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本王不到此处还不知这山东地面如此热闹,半岛竟然拥有三方割据势力。唉!我大隋朝廷想从这山东收取赋税粮食谈何容易啊!”杨二听了李太智的详细汇报不由气得苦笑一番。这大隋哪里得上是下一统啊!随便一只猫狗的都能割据一方土地称王称霸,朝廷任命的藩镇刺史竟然视若无物,不管不顾,任其做大。这些地方官员眼中哪有朝廷利益,国家观念!杨二这时,才慢慢理解了父皇让他“相机行事”这四个字的含义。
“主公,这几处势力高层都潜有我军情处细作,若是主公要图其一处,本官可为安排就是。”李太智看到杨二苦笑,也知他对山东割据势力的不满,于是便上前献计道。
“动是要动的,不过这济南府唐壁为我朝任命的封疆大吏,暂不能动,再本王还要好好利用他来做事。东平徐元朗靠近江淮一带,给杜伏威带个话去,让他设法与这徐元朗打成一处,交好与他,若其今后不能为本王所有,就让杜伏威将其作掉,收其人马;倒是这东莱王薄本王对其颇有兴趣,你给王薄身边的人带话过去,让他准备好,本王到了东莱后再。”杨二起身对李太智厉声道。
“是,主公,随后下官就去安排。只是接下来主公怎样安排?本官也好安排人手护卫安全。”
“不用大动干戈,本王微服至此不宜让人知晓。停留三日后便起身前往东莱郡,本王很有兴趣去见一见那王薄。”杨二面露一丝诡异的笑容道。
李太智从杨二房中出来后,自是在客栈四周安排了数十名探员确保杨二的安全不提。
就在杨二一行到达济南府时,屯兵黎阳的徐茂公、单雄信等已经全军开拔来到了瓦岗山下。
“道长军师,探马来这瓦岗只有不足4千守兵,可否攻城?”单雄信驰马提槊来到徐茂公前报到。
“今日我军刚到皆宜疲惫不宜出战,待明日攻城不迟,贫道料他兵马不足不敢出城袭扰,传令距城5里外扎营。”徐茂公摇着羽扇不急不缓的下令道。身后的秦琼和罗成二人也是点头应允。这两人是客将,不宜出言。
瓦岗山脚寨墙之上。李景、伍锡、梁师泰等人正观望着远处的一片片灯火和炊烟,隐约还能听到其寨中喧闹嬉笑的声音。
“哼!区区两万之数便欲谋我瓦岗,真乃痴人梦也!就让其今夜安享一晚,明日看其还笑得出来!”梁师泰看着远方绿林群雄的营寨道。
“莫看了他等,本将观之营寨扎的还算规整,其间必有高人指点。本将料他今晚不会来攻,传令下去,让守城将士们安排好值守军兵后好生休息。”李景完,身后一随从赶忙前去传令去了。
“听,那秦琼就在群雄之中,明日本将倒要检验下他的成色如何?”一旁的伍锡道。
“锡将军,末将认为那秦琼并不可怕,倒是那新来的将罗成最是厉害,将军切莫看了他。”梁师泰从旁搭言道,也是提醒下伍锡。
“是啊!锡将军,那罗成乃是燕山王爷罗艺之子,家传五勾神飞枪法据传在江湖没有敌手,其本人虽年少但早在燕军中创有名号,平时也以下枪法第一自居,确是有些本事的,将军明日阵前切莫轻敌了。”李景也不由得有些担心这点,这罗成的来历本身就够惊饶。况且明日罗成能使出全力一战,而伍锡却受晋王节制不得下狠手伤人,打成什么样?这不由得让李景担忧。
“两位将军不用为本将担心,若他罗成真有本事想要伤我也无可能,本将久在绿林,这保命的本事还是有的。呵呵!实在不敌,还有这高墙城桓嘛!只是不能放开手脚厮杀颇为不爽快。”伍锡罢用手使劲拍打了下城垛。
伍锡便早早的带着自己的亲随人马1000人出城两里摆下阵势,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厮杀。
巳时三刻,徐茂公、单雄信等绿林群雄便带领人马缓缓的来到距离伍锡千人阵一箭之地停下。与自己2万之众比起来,伍锡的区区千人显得非常单薄,只是阵前一员威风凛凛的大将颇为不俗。
“此必是瓦岗大将伍锡是也!”单雄信催马来到徐茂公身前道。
徐茂公、魏征等人都点零头。“听闻此将颇为勇猛,一条鎏金镋自称下无敌,怎奈他那里就此一将撩,我这里放着几十员大将,焉有不胜之理!可先派一将试他一试。”徐茂公用羽扇指着远处的伍锡道。
“嘿嘿!老道,这头阵就让与俺程咬金了。”罢,不等众人话,程咬金勒马而出,大大咧咧提着板斧径往伍锡处冲去。这边众将也不与他去争,由他自去挑战。
见有一将出马交战,伍锡心中暗笑,勒马迎了上去,就30余步距离停下等他过来。程咬金并不停马搭话,反倒两腿一夹马腹,催马加速上前,顺势将手中金花斧高举过头,大叫道:“劈脑门儿!”
伍锡见这人离得近了才看清楚,原是一张黑脸,满是黑须的粗鄙大汉。见这黑汉子并不话只顾举斧砍来,口中还念叨着斧决,心中早气的恼了,见斧子劈下来,忙举赤血鎏金镋相迎。只听“铛”的一声,斧头正砍在伍锡的镋杆上。伍锡略感一震,心这黑汉好大的劲儿。
程咬金一斧下去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