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合之众,堂堂刚硬刚硬的东胡人竟然在血芒军面前犹如一群乌合之众的败退了。
这样的场景让人不禁摇头感慨,强中自有强中手。
这一战,不仅让燕王对血芒军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也让燕骑对血芒军不再轻视。
而观战的燕王在看到血芒军突杀进入东胡人军阵的时候,他就知道,东胡人败定了,经验之谈。
果真,被杀入阵中的东胡人手忙脚乱,被血芒军的环首战刀砍的哭爹喊娘。
于东余清不断从东胡人阵列中来回冲杀,不给他们丝毫反击的机会。
兵败如山倒,随着东胡人的败退,燕王举刀大喊:“儿郎们,随本王杀敌。”
燕王,好战之人,竟准备亲自冲阵,也难怪东胡人对燕王胆怯了。
燕骑听从燕王之令,策动马蹄冲向东胡大军本阵。
东胡此次率军大将巴适看着战场阵势摇摇头,说:“撤军。”
秦力想说些什么,可是,看着战场中的情况,他又憋了回去,此战,终究是败了。
“撤。”
秦力调转马头,带着秦家族人随东胡大军撤去。
回营之后,秦力思前想后,觉得东胡人不可与之再结,不然,他秦力将永无复秦之日。
只是,东胡人还是能够拖住大汉朝一些兵力的。
草原上还是依旧的乱糟糟,壶衍鞮仍旧无法一统草原,和乌拉达展开拉锯战,不知何时休。
整个局面完全不利于秦力的复秦之路。
不行,秦力绝对不能容忍就这样下去,他要挑事,挑拨大汉朝内部官员之间的关系。
老皇帝刘彻在的时候我不能怎样,现在,他不在了,小皇帝区区一稚儿,我还怕他吗?
秦力起身准备拜别东胡大将巴适,然后再次潜入长安。
而在燕王刘旦大营中,满营的欢呼声,此战,大胜。
燕王举着酒杯,对着于东余清两人道:“两位于(余)将军,善战之才,来,共饮此酒。”
于东余清举起装着清水的酒盏,说:“大军作战之时,不能饮酒,只能以水代酒,燕王见谅。”
哈哈哈……
燕王刘旦何尝不知军中不能饮酒,只是,这里是在他燕王的地盘上,谁敢说他燕王的不是。
“汉王治军严谨,是本王的楷模,理应效仿之,来人呐,将酒水撤去,全部换成清水。”燕王刘旦倒是豪爽。
“喏。”
等到酒水撤去,换上清水之后,众人豪饮,未醉一人,倒是撑了个水饱。
等到众将士庆功散去,燕王的谋士李奇对燕王刘旦道:“殿下,如今看来,东胡人不是想要掠夺我燕地,而是被人蛊惑而来。”
以往,东胡人和燕王关系良好,哪里敢不说一声就出兵攻打燕地,如今,少不得有他人的蛊惑。
燕王刘旦说道:“派人去查了吗?究竟是何人欲要和本王过不去,还敢蹿蹬着东胡人来恶心本王。”
李奇拱手道:“已派人前往东胡查探,想必不多时日就会有消息传来。”
燕王刘旦点点头。
“这次是东胡王的大将巴适,此人阴险凶狠,领兵易出其不意,今日此战只是小打小闹之举,以后,还得令人防范着。”
李奇应下。
“不过,今日之战倒是让汉王麾下的血芒军给了本王一个大大的惊喜。”
想起了今日与东胡人战斗时血芒军的表现,确实很耀眼。
李奇说道:“属下也察觉到了,血芒军武器精良,且军中多弓弩,二三子人人披甲,耗费钱粮却多。”
不得不说,谋士李奇对此观察的很仔细。
“嗯,汉王在长安城产业众多,钱财自然是不缺的,这也就无外乎他肯下血本培养这支无敌军队了。”
对于汉王刘拓的赚钱能力,那是朝中公认的,汉王府就算躺在那里也是饿不死的。
这也是属于刘拓的惆怅之处。
李奇苦笑,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天差地别呀。
“殿下,属下还发现了一点,属下发现血芒军的战马马蹄之上俱都钉着一块铁片,不知何用?”
燕王刘旦哈哈一笑,说:“这个就不必观察了,汉王在之前就已经和本王说过了,此物乃是马蹄铁,防止马失前蹄布置的,本王本来还想着给燕骑弄上一部分先看看效果,只是被东胡人搅了此事,等这战过后,燕骑定要打造出这种马蹄铁,提升战力。”
谋士李奇恍然大悟,世间竟还有这般好东西,果真神奇。
“这不会又是汉王发明的吧?”李奇好奇的问道。
燕王刘旦哈哈一笑,说:“你还真说对了,汉王是一个奇人,你知道长安城的子民都怎样评价汉王吗?”
“如何?”
“神奇之人。”
“神奇之人?”
李奇不明白燕王刘旦的这句话,如何神奇。
燕王刘旦对此却是不再解释,只是说:“改日,等你去了长安城见到了汉王本人自然就会明白,他这个人看事情很透,哪怕没有发生的,可是呢,他又很懒,懒到动动手指头都不乐意。”
想起在长安城与汉王刘拓共度的那些时日,燕王刘旦竟一时间有些怀念,汉王呀汉王,你怎么这么令本王想念呢。
谋士李奇也被燕王的话语吸引,汉王,竟如此这般吗?改日若有时间,看来定要去长安城走上一遭了。
而出了营帐的于东却是担忧的对着余清问道:“余清,此战我血芒军如此锋芒毕露,恐不是太好吧?”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