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于东等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催促道刘拓:“朗将,该启程了。”
刘拓这才恋恋不舍的将此等趣事丢下,这些,可都是宝贝呀。
“狠狠地训,给本朗将狠狠的训,训时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往死了训。”
失去了刨菜趣事的刘拓开始恶狠狠地训练这些新卒。
就连那些血芒军老卒都有些怵怕了,这才第一日呀,就差些将这些新卒给练废了,甭说接下来的半月时日了。
那些新卒也是叫苦连天,可,终归是入了血芒军,想逃也逃不掉。
晚间,这些白日差些被训死的新卒在刘拓的一顿烤肉下顿时瓦解,不复一丝怨言。
棒子加糖块,古人诚不欺我!!
兹啦啦~~
烤架上的烤肉发出诱人的声响和味道。
不管是血芒军的老卒还是新卒,一个个都吃的满嘴流油。
刘拓却是化作一名烧烤员,大声招呼着血芒军士卒过来拿烤肉吃。
“哎哎,东儿、清儿,你们也来烤些肉吃。”刘拓不光是自己享受这种时光,还硬将于东余清等人拉了过来。
只是,这称呼有些让人受不住。
看着这几个血芒军的最高将领站在一块烤肉给士卒吃,就有人偷偷说道:“俺滴个娘嘞,俺还从未见过一军大将亲自烤肉给俺们这些小兵卒吃呢。”
嘭的一下。
有老卒打了这老实人一下,说道:“好好吃肉,我告诉你们,在血芒军中,纵然有上官部属,可咱们都是一家人,知道啥是一家人吗?”
这老兵卒说这话时一副神气派象。
想当初,朗将也是这般神色的。
“俺知道俺知道,就是耶耶阿娘兄长姊妹。”有新卒欣喜回答。
啪!!
这老兵卒又给了一下,没好气道:“屁话,一家人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还有,在战场上可以将生命托付之人。”
兹啦啦~~
又是一阵悦耳的烤肉声,那些老卒新卒纷纷一哄而上,开始争抢烤肉吃。
慢慢,于东五人也放下了架子,跟着刘拓安心烤肉。
“朗将,你这烤的有些焦了。”一向话少的卢默竟开口朝刘拓说道。
“屁咧!!”刘拓拿起烤肉不忿,说:“这叫外焦里嫩,瞧瞧你们烤的,黑不拉几,就像黑面大汉一般,真丑!”
余清举起自己手中的烤肉,顺势撒了把盐粒,说:“朗将,那我这烤的比你好吧?”
刘拓却是瞧都不瞧,说:“滚蛋滚蛋!!”
都以为小爷是好欺负的吗?
哈哈哈……
此话却引起了众人一阵哄然大笑。
一种紧张的出征情绪也慢慢消散,开始变得一般起来。
吃过烤肉后,刘拓又拉来了几名士卒,让他们表演节目,唱歌跳舞都算。
其中一名叫做冯奉世的小兵卒倒是可以,舞得一手好剑。
舞剑高歌,实乃人生一大乐趣。
“一剑东去断河流,一剑西去分山岭,剑剑心中有雄意,再来万剑归一统。”
唰唰唰!!
冯奉世将手中之剑舞出了一个绚烂多彩的世界,令众人叫好。
最后,作为收尾点睛之笔的冯奉世悠然道:“此剑可赏,亦可杀敌。”
冯奉世昂着头颅。
呦呵,口气不小。
如果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一名好士兵,那今晚的刘拓就敢说:不会舞剑的士兵也不是一名好士兵。
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宝贝呀这是。
既然是宝贝,那就应该留着藏着呵护着。
“好,这才是我们血芒军的儿郎,给,与本朗将干了这碗酒。”
刘拓很大气,出征也带着酒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在刘拓这里,只要是有用的就是好的。
你见过人都要饿死了还嫌弃发馊的饼子吗?
与死相关的一切事情,尽皆小事耳!
冯奉世犹豫一二,接过此碗喝尽碗中酒水。
嘭哧!!
刘拓瞪大眼睛看着醉倒在地的冯奉世,这……
哈哈哈……
原来这家伙不能喝酒。
“抬下去抬下去。”刘拓赶紧让人给他抬下去睡觉,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得好生养着呀,改明拉入自己的亲卫队。
月亮也很圆很亮,不知为何,每次刘拓一看到月亮就想到了老李头。
这是病,得治呀。
怎么治,那就拿匈奴人的头颅来祭天。
一路向北。
山丘却是连绵不断,葱葱郁郁的山岭将这支三千人大军包围,笼罩在其中,看不清其面目。
这也给了血芒军一个证明实力的机会。
未经开发过的区域就是好,老虎狮子遍地走,野鸡野猪逮不完。
大山深处,伴随着一声痛嗷声,血芒军士卒拔出叉在一头野猪身上的长枪,而躺在地上的这头野猪却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呜呜……今晚又可以加餐了。”有人高兴大呼。
原本以为行军是一件很枯燥无聊的事情,可是,此次的行军改变了这些新卒对军事的看法。
而那些老卒也第一次遭遇这事,只好哭笑不得。
刘拓正带着十余人围猎一头很可爱的白色野兔。
兔子,活着这么可爱,烤着吃一定也很可爱。
“大家都轻声些,别惊跑了兔子。”刘拓拨开草丛轻声缓步朝前而去。
千江则是配合刘拓从另外一个方向围追堵截,势必要将此兔给捉了来。
待到距离白色野兔数步远时,刘拓一个飞扑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