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梅香稍微冷静下来:“为什么所有人都这样说,师傅这样说,刘志这样说,现在你也这样说。”
贺斐有些惊讶:“刘志,刘志他来过,对了五弟,你们两个怎么会在布挂后边,怎么这里还有个密室。”
董梅香连忙接过话:“我们是被刘志武铮困在密室之内。”
回答之后连忙就收住了嘴,这样抢话,分明有所意图,冷江能不猜测出来吗。
“哦原来是这样,武铮之功,那就难怪了,五弟,你没受伤吧。”好在稀里糊涂的贺斐话跟得也快,以至于氛围,还没来得及变得尴尬。
董梅香连忙又问:“那你们呢,你们两个怎么找到了这里。”
吕千娇跟着说:“掩护冷江进入清音阁后,我们在阁外殊死抵抗,但寡不敌众主要是我了技不如人,贺大哥也是被我连累我们双双被拿住,为防火后余生,范荀带兵就地驻扎,次日凌晨,水姓姐妹悄悄地制造假象给了我们方便逃跑的机会,还指给了我们方向,让我们在这里守候。
贺斐点了点头:“是这样的,两个丫头倒还有情有义,对了,她们还让我带过话来,所从此之后,江湖在无冷江,时尚在没有清音阁。”
冷江长出了口气:“这说明水姓姐妹有情有义,但是没有脑子,也说明刘志,无情无义,从此后,不要再和我提到这个人,冷江从此,绝名无情。”
贺斐没听明白:“什么意思,你也要无情无义吗五弟,你可不能不要大哥啊。”
冷江摇摇头:“我没有说不要你啊,我们还是师兄弟,你还是我的大哥。”
吕千娇更为奇怪了:“这我就不明白了贺大哥,刚才你看见冷江大哥出来,丢下梅香就过去搀扶,男人比女人身子弱吗还一口一个怕被丢下,怎么现在有这么说,你多大个人了还总怕别人丢下你啊。”
贺斐嘿嘿傻乐:“这你就不知道了千娇,我从年少之时就开始跟着水匪了,一直是江霸天殷羽风做主,什么事都要听他们的,其实我呢也是这二人之下千人之上,但几乎就没拿过什么主意,千人面前我也只不过是个传话筒,执行命令的人,后来呢有多了五弟,这五弟可是我背着长大的,我们之间呢感情也好他也没那么大脾气,但义子身份那也是我们的幼主,所以呢我除了听殷羽风和屠炫忠的命令,还要听五弟的吩咐,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屠炫忠了那是我师父,所以冷江,也是高过殷羽风的人,现在军师跟师傅都不在了,若是五弟在没有了,我听谁的话去啊。”
吕千娇明白了过来:“原来如此啊怪不得看你对冷江大哥关怀备至,原来是个愚忠之人啊就没有自己的主见吗。”
贺斐摇摇头:“用不着,这些人对我都是真好,而且也都聪明,他们说的话,都是对的,我只要听呵就行了。”
冷江长出了口气:“想不到一个莽夫如此的愚忠,然而满口仁义圣贤的秀才,却是薄情寡义,看来世间野心,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无情虽无相知义弟,却有大师兄忠心不二,也算是一种福气了,不过大师兄,谨防不测,我再给你加上一个为命之主怎么样。”
贺斐一摆手:“用不着,五弟不会有事的你要加,就加上个二三四弟,贺斐我还想当孩子王,我们一块照顾你。”
吕千娇又有些不明白:“冷江大哥,他这又是什么意思啊。”
冷江遗憾地摇了摇头:“江中五把刀情同亲兄弟,大师兄不止一次地跟我说过,他要上大街上拣孩子去,找一些没人要的逃荒要饭小乞丐,想把他们培养成赵猛,张蛟,秦龙,总是不肯面对现实啊。”
吕千娇也是可惜的摇摇头:“想不到啊真是个呆子,憨实的呆子。”
就这样说着,贺斐不禁流出了眼泪,喘着大气呜咽而语:“啊哈二弟三弟四弟啊,我想死你们了啊。”
说的吕千娇也有些伤心:“快别这样了贺斐大哥,你看你这想什么样子啊这么大人了。”
贺斐一甩手:“这么大人怎么了,人心都是肉长的,我想他们不行吗后悔没留个物件在身边,怕是到以后连他们的样子在记不住了该怎么办啊。”
冷江过来拍了拍贺斐肩头:“不许哭了大师兄,你想把五弟也带伤心吗,面对现实吧他们已经不在了,忘了他们吧。”
贺斐连忙擦了擦眼泪:“那五弟你别伤心,忘是忘不了的,我不哭了不就得了吗,那这样五弟,以后我在不在你面前提起他们。”
吕千娇遗憾地摇了摇头:“真的是个呆子啊憨实的呆子,也憨实的可人。”
冷江看了眼千娇:“那这样大哥,我在给你加上个主顾,并不是说怕我那天不在了,而是我在不在,她的命令都在我之上。”
贺斐连忙摇头:“那不成,我不能听别人的我就听你的,是师傅让我听你的。”
冷江非常的认真:“我这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命令,你不是听我的吗就要服从。”
“这么认真干嘛,那你说吧,那个人是谁,让我想想。”
“那大师兄你要是想的话我可就不说了,自当我冷无情改了名字了这命令也不管用了,你就甭听我得了。”
贺斐连忙说好话:“别啊五弟,你说啊我听命就是。”
冷江一指千娇:“千娇妹妹仁义至上有男儿气概,知我心意之后还是不离不弃一心追随,我们欠人家的,五弟于心不安啊大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