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我怎么做?”
罗琴冷笑一声,像看傻瓜似的看着王秦,“难道要我自杀以保清白?”
王秦颇为尴尬,他的这个问题显得自己十分幼稚。
罗琴家道败落,早已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那些贞洁清誉对她而言,远远不如活命来的重要。
杨光、戴鑫不耐烦,“何必与这娘们废话这么多,趁着还有时间,咱们赶紧玩玩过过瘾再说。”
王秦灵光一现:“诸位,此女对我们非常重要,还是以礼待之为好。”
陈老大瞬间反应过来,“你是想用她来胁迫管峰与我们和谈。”
王秦点头道:“不错,有他的压寨夫人在我们手上,何愁他不屈服,逼他退出我们的聚义堂,然后与我们联合对抗黄脸精……”
“哈哈哈哈。”
罗琴闻言忽然狂笑不止。
在她的笑声中,王秦、陈老大一脸黑线。
王秦最为尴尬,因为他从她的笑声中听出了她的讥讽之意。
难道他的想法很滑稽吗?
笑了一会后,罗琴终于停止笑声,冷冷的盯着王秦,“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就是协助陈老大昨夜抵挡管峰的人吧,你的确很聪明,但也很愚蠢,如今我和管峰已经一刀两断,你觉得他会为了我和你们和谈并让步吗?”
王秦认真的打量着罗琴的神色,想从中看出破绽,但很遗憾,他未能看出罗琴有紧张之色。
罗琴的表情很冷淡、平静,不像撒谎。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王秦反问道。
“信不信由你,到时候吃了哑巴亏,别怪我没提醒你。”
罗琴冷笑。
陈老大摆摆手,“这娘们十分狡猾,不可听信她的片面之言,这样,我们把她抓去管峰面前,逼管峰就范!”
王秦道:“不,我相信她的话,这条路怕是行不通,还得打一仗才行!”
陈老大有些郁闷了,“王秦兄弟,出主意的是你,说不行的也是你,你能否不要变卦的这么快可好?”
王秦一摊手:“大帅,凡事三思而行才是上策啊!”
“那你思好了没?”
“将她先带着,待会见机行事。”
王秦决断道。
杨光、戴鑫猴急道:“那我们到底能不能先过过瘾?”
王秦:“……”
陈老大生气的上前一人踹了一脚并骂道:“娘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等老子夺回聚义堂,把你们和这娘们关在小黑屋三天三夜,玩个够可好?”
杨光、戴鑫一听大喜,连忙道:“那感情好啊!”
“好个屁!”
陈老大笑骂道。
罗琴却是面如死灰,如果陈老大真要如此折磨她,那她情愿咬舌自尽。
“时间不早,大家快快出发。”
陈老大命令道。
同时,陈老大让陈夫人带着几个女兵,看管罗琴,走在队伍后面。
罗琴走了快一天,腿酸脚痛不说,还饿浑身无力,她对陈夫人道:“快给我点吃的,我饿了。”
陈夫人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罗琴给管峰出主意,他们至于会被管峰从聚义堂撵出来吗?
现在还有脸要吃的?
真是太厚颜无耻了!
“你个臭&&,还有脸讨要吃的,你不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到处勾引男人吗?”
“你现在勾引一个给我看看,看谁会给你吃的?”
“不要脸的贱货……”
陈夫人破口大骂,污秽之语层出不穷,骂的罗琴火冒三丈。
“你才是贱货,随便是个男人都可以玩的烂货……”
罗琴泼辣的本色并不会因为形势而改变,反而更加强悍,骂人的功力,简直让人闻风丧胆。
陈夫人被罗琴反骂的差点气吐血。
于是,在队伍的后方,两人对骂起来,各种脏语污词不断涌现,吓得旁边的人避之不及,都不愿接近她俩。
见陈夫人和罗琴对骂的昏天黑地,陈老大也很头痛无语,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王秦问清缘由,让杜樵给罗琴送点干粮和水。
杜樵不解道:“这么做,会不会引起陈夫人不满?”
“告诉她,等罗琴吃完后,用布塞住她的嘴。”
王秦道。
他算是领教了什么是真正的泼妇。
以前,在乡村里,乡邻们彼此发生矛盾,也会争吵不休,甚至斗殴,但乡村里的那些妇女同陈夫人和罗琴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顶多算是个青铜,而陈夫人和罗琴才是王者。
“塞住她的嘴,这可是个好主意,王秦果然点子多。”
陈夫人拍手叫好,并得意的看向罗琴。
罗琴气骂道:“那个王八蛋原来叫王秦,也不是个好东西。”
杜樵怒道:“王秦让我给你送吃的,你居然还骂他,我还是喂狗算了。”
“他会这么好心?”
罗琴不相信。
“不行,就得饿着她,不能给她东西吃,这个贱货一旦吃饱有力气了,就会动歪主意,不得不防!”
陈夫人不同意。
杜樵早有王秦教他的说辞,“夫人,若是她真的饿晕了,到时候您就算骂她,她也听不见了,让她吃完,用布塞住嘴,到时候,您可以尽情的骂,而她却不能顶嘴,这该多爽啊!”
陈夫人一听,觉得很有道理,点头道:“那快给她吃东西吧,待会看我怎么骂她!”
说完更得意的对罗琴讥笑。
杜樵将干粮递给罗琴,罗琴表现的相当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