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衍鞮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不再与天公试比高,心中默默骂了一句:疯子。
是的,刘拓疯了,连跟着刘拓的五百血芒军也疯了。
在刘拓未停下身影时,五百血芒军也未停下脚步,且去管它前方的刀山火海。
“壶衍鞮王子,危险!!”
其实,不用旁人提醒壶衍鞮也感受到了死神的威胁,此刻,自己身边只有数十护卫,哪里抵挡得住冲杀疯了一般过来的汉军。
逃,在匈奴人的世界里并不可耻。
既然不可耻,那就赶紧跑。
壶衍鞮第一时间打马逃走。
数十护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咬牙对着汉军冲杀过去,哪怕……抵挡片刻也好。
呼喋尔真想痛哭,明明就……明明就是他们匈奴大军占优势呀,明明就……明明就是自己会赢的啊。
可是,怎么才转眼之间,自己又要逃命去呢?
呼喋尔想不明白,同样,狂奔中的壶衍鞮又如何能够想的明白呢?
这是一道无解的问题。
战场形势,风云万变。
刘拓知道,五百对阵一万匈奴大军根本毫无胜算,就算是有也是吃了狗屎运。
可是,谁会傻傻的去吃狗屎呢?
既然壶衍鞮这么想让自己死,那,自己就先让他去死吧。
这便是刘拓最终的想法。
所以,壶衍鞮就悲催了。
为何,受伤的总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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