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烟直接拉着阿初过来坐下:“你先坐下,我去打壶茶水来!”说着就出去了,刚关上门,肉芝芝蹦了出来,蹦到面前的桌子上待着:“阿初,阿初,我好饿!”
阿初看着面前一脸嘴馋的肉芝芝,一脸无奈笑笑,自觉的伸出手去,肉芝芝立马一脸欢快的蹦上了阿初的手背上,一口咬了下去,阿初吃痛一声:“肉芝芝,你胃口倒是越来越好了!”
肉芝芝猛吃了一口,才抬头,浑身闪着红色光芒,一脸幽怨:“才不是我胃口好,是你好久没喂我了好不好?”而且最近自己连续两次凝露,很伤精气的好不好,不过却没开口说出来,怕阿初担心。
肉芝芝这才打量阿初,难得赞美道:“谁这么有眼光,帮你选了这么漂亮的衣服。”
阿初听了,笑了笑,点了点肉芝芝那胖乎乎的身子:“你知道什么漂亮不漂亮的!”
随即想了想开口:“对了,等晚上我想去西边看看,你自己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肉芝芝听了,一脸苦巴巴的:“就是那个死气弥漫的地方,还,还真去啊!”
阿初点了点头:“我只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只害玄修之士,却放过普通人,我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肉芝芝刚刚还想说什么,听见门外的动静,忙快速直接蹦到了阿初面前的桌子底下去,白妙烟提着一壶茶进来,还带了一盘枣糕来,到阿初对面坐下:“你先吃点糕点垫垫肚子,晚点带你去醉稥居吃烧鹅,我跟你说,可好吃了,那个皮油酥里脆的,吃了还想吃。”
边说着边给阿初倒了杯茶放在阿初面前,突然白妙烟目光一凝,察觉到不对,阿初见此:“怎么了?”
白妙烟感受了一下:“有血腥味!”说完还没等阿初反应,白妙烟直接快准的抓住阿初的手,只见上面没有什么伤口,但是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迹,阿初见此,忙下意识往后缩了缩:“那个...”
“你的手怎么回事?”随即再把袖子往上掀,只见手臂除了原有的疤痕,还有几道淡淡的淤青,白妙烟不用想救猜到,大概是之前在街上的时候,被那群人打的。
阿初见到白妙烟一脸眼熟的样子,忙缩回手笑笑:“我没事,都是些小伤而已!”
可是白妙烟已经从身上摸出了药:“别乱动!”直接给阿初擦上了,涂上只觉得丝丝微凉,很舒服,白妙烟下手很轻,擦完了这只手,又给阿初擦着另外一只手,直到擦好了才坐好。
看着阿初开口:“下次有人打你,管他是谁,记得还手,再不济以你的能力那就跑,别死扛着了,今天要不是我出现,估计被打死了也没人在意。”
阿初听着这略带责备的话,语气却透着关心,直到是为了自己好,倒是笑了笑:“下次不会了!”
“恩!”白妙烟吃着糕点,阿初想了想还是开口问着:“白姑,妙烟,看你也像是玄修一派的人,你来沧南城做什么?”阿初下意识开口喊白姑娘,在接触到白妙烟的眼神后,立马改口了。
白妙烟听了,倒是一脸嫌弃的白了一眼:“我可不是他们那些虚情假意的玄修一派,我们白家又不修玄灵之气!”
随即看向阿初,一脸怀疑:“你不会连我们白家都没听过吧?”
阿初听了,倒是诚实的摇了摇头,不过还是开口:“其实也听过那么一点,听说你们白家有一本记载各门各派隐秘之事,所以各门各派都很忌惮白家。”
白妙烟听了,一脸笑笑:“你这听谁说的,不过我们白家最厉害的不是这个,你猜猜是什么?”
阿初听了一脸疑惑:“是什么?”
白妙烟神秘笑笑:“先不告诉你。”随即看着阿初开口:“不过你问我来做什么,那你来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子会被大家当成邪祟怪物对待么?”
白妙烟很疑惑,阿初看上去好像是不知世事的样子,可这浑身上下又透着一股经历风霜的气息,倒实在有些让人看不透了。
阿初看白妙烟问了,倒也没说自己的来处,直接开口:“我是听闻沧南城的怪事,好奇才来看看,城西的方向有很重的死气,肯定跟这些玄修之士出事有关,我打算晚上去看看。”
白妙烟听了,挑了挑眉:“你不怕?”
阿初听了,比这更害怕的都经历了,这算什么,倒是淡淡笑笑:“就算真的怕,只怕也不该是我们怕。”
白妙烟似听懂了阿初那自嘲的意思,倒是笑笑开口:“其实我跟你一样的目的,只不过我不是来查真相,而是来凑热闹的,那些玄修之士,一向看不起我白家,说白了,那是忌惮,所以我为什么要帮他们查,再说你难道不知道,紫昆山的上阳宗宗主,萧纪凡亲自下山了,我们也只能赶在他来之前看看好戏,他来了,好戏也就结束了。”
说着,一口气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还一脸遗憾道:“可惜不是酒!”白妙烟一直是想尝尝酒的味道,可惜自己身为白家的传人,身怀召唤术,是不能饮酒的,不然召唤术就失灵了。
阿初听着,有些是懂非懂的,不过听到紫昆山的萧纪凡,萧南岳也姓萧,还让自己带着暖玉去紫昆山上求助,难道是萧南岳的亲人,想到此,阿初倒是有些高兴了,原本以为,离开了雪族,就只能去紫昆山了,没想到还能遇到萧纪凡,当即心底有丝丝高兴。
白妙烟见此:“初初,你笑什么呢?”
阿初听了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