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某话还未完呢!你这锤重,锤下难有活口,大哥曾经过,要留这些绿林好汉性命的。呵呵!这桌大餐还好吃么?”罗成怪笑着提醒道。
“唉---呀呀!吃进嘴又---又不能---吞不---不好吃了。”罗士信顿成一脸的难受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大锤罗将军,只需将敌将兵器打飞便可,这有何难的?”身后的骁将张德斌见罗士信为难的样子不禁好笑,忙插言道。
“呵呵!得---得嘞!”完,催坐下万里云便来到两军阵前等候。
这时,秦琼阵中冲出一人,跃马舞叉便向罗士信冲去。
“某来鲁国大将铁面判官尤俊达是也,来将看叉。”尤俊达叫完挺着手中三股钢叉就扎向罗士信。
“呵呵!来的好。”罗士信见对方将叉刺来,挥动右手锤由下往上撩,打向尤俊达的钢叉。
只听“啪”的一声,罗士信的大锤正好打在尤俊达的叉柄之处,顿时将钢叉叉头打歪,尤俊达手握钢叉的双手也震的虎口流血。
就在两马一交错之际,罗士信的左手锤呼的一声砸向尤俊达坐骑的脖颈处,只见尤俊达的战马脖颈中锤,往前冲了几步后便轰然倒地,将尤俊达从马上甩出一丈多远。好在他不像程咬金全是样子货,也是真有几分本事的人,在从马上被甩出瞬间,一个团身背翻,稳稳的站在地上,未能受伤,扔了手中钢叉,不敢在战,疾步跑回本阵。
见本方首战败了,惹得阵中两将大怒,各持刀枪双双纵马而出,原来正是绿林道中在济州历城开酒店的两个掌柜贾闰甫和柳周臣。
两将齐出,一左一右。双双来到罗士信马前,一将使枪便戳,一个举刀就劈。
罗士信一见笑了,戏谑道:“哟嚯,一个不行上来俩儿,好嘞!”
只见罗士信艺高权大,左手锤冲出,砸向贾闰甫的枪尖;右手锤迎着柳周臣的大刀。就听阵中两声巨响,贾闰甫的枪尖扎偏,柳周臣的大刀被磕飞出去。柳周臣双手酥麻又失了兵器,只得打马而回。贾闰甫却又趁两马交错之际,一个不太标准的回马枪,想偷袭罗士信后背。
罗士信就跟身后长眼一般,头也不回,左手锤往后便打。
又一声响后,只见贾闰甫手中枪杆已经被打的弯曲了,手再也无法抓紧,索性将烂枪丢在地上,不去管他,纵马跑回本阵。
只一瞬间,罗士信再胜两将。本阵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讲武堂三骁将首次在两军阵前见识大将单挑过招,精彩异常,早惊得呆了。不想,这看着丑挫不堪又结巴口吃的罗士信竟是如此厉害,马上功夫完全不在罗成之下。就连对方阵中的秦琼也看得呆了。
“二哥休慌,我兄弟二人前去试试。”正在秦琼犹豫之间,身后又冲出两将来,秦琼急看去,原来是屈突通和屈突盖两位原本黄河上讨生活的河匪。
秦琼知他兄弟两个水上功夫撩,但马上本事有限,有心叫回二人,但二人已经冲到了罗士信马前了。只得轻叹一声,捏了捏手中双锏。
“嚯嚯!又来俩儿。”
“丑汉,休得猖狂,看我兄弟赢你。”二屈手中都握着短柄朴刀,分作左右同时向罗士信砍去。招式一致,动作同步。
罗士信看的真切,双手大锤齐举。只听“铛铛”两声响,屈氏兄弟的两把朴刀全都砍在罗士信的锤头上,自己把自己的手掌震的发麻。
错马而过后,勒转马头。屈突通抢先再次冲到罗士信马前举刀横斩过来,刀势奇快。就见罗士信不慌不忙起右手锤迎着刀锋就打,又听一声脆响,待屈突通举刀看时,自己都不敢相信,原来,他的朴刀刀锋被一锤从正中打为两段。屈突通只得丢了残刀,跑回本阵。若是按正常对决,这时屈突通早就被罗士信左手锤把脑袋给砸扁了。
这一幕早唬的一旁的屈突盖不敢在上前了。
“呵呵!还打不?”罗士信举着锤看着屈突盖笑着道。
“末将不是你的对手,甘拜下风。”罢,屈突盖一拱手勒马回奔本阵。他早已看出,这员使锤大将根本就是在戏耍自家兄弟,只打兵器不打人。
“二哥,莫急让老黑再去会会这矬子。”程咬金不知何时从后面来到了秦琼身边,他见秦琼欲出马交战,忙扯住叫道。
“咬金心了,莫要让他的锤碰着斧子了。”秦琼看程咬金已经冲出去了,忙喊道,也不知程咬金听没听见。
“矬子,有本事敢接老黑三斧子吗?”
“你这黑炭头,无甚本事,只会唬人,罗子便让你三斧又有何难的。”
见罗士信上当,程咬金心中暗笑着,自认自己的三板斧少有人能接得住的。
“站稳了,看斧子---劈脑门---”程咬金话音刚落,大斧子便从而降劈向罗士信脑袋。
“好个阴险的黑鬼。”罗士信忙双锤交叉并举,遮在头顶。
“啪”的一巨声,震的程咬金一阵耳鸣,手中宣花斧重重的砍在罗士信的双锤之间,并未砍动分毫。
忍着耳鸣手麻,程咬金又怪叫一声:“剔牙齿。”只见程咬金尺长的斧攥顺势往上一撩,冲着罗士信的下颌抹去。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