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芝芝听了,被这一声惊的忙缩回了手,瞥了瞥嘴:“小气!”
白妙烟收拾了一圈,最后挑了根桃木发簪出来,在阿初头上比了比,笑道:“初初,这簪子我之前可是雕刻了好久,送你了。”
阿初看着白妙烟递过来的簪子,拿在手中打量了一下,做工还算精细,白妙烟不说阿初肯定还会以为是哪个手艺人做的。
阿初看着,直接插在了自己的头发上,白妙烟才一脸笑意起身,开口道:“初初,晚上你是跟我一起睡,还是睡隔壁房间呀!”
阿初听了笑笑:“我睡隔壁。”因为刚刚进来的时候,就打量了这里,虽然不大,可是地方也不小,白妙烟听了瞥了瞥嘴:“好吧!”
第二日一早,阿初倒是收拾了一番,早早的就出来了,过来看着白妙烟的睡姿,又是一言难尽的模样,无奈笑笑,帮她那快要掉床底的身子摆放好,盖上被子才出来。
一个侍女过来,阿初忙开口:“妙烟还没醒。”
谁知那侍女淡淡开口:“王上知道公主不会早起,特意请姑娘过去一趟。”
阿初听了,一脸疑惑,不过还是跟着去了,到了前殿只见白常义备好了饭菜,见阿初来,到是客气开口:“阿初姑娘坐吧!”
阿初听了,还是见了礼才坐下:“不知前辈叫我过来所为何事?”
白常义听了,一脸凝重的思索了一下才淡淡开口:“不瞒阿初姑娘,如今玄修各派在我西承国外,以至于我西承国内百姓人心惶惶,其实若他们联手强闯,我们根本抵御不住。”
阿初听了倒是明白了一二,直接开口:“前辈有话直说就是。”
白常义听了接着开口:“我知道妙烟把你当好朋友,我也替她高兴,可是妙烟的性子自小执拗,这么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你说是不是?”
阿初听了倒是点了点头,白常义接着开口:“听说阿初姑娘不属于哪个门派,我大概打听了一下,外面传言说之前沧南城之祸乃是阿初姑娘与妖族勾结所为,当然我自然相信妙烟的眼光,只是这谣言若一直放任不管,便会愈演愈烈,到时候对谁都没有好处,阿初姑娘觉得呢?”
阿初听了,已经明白什么意思了,思索了一下淡淡开口:“前辈担心的是,我也将妙烟视为好友,若这件事真的影响到她,或者西承,我自己也会过意不去。”
白常义听了,才一脸笑笑开口:“阿初姑娘明白就好。”
白妙烟醒了,看着自己睡在床中间,被子也盖的好好的,一脸疑惑,随即起身整理了一下就去敲隔壁的房间:“初初,初初。”
见房间里没有回应,白妙烟一脸奇怪的嘀咕道:“不是吧,初初比我还能睡?”
说着轻轻推开房门进去,只见床上空空如也:“奇怪,一大早的人去哪里了?”
说着转身出来,刚出来就看见过来的阿初,忙上前:“初初,你这一大早去哪里了,这里你人生地不熟的,别迷路了。”
阿初看着白妙烟,挂着笑脸开口:“放心,我没那么笨。”
白妙烟抬头,就看见了阿初今天别的簪子正是自己昨天送的,当即满心高兴:“初初,走,带你上街上玩去。”
刚出房间门的肉芝芝听到了,本来迷迷糊糊的模样,瞬间清醒了:“去玩,我也要去,带上我。”
白妙烟听了,勾了勾唇:“走吧!”
三人直接往街上去了,大清早的街上也异常热闹,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稍微逛了逛,白妙烟一脸笑意:“初初,怎么样,是不是比沧南城繁华多了?”
阿初看着,这里确实比沧南城繁华,笑着点了点头,突然白妙烟眉头紧皱,阿初自然留意到了:“怎么了?”
白妙烟开口:“走吧,入口处有异。”
几人到了入口处,白妙烟直接挥手,便看到了城门外的情况,见到梵幽在强行打开,一脸的不快:“我当是谁呢,他怎么追这来了?”
阿初也看到了:“梵幽?”
外面,景澜倒是温润开口:“梵殿主如此做法,只怕不妥吧?”
炎霜飞倒是开口:“景澜师兄,非常时候用非常手段,我们在这守了一天一夜,白家的人连个声都不吱,未免也太不把各派放在眼底了,梵殿主能来相助,当真是明大义。”
柳修宁听了也开口:“这白妙烟平日说话行事就非常的目中无人,我看她是根本没把各派放在眼里,景澜师兄,你们紫昆山一向仁义,可如今是不是仁义过头了。”
萧纪凡听了这话,自然不快,一脸冷意开口:“柳少门主还请注意言辞,紫昆山如何行事,好像还轮不到你御虚门来指点。”
柳修宁听了瞬间憋的说不出话来了,炎霜飞看了,眼底嫌弃的冷哼了一声,梵幽收回手,目光冷冷的看向柳修宁,柳修宁更是往后退了退,吓得恨不得找个洞藏起来。
随即梵幽才淡淡开口:“这结界还真是结实,她们来人了。”
景澜听了倒是开口:“白姑娘,还请打开结界,事情的前因后果总要有个结论,你这么继续抵抗下去,只会让人觉得你们理亏,我保证,给你们一个解释的机会。”
柳修宁听了,一脸不满:“景澜师兄此举,未免有些偏袒了,这也不是紫昆山的人,只怕我们其中也没有人清楚她的底细吧。”
好一会儿,里面传来白妙烟的声音:“景澜师兄,不是我不信你们,你能保证你们中间的人,都会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