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屋子里的安德烈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屋子里面的气氛,对自己来说有些不对劲儿。
然后他就把自己的目光在亚伦和小镇的镇长之间,稍微停留和徘徊了一阵。
就在这略微的停留和徘徊了一阵子之后,安德烈大概的察觉到了自己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困惑,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这是一个针对于自己的一个只有他自己才能够想明白的一个困难和解决的问题。
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差异,屋子里面这两个人都非常的正常。
但是事实根本没有表面上所想的那么简单,屋子里面这两个人在面对着自己走进屋子的时候所做出来的反应是完全相反的。
对于这个小镇的镇长来说,他应该表现出的姿态是一种从容的姿态,因为这里是他的地盘儿,这里是他的领域。
能够证明他相信自己的权利,也相信自己所拥有的能力,能够控制住场子。
这是一种必须要具备的自信心,如果不具备这样的自信心的话,他是没有资格当这个小镇上的镇长的。
反过来,对于亚伦来说,亚伦,可是为了自己的计划来采取的行动。
这个计划在过程当中对自己的利益造成了损害,本人肯定是非常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那么,在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情,在清楚的明白这个话题的情况下。
自己这种气势汹汹找上门来的姿态,起码安德烈内心是非常清楚的知道他是绝对不是一种出于自己内心的伪装。
而是一种直接,坦荡的内心当中所想的事情所表现出来的姿态。
不需要有任何的质疑,也不需要有任何疑惑的地方,那么对方理应是表现出一种比较紧张的姿态。
可是事实却证明结果根本不是这个样子,自己完全低估了亚伦所拥有的心理素质,或者说自己预料错了对方的计划。
只有这两种可能。除此之外,她已经想不到其他什么别的更多的更为合适的,能够解决问题的方法了。
因此,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就是他所有察觉到的屋子里面的气氛的不对劲。
事情完全是反过来的,亚伦几乎可以说是从容不迫地端起了自己面前的茶杯,然后微微抬手向着安地列式意的说道。
“这看起来还真是巧啊,我们这佣兵工会的会长大人来了。”
一边这样说着,他就又一边扭过头,对脸色十分难看着镇长说道。
“或许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巧合吧?”
那语气从不破异常轻松和淡定,就好像这件事情是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样。
事情似乎好像也真的在亚伦的这种纯而又淡定的语气当中表现出的,这就是一件应该这个样子的情况。
没有什么任何的意外,也没有什么任何让人感觉到诧异的东西。
一切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这才是他最合适的解决之道,也是最方便的方法。
让人看起来显得如此的稀松平常。
这些并没有什么其他大不了的情况,事情就应该是这个样子才对。
因此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就是在这样的境地当中。
对于小镇的镇长来说他知道他必须要展现出自己所拥有的那种自信心。
哪怕他对于眼前这些事情,以及自己仿佛像是被人利用的这种感觉,感觉到非常的懊恼和气愤。
这个时候他也必须要收敛和克制自己所有的情绪,收敛起自己想表达出来的一切的不满和愤怒。
让自己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而又好像是十分随意的淡然的笑容。
“没错这可真的说算的上是一个运气啊!”
一边这样说着,他一边站起身,招呼着安德烈。
“会长大人,请您这边坐,今天正好是亚伦先生来找我商谈一下关于小镇上的工厂的问题。”
被镇长用着这种谦虚的态度进行着大安德烈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够礼貌的接受。
然后他坐在了亚伦的对面。
尽管在这个时候,他的内心当中心知肚明的非常清楚的知道,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但是他却并不能够把自己心知肚明,所知道的事情表达出来。
因为这种事情是不可以被说出来的,所以他沉默着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事情发生,然后等待着镇长一点一点对自己解释。
这是一个让人感觉到非常讽刺,也是让人感觉到非常可笑的事实。
再也没有人能够比除了他之外,更加了解压轮的计划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的存在了。
在这个时候,他却必须要佯装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佯装着自己对于这一切通通不了解。
因为对于这些事情不知道和不了解,所以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你就没有了什么其他别的办法。
他就只能够在这个时候谦虚的让自己的脸上挂起了那种微笑。
“想必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那就是我们亲爱的老朋友博格尔他已经死了。”
“关于他的死亡原因,我现在正命令着小镇的卫兵们,正在追查这件事情。”
“我想这件事情大家应该都清楚,事情绝对不能够就这样一直搁置着,不论是我们的卫兵还是阁下的佣兵工会,都是需要武器装备的保养和维护。”
然后镇长笑着对亚伦伸出了自己的手,然后解释着说道。
“在这个时候呢,我们的亚伦阁下,又刚好希望可以接手剩下的事情。”
这一切在表达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