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初听了忙满脸求知欲开口:“眉目,查到什么了?”
梵幽听了,淡淡的喝了口茶,笑道:“别这么心急嘛,还不是说的时候。”
伏初听了这话,一脸无语,随即开口:“那你的伤,那日黑衣人我交过手的,按说完全不可能伤到你,到底谁这么厉害,能刺你一剑,难不成还有同伙?”
梵幽看着伏初,淡淡笑道:“你真想知道?”
伏初忙点头,梵幽听了,倒是笑笑开口:“确实有同伙,而且也是个女人,比那个黑衣人可厉害多了,我在她手里,连一个来回都没过就受伤了。”
肉芝芝听了满脸惊讶:“这么厉害?”
“阿初,你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厉害的女人,我怎么不知道?”
伏初听着一脸信以为真:“到底是谁,能一招伤了你的人,可是少见,想必不是无名之辈吧?”
“还是说,其实那晚的人是冲着你来的,我可不记得认识得罪了修为这么高的,还是女人。”伏初看着梵幽满脸的打量。
梵幽听了,见伏初真的信了,倒是一脸无奈的笑了笑:“冲我来,那你可真是想多了。”
幻无寻倒是一脸好奇:“不过既然那个女人那么厉害,你是怎么带着伏初姐姐逃开的,一招都撑不过,应该不好逃吧?”
肉芝芝听了,也忙点了点头,也满脸好奇的看着梵幽,伏初也看了过去,带着打量。
梵幽尴尬的咳了两声,肉芝芝见此,立马脑洞大开笑道:“该不是,你,用了美男计,哈哈哈!”
几人听了肉芝芝的话,都满脸愣住,伏初可以想象一下这是个什么画面,梵幽直接一眼冷冷看过去,肉芝芝立马又怂的闭了嘴巴。
晚上,梵幽正在房间喝着酒,还是连恒偷偷带来的,因为受伤,已经被禁酒了。
梵幽:“怎么样了?”
连恒满脸恭敬站着:“回殿主,紫竹峰有特殊结界,我上不去。”
梵幽听了,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继续查,盯紧那个萧玥,听说她可是隔几日就会上紫竹峰一趟。”
连恒听了,忙应下:“属下明白。”
随即看着梵幽连喝了几杯酒,满脸疑惑:“殿主不是一向喜茶,怎么,还喝起酒来了?”
梵幽听着,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杯,自己倒是没在意,还不是这些日子见伏初时常饮酒,自己倒是随着喝了些,还越发的爱了。
淡淡扫向连恒:“连恒,你倒是管的有些宽了。”
连恒听了,忙一脸恭敬开口:“属下知错。”
梵幽还想说什么,突然听见门外有动静,忙给连恒使了个眼色,连恒倒是忙自一旁的窗户离开,梵幽看着桌子上的酒,叹了口气,直接扯开自己的衣领,咬着牙,将酒倒了上去。
“嘶,还真是,自作孽!”
话音刚落,伏初敲了敲门,直接推开了,进来就闻到了一股子的酒味:“这么大酒味,你在偷喝?”
梵幽听着笑笑:“怎么可能,我这还伤着呢!”
伏初坐过去,看着梵幽的肩膀,伤口四周还流着酒渍:“没药了么,怎么用酒泼伤口,不嫌疼呢?”
梵幽正要说什么,只见伏初自身上拿出两个瓷瓶来:“我这之前妙烟留下的伤药,给你用。”
梵幽听了笑笑:“怎么,担心我?”
伏初:“怎么说那晚你也救了我,算还恩。”
梵幽:“我还以为你这就当回礼呢。”
伏初笑笑:“你若是不嫌弃,也可以当做,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好还什么礼,毕竟像你这样守着要回礼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梵幽伸手给伏初倒了杯茶:“没事,以后多回几次就习惯了。”
伏初结果茶杯,淡淡喝了一口,看着梵幽那肩膀还冒着血丝的伤口,指了指:“怎么还在流血,这些天都白养了,没用药?”
梵幽看了看自己刚刚泼了酒的伤口,倒是满脸无所谓,淡淡皱了皱眉带着丝丝委屈巴巴的:“这,不是怕被你发现,不方便多处理么。”
伏初一脸无语,直接拿过药瓶,上前扯开梵幽的衣服,看着伤口皱了皱眉,先擦了擦才将药粉小心的洒上去:“你这伤看着怎么不像剑伤,倒像。”
伏初看着这伤有些奇怪,像剑伤又不像的,梵幽忙身子测了测,打趣道:“看够了吧,你还真是,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一说。”
说着看着洒了药,倒是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伏初看着,刚刚顺手倒是忘了,眼底划过一抹心虚,脸上倒是一脸淡然又坐下,梵幽见此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同时还送了一口气。
谁知道伏初坐下还是没忘问:“不对,你刚刚伤口看着挺新,不像伤了几日,到底怎么回事?”
梵幽见伏初似乎没忘了这一茬,也很是头疼,只能脑子一转开口道:“这不是因为我也中毒了么,谁知道过了几日伤口有些腐烂的迹象,我就只能将这块肉给挖了。”
伏初看着梵幽说的一脸轻松,刚刚看到伤口,都肉疼的不行:“那现在毒解了么?”
梵幽倒是看着伏初点了点头:“自然解了,不然我还等死不成,放心,现在就是一些皮肉伤,没大事的。”
伏初听了,倒是一脸愧疚:“你不早说也就算了,今日我让你切磋,有伤还呈什么强,这几日你都好好歇着,药我每日来帮你换。”
梵幽看着伏初的样子,倒是笑笑:“这不算回礼吧!”
伏初:“要不然你说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