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发酵之前,壶衍鞮来到了位于长安城西市旁的一座有名的青楼之中。
恰巧的是,杜延年当值之后带着手下兄弟们前来消遣一二。
两拨人就这样堵在了青楼门前,互不相让。
杜延年当然知道这位是匈奴使团的使者,而且听闻还是一位王子,匈奴人的王子,那日还很霸道的在皇宫里头找茬。
老子就看不起他这副狂拽的样子。
好歹咱也是宫里头的人,起码不能弱了劲头不是。
杜延年的劲头一上来,那叫一个牛劲啊。
因为老子的老子很牛,所以老子也很牛。
壶衍鞮气急而笑,是不是大汉朝的子民都这么不开眼。
“汉人,不要不识抬举。”壶衍鞮懒得和这群汉子说话,“不然……”
“呦呵。”杜延年也笑了,“别忘咯,孙子,这里是大汉朝的国都长安城,不是你那烂到家的龙庭。”
唰唰唰。
匈奴人终于忍受不住杜延年的侮辱,纷纷拔刀。
杜延年等人自是没有携带兵器的,他们一个个如临大敌。
“老大,这样我们吃亏啊。”身为杜延年的随身小弟刘远胜小声嘀咕道。
杜延年点点头,说:“刘远胜,待会打起来你他娘的发挥你的特长,给老子跑回去多喊些兄弟过来镇场子,记住,一定要快。”
刘远胜觉得这个可以有。
飞毛腿小刘子可不是随便叫叫的。
“老大你就放心吧。”刘远胜的奔跑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他是相当有自信。
杜延年睥睨的看着持刀的匈奴人,奶奶滴,还真有些胆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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