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杨玄感忤逆不孝,竟然伙同乱民造反。让皇后担心了。”
“唉!当初圣上登基之时,那越王爷便多有不服,只是讳于圣上威势不得不低头。那时,玄感侄儿便已经成年,且胸怀大志,早把这皇家明争暗斗之事放在眼里,即便杨素臣服圣上,玄感侄儿也从未服过,早晚必反。好在造反之地远在曹州,那里周围都是门阀势力,加上?儿大军也在近处,本宫以为玄感造反不足为道,不久必被擒,圣上无需过于烦恼。”
“但如皇后之言吧!”文皇轻声说罢,便挽了独孤氏的手臂坐于榻上。
“近闻?儿开渠还属顺利,也不知进展如何了?”
“唉!工程倒是顺利啊!只是手段过于毒辣了些。”
“哦?这开渠乃是利国利民之举,何谈手段狠毒?”。
“皇后你是不知啊!每日呈到朕面前的奏折多如牛毛,尽是弹劾?儿开渠之事。唉!不说也罢。”
“哦---”独孤皇后见文皇不愿多说,想是又一桩烦心之事,便也不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