今天子身边的近侍,被汉灵帝称之为“让父”的大宦官张让。
张让,东汉宦官,颍川(今河南禹县)人。桓帝、灵帝时,历为小黄门、中常侍等职,封列侯。在职时以搜刮暴敛、骄纵贪婪见称,灵帝极为宠信,常谓“张常侍是我父”。中平六年(189年),何进谋诛宦官,事泄,他和其余几个常侍设计伏杀何进。袁绍、袁术等人闻何进被杀,入宫杀尽宦官,张让走投无路,投水自尽。
经过两天的打探,苏秀得知张让在洛阳东郊有一处大宅子,每月初五都会回这宅子呆上半天。而眼下是六月下旬,距离初五还有十来天时间,于是苏秀便找到洛阳知名酒楼“英雄楼”投宿。
虽说苏秀知道现在有很多三国名人现在都在洛阳,比如蔡邕、卢植、皇甫嵩、朱儁、曹操、王允、袁绍等等人,但是他没有直接去拜访。一来自己还是白身,这些人多数都喜欢看出身的,其中的清流人士又比较注重才名,他虽说在颍川书院出了点风头,但不确定能不能引起他们的重视,苏秀是商人出身,自然明白主动上门和慕名邀请之间的差距;二来自己这趟洛阳之行目的是为捐官,在这些清流人士眼中这可不是光彩之事,机会有的是,但并非眼下。
没有其他事情可做的苏秀现在天天就在英雄楼的大堂听着来来往往的人们说起大汉的各种八卦,其中像哪家的公子少爷又被曹操的‘五色棒’打了啊,哪家的小姐要招亲啊之类的不胜枚举。苏秀忽然间感到这酒楼也许真能够在以后的争霸中起到至关重要的情报收集作用。
想到这里,苏秀将掌柜叫过来,打听这家酒楼的情况,掌柜一听就明白了这位主是有想法将英雄楼盘下来,不过这英雄楼先不说不是他的产业,即便是他的产业也舍不得这样卖掉,因为这英雄楼正好在洛阳最为繁华的两条街的交汇处,每天的客流量相当大,用日进斗金来形容都不足为过,但是掌柜也没有明确拒绝,万一老板愿意呢,这个谁也说不好,只是告知苏秀老板名叫史阿,不巧这几天外出办事去了,小半个月方才回来。
苏留一听史阿的名字,顿时一惊,史阿此人在正史当中可是魏文帝曹丕的剑术老师,据传其人师从剑圣王越,一身剑法出神入化,是不可多得的刺客人才。但是史料中并未记载史阿与英雄楼的关系,但是苏秀从记忆中搜索出来的信息分析,这英雄楼很有可能并不是表面上的酒楼那么简单,于是按下想法没有再提,只能等自己有一定根基了再说。
转眼间就到了初五,苏秀带上早已准备好的礼物来到张让的宅子外等候。不多时便看见一顶八抬大轿朝宅子悠悠而来。
苏秀知道正主来了,便迎上前去,口称:“草民苏秀,久慕张大人德望,特意前来拜会。”
不过轿子虽然停下来了,轿内却并没有说话,反倒是跟随在轿子后侧的小黄门迈着小碎步匆匆过来斥责道:“哪来的刁民,大言不惭,常侍大人日理万机,若是什么人都见,常侍大人还要不要休息了。”
苏秀也知道现在这张让是灵帝身边的红人,找他求官办事的人必定极多,于是也不生气,从怀中掏出一颗珍珠悄悄递给小黄门:“烦请公公代为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