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然冷冷的看着他,“我是云家的唯一独女,你是什么人,也敢来和我攀关系?”
关文礼唔唔的叫。
云然轻笑一声,“今天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如果在发生这种事情,你相不相信,就让你在这里生活不下去。”
如果他生活不下去,那就无法参加科举考试,那么他这辈子就和科举无缘了,在这个年代,参加科举考试都是是籍贯的。
关文礼这次是真的怕了,他觉得云然说不定真的会这么做。
如果,如果云然真的让他无法参加科举,那么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云然看出了关文礼的胆怯,其实对付这种人根本就不用怎么样,但是,云然信奉一句话,斩草要除根。
海棠看着那些人把关文礼丢在一边,“小姐……”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吗?
云然招来一个人,“看着他,我要关文礼永远爬不起开,懂么?”
那人看了一眼云然,然后点头,“懂了。”
云然站在那里,看着关文礼仓皇离开的背影,嗤笑一声。
原身被关文礼害的家破人亡,但是关文礼却没有丝毫悔过的意思,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原身要经过这些。
第二天,关文礼的左脸上,就多了一条疤。
而参加科举又一条就是,残疾着不可参加,关文礼这辈子都无法参加科举了。
天,一天一天的开始冷下来了,云然种的棉花早就收了。
一个月前,有人把萧林升接了回去,云然不太清楚萧林升的身份,但是看那些人的举止动作,就知道萧林升不是一般人。
最近的一片都非常安静,云然感觉有些不安,而临川一带的事情,终于瞒不住了。
这里和临川的距离并不是特别近,但是为了以防意外,云父就带着云然去了其他地方。
云然坐在船上,看着江边的景色。
海棠搓着手走进来,“小姐,江边的景色真好看,就是有些冷。”
云然点头手里那只一本书,“多穿些,以后的日子更冷。”
海棠点头,“我听说,老爷带着我们去的地方,比我们这里更加冷,我们这里的冬天,有两年没有下过雪了,可是那里的冬天,是年年下雪的。”
云然轻笑一声,“到时候,你小姐我种的棉花就有用了。”
海棠非常给面子,虽然她不知道什么是棉花,“我信小姐。”
“然然。”云父进来。
云然抬头,“父亲怎么来了。”
这船不小,里面有好几个屋子,而船上也不至于云家的人。
海棠俯身,然后推出去。
云父叹了一口气,“这次仓皇之下搬家,父亲也是无何奈何的。”他怕自己的女儿,第一次出远门不方便。
云然点头,轻笑一声,“父亲不变在意我,其实我也想出去看看,从小就在家里待着,周围的景色也都看腻了,见见新的风景也不错。”
云父点头,然后有些踌躇的开口,“关于萧……”
云然打断他的话,“我知道,我信他。”
云父看着云然的眼睛,最后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女儿他知道,是一个死心眼的。
前有关文礼,后有萧林升。
不过,云父想到自己,他也是自从女儿的母亲死了以后就没有再娶。
“我知道。”云父叹了口气,反正他养的起。
云然看着云父的脸,站起来,“父亲,女儿不孝。”
云父摇头,“我的女儿,自然是最好的。”
……
今年的冬天尤其的冷,云然的棉花就显的尤其的重要了。
海棠进屋,雪花透过帘子吹进来,她拍着身上的雪,“小姐,今年的雪也太大了。”
云然眉头紧锁,透过窗户看着外面,“今年的大雪的确是有些不同寻常。”
海棠点头,“现在河都冰封了,我听那些人说,他们也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
云然看向海棠,“流民怎么样了?”
海棠动作一顿,然后开口,“小姐,那些流民的大群已经到了老家那边,前一阵子我听说,流民群特别恐怖,烧杀抢掠,而且朝堂也不管,更重要的是,听说,那些流民是冲破了临川一带的防御,才出来的。”
这句话里面的信息就多了去了。
冲破防御,也就是临川一带的流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那么那些临川一带的官员府,应该也都出了问题。
海棠有些心有余悸,“幸好当时老爷有远见,一路走水路来了这里。”
云然眉头紧锁,大雪家流民,今天的冬天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
此时,云父正看着突然出现的大批煤陷入的沉思。
蓝竹站在云对面,“这些煤都是萧兄给云老爷的。”
冬天,最需要的是什么,无法就是木柴和煤炭啊,而这些煤炭都够他烧几个冬天的了。
蓝竹即使是大冬天手里都拿着一把白玉扇子,肩上披着大豪。
云父推辞道,“蓝公子真是太客气了,这些煤……”
“萧兄是我兄弟,我知道他是您未来的女婿,而且这些煤,也是他走的时候亲自给您的。”蓝竹想起他最后见萧林升的那次,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那萧林升,果然不是一般人,跟着他身边人腰上挂着一个令牌,那分明就是淮山王的亲信,而萧林升的身份,就让人更加值得深思了。
这么一想,蓝竹对带着云父的态度更加好了。
蓝竹这个人,云父自然是听说过的,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