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中的刘拓无形中又狠狠地得罪了鄂邑公主刘瑄一把,可谓是插在了鄂邑公主刘瑄的心窝子上。
丁外人最后总算把汉王刘拓甩脱掉,不禁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这位汉王殿下,着实有些疯疯癫癫的,那种朝政之话是能随便说出来的吗?
主要的是,汉王殿下还说给了自己听,这不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你说你看不惯左将军上官桀就看不惯吧,干嘛说给我听呢,我只是一介白衣呀。
不对,刚刚汉王殿下说要干掉上官桀,为大汉朝除害。
娘咧,丁外人觉得此事太过可怕了,动不动就说干掉干掉,谁的心脏也没这么大的承受能力呀。
不行不行,突然间丁外人有了一种危机感,他觉得自己的性命随时都会被失去。
哎呀呀,皇家之事、朝政之事,这些都太过可怕了,丁外人觉得自己玩不过。
汉王殿下手中有兵有将,说不得哪日连皇宫都敢攻打,别说干掉一个左将军了。
不对不对,那今日汉王殿下和自己说这些事情作甚?
丁外人在回去的路上不禁冥思苦想。
第一,汉王殿下绝对没有拉拢自己的意思,自己一没权二没势,拉拢自己干吗?
如果不是拉拢,那就是警告,对,对,就是警告。
丁外人浑身吓出了一身冷汗,汉王殿下这是在警告自己吗?不然,他也会连着自己一块干掉。
妈呀。
丁外人捂住自己的胸口,觉得生疼生疼的。
不行不行,不能再在长安城待着了,必须要离开。
可是,鄂邑公主,好不容易才钓上来一个大汉朝的美貌公主,如果就这般离去,岂不是可惜了?
丁外人左右为难。
恰巧,此刻外面奔来一队卫士,丁外人觉得就是奔着自己来的。
所幸的是这队卫士从丁外人身旁冲了过去,只是掀起的一阵灰尘让丁外人吃足。
呸呸。。
丁外人吐出满嘴的泥土,太嚣张了。
接着从丁外人身后便响起一阵刀剑之声,丁外人远远看去却是杀了起来。
妈呀。
丁外人被吓的拔腿就跑。
受到了惊吓的丁外人觉得长安城不能再待着了,不然哪日说不定就死翘翘了。
赶紧收拾行装,然后撤离长安城。
公主?命都快没了谁还管她公主不公主的啊。
这点丁外人还是想的很开的。
可惜的是,鄂邑公主刘瑄中途而断的爱情才又刚刚续了起来又被中断了。
或许刘拓都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想找丁外人聊聊天而已,并没有要说取他性命。
只是,这个锅刘拓却是背定了。
回府的刘拓在半路上打了个喷嚏,然后揉揉鼻子,觉得自己的风寒可能还没有好利索,回去要多喝些热水。
“汉王殿下。”
刘拓抬起头,看到了熟悉的一幕。
多年前,一个满口大黄牙的卫子出现在自己面前,说要收自己为徒,要让自己接他的班。
刘拓拒绝了。
于是,卫子陪着他在郡邸狱中度过了四年时间。
刘拓知道,卫子在那四年中没少护着自己。
只是,令刘拓疑惑的是为何卫子会缠着自己不放,还甘愿陪自己度过四年牢狱生涯。
出狱后的刘拓便再也没有见过卫子,可隐隐约约刘拓能够感受得到,卫子就在自己周围。
今日,卫子的突然出现显得那么突兀,又显得那么合情合理。
刘拓对着这个披发之人咧嘴笑着,一如当初。
“这么多年了,卫子,你还是一点没变?”刘拓对着卫子说道。
披发的卫子笑着说:“这么多年了,没有想到当时的懵懂少年已成了汉王殿下。”
好似两个老友在聊天侃话,各自都很开心。
刘拓笑笑,指着一间酒肆,说:“喝酒去?”
“喝酒去。”
接着,两人走入一间酒肆。
会须一饮三百杯,与尔同销万古愁。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刘拓难得放浪形骸一次,口中更是出口成章,惹得旁人纷纷注目。
卫子披散的头发被顺到脑后,大碗和刘拓对饮。
“汉王殿下,你这辞赋似乎有些不太对吧?”卫子听着很别扭。
刘拓喝下一大口酒水,抹了一把嘴角,哈哈说道:“管他冬夏与春秋。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卫子皱眉,这又是何种体式的辞赋,他从未见过听过。
看来,汉王殿下是喝醉了,神智都有些不清晰了。
刘拓颇有一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孤独感,在这个时代中,又有谁能够理解他的内心。
“辞赋辞赋,不就是让人用来吟诵的吗?只要读着高兴,还在乎什么体式,听着好听便是了。”刘拓哈哈大笑。
卫子自然也不是一个拘泥之人,他说:“汉王殿下说的是,是我固执了。”
“来来来,卫子,你我许久未见,今日应当醉饮此酒。”
不醉不归。
卫子举碗,然后与刘拓对饮。
饮罢,刘拓对着卫子问道:“卫子,这么些年,你都去了哪?”
卫子吃着菜,说:“四处流浪,天地为家。”
刘拓吃吃一笑,合着,就是四海为家的生活。
“如果现在我说,我想跟你一同去四处流浪,天地为家,你还要不要我?”
卫子皱眉。
“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