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鄂邑公主刘瑄有些喜悦,丁君又出现在了她的世界中。
上次,汉王刘拓将鄂邑公主刘瑄和丁外人的关系扼杀在摇篮之中,这次,却又被丁外人钻了空子。
防不胜防。
皇帝陛下刘弗陵看着满心欢喜的长姊,便问道:“长姊,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鄂邑公主刘瑄啊了一声,问:“什么喜事?”
刘弗陵哎呀,道:“长姊,是我在问你,而不是你问我。”
鄂邑公主刘瑄摇摇头,说:“每日在这深宫中,哪里有喜事?”
刘弗陵听出长姊的埋怨,确实,这宫中,憋闷极了,自己不然也不会溜出宫去。
只是,长姊一介女儿身,学着自己溜出宫对于名声似乎不太好。
刘弗陵有些惆怅。
“不如,长姊去汉王府再暂住几日?”刘弗陵试探性的问道。
鄂邑公主哪里再肯去汉王府,上次被刘拓气的那个劲头,恨不得立即宰了刘拓。
“不去不去,他汉王府有什么好的,予就在宫中就挺好的。”
刘弗陵无奈,长姊这还真气上汉王了。
也罢,既然长姊不愿,那自己也不会勉强。
“既然长姊不愿去汉王府,那不妨去长信宫中游玩一番,那里毗邻东市西市,也热闹。”
长信宫?
鄂邑公主刘瑄觉得可行,总比憋在这里得好。
“只是,予走后陛下的起居?予不放心。”鄂邑公主刘瑄道。
刘弗陵嗨了一声,“长姊呀,朕都这么大的一个人了,长姊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有事,朕自然会吩咐张贺他们去做的。”
鄂邑公主刘瑄看了眼张贺,也好,张贺办事也是一个牢靠的人。
“行,那予就去长信宫游玩数日,到时自然会回返,这段时日,陛下可要照料好自己。”
刘弗陵笑了笑。
“张贺。”鄂邑公主喊道。
张贺站了出来,对着鄂邑公主道:“在。”
鄂邑公主刘瑄说:“予前往长信宫这段时日,你务必要寸步不离的照顾陛下,不要分心。”
张贺恭敬行礼道:“喏。”
送走了长姊鄂邑公主,刘弗陵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张贺,走,我们去看看雾疾和黑花。”刘弗陵一想起小马驹雾疾和狗崽子黑花就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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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大的船队终于传来消息,将会在三日后抵达长安城。
这对于刘拓来说绝对是一个好消息,黄操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他将开辟出这条新航路的船队带回了长安城。
大善!
这恐怕将会是年前的最后的一个好消息。
浊氏浊清涟与刘拓同样欢喜,他们浊氏也是下了大大的本钱,可喜的是这次没有全军覆没。
据派去的浊氏人回报说,交趾是一个巨大的空白地带,如果浊氏在交趾发展的好,那里将会是浊氏的第二个长安城。
浊清涟自然懂得这其中的道理。
以后,朝中将会重点开发南方地域,将打通南北之路,使南方货物可以北运,让北方货物可以南去。
这就是发展呀。
如果紧紧抓住这次朝中机遇,他们浊氏何愁不能发展壮大。
天赐良机。
“汉王殿下,如果这次以商开路的方法可行,那么,估计以商开路亦可运用到南北大道之上,这样,朝中可能省去数千万钱。”
数千万钱财可不是小数目,足足顶得上两三个少府了。
刘拓点点头,说:“船队是要回来了,航路也开辟出来了,以后,剩下的就是开发出更多有利于这条航路的商机,这条航线太长,我想着从中分割几段,形成小段航路,让那些商人来竞争,取得每一小段航路的使用权。”
这样,朝中每年就能够坐等收上来大把大把的金钱。
绝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方法。
浊清涟不禁为汉王殿下的头脑称赞,这种方法,只有神奇之人才能够想的出来。
倘若自己能够有汉王殿下聪慧的一半,那么,浊氏就将会成为天下第一大商,足以比肩卓氏、商氏等大家。
“如此上佳,届时,相信会有不少的商家会争先恐后的争抢这个名额,汉王殿下大才。”
刘拓摇摇头,如果在先帝时期,他的这套方法足以让他掉了脑袋。
先帝是不会放着这么聪明的一人活在世上的,尤其刘拓还是皇家刘氏后辈。
刘拓只能展现该有的聪明,丢掉不该有的聪明。
聪明人嘛,容易活得久些。
可是如今,朝中四位辅政大臣,皇帝陛下刘弗陵根本不去理会这些事情,而那些藩王等又不在长安。
这就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或者说给了刘拓足够发挥的空间,可以将自己心中所想一步一步走下去。
润物细无声。
刘拓希望用这样的方法来影响大汉朝,而不是强制性的令大汉子民被迫接受每一种新事物。
凡事都得慢慢来,老祖宗有一句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总是有着一定道理的。
只要北方的匈奴人打不过来,北方就会稳定发展,大汉子民也会安心种地,朝中减轻赋税,皆大欢喜。
以燕王刘旦的能力,绝对能够揍得东胡人哭爹喊娘,越不进大汉朝一步,否则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燕王刘旦。
而交趾,刘拓已经做了部署,氏族分化,力量外放,内部优化。
这些,足以将交趾打造成一个比较安分的地带,何况,这次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