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啸唐>第三百二十五章 ?扫把星和倒霉蛋

三天后,冯道和马全节同时收到圣旨,他们俩原本两股道上行的车竟然结伴而行了!

他们俩是在王城外遇上的,马全节主动上前施礼问候:“冯司空,马全节这厢有礼了!”

冯道不温不火地回了一句:“无须多礼,无须多礼!”转头就走,像是躲避瘟神一般!弄得马全节好不尴尬!

冯道为什么躲避他,马全节是一清二楚,因为卢太师告诉他,冯司空为了洗清奸佞对他的污陷,反被奸佞所害有可能丢官罢职,所以他感到很内疚,对于冯司空躲避自已,他表示理解!

可是自从出王城,又出了洛阳城,他们一直是朝着一个方向。只是冯道是坐的骡车,带了二三十个随从,一路上晃晃悠悠的。而马全节三人三骑轻便快捷,但他却偏偏不远不近地跟在冯道车队后面!

马全节这次回京是有惊无险,虽然那刘延朗索贿不成故意刁难,但总算是过去了。索贿这种事情他马全节并未在意,因为历来朝廷之中这种事都屡见不鲜,就拿前朝的安重诲来说,他索贿的胆子更大,竟然明目张胆的向吴越王钱镏索过贿,因为不被满足还派军队去征伐,结果还打了败仗!

刘延朗跟安重诲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再说这刘延朗因卢太师要求彻查而心生惧意,亲自找上门给马全节手上的欠条都兑换了,还让他写了份奏表,表示要忠于职守再立新功云云,来取悦皇帝,这样皇帝就不再深究,大家面子上都好看些!果然清泰皇帝一高兴就给他升了官,加了个检校太尉,官居正三品,但乃是金州防御使!结局总算是皆大欢喜!

可冯道就不同了,官是没降仍是一品大员,却被勒令出使蜀国,并让他去申斥蜀王孟昶,为何不约束好属下,重起边患,祸乱百姓等等!这不是让他去送死吗?人家孟昶何时承认是大唐属国了,人家已自立为帝了好不好!这样意淫出来的老大形象就等着打脸吧!这不用说就是卢文纪那孙子出得馊主意,就是让他不死也得脱层皮回来,若是有损国威回来了也要把你搞臭,冯道一路上越想越气,心里已问候了卢文纪,刘延朗,李专美等人的家人以及祖宗千万遍了,甚至连李从珂也没有放过!

骡车晃晃当当走了几天,才晃到了汝州,好歹与这汝州刺史张继业有些旧谊,这冯道派家人去递了名贴,及至汝州州衙就见张继业已迎出门外,两人才寒喧两句,马全节就到了。

这张继业的眼咋就那么尖,一眼就认了出来,立刻上前拦住问道:“大雅兄!”

冯道回头一看又是马全节这个扫把星倒霉鬼,气得一跺脚也不等张刺史引领就先行入府了!

而马全节则笑嘻嘻地下马招呼道:“田农兄,一向可好!”

两人本是十年的好朋友,同在庄宗时在捉生营中拼过命,所以甚为亲近,逐手拉着手就进了州衙,冯道见了更加生气,但却无可奈何,这里是汝州,是人家的地盘。

马全节到堂中依然向冯道施礼,冯道也不再使性子还礼同座于堂中,张继业先开言问:“二位一同来到的敝府,是携手而来吗?”

张继业是个老实人并没注意到两人中的不和谐,这样一问倒让两人眼光撞到了一起,马全节先出声:“是的,一起从京城到此!”而冯道却是不置可否,哼啊两声就蒙混过去了!

“那么,大雅兄先说说,此行欲意何方?”张继业热情地问道。

马全节也大大方方地回答:“此次本是奉旨回京述职,谁知中间起了些变故,闹了些不愉快,又牵连冯司空一道回金州,甚是抱歉!”

冯道也慌忙解释道:“一道行来,差事却不同,大雅兄是升官发财了,我冯道却是贬谪千里,不可同日而语的!”这句话其中有酸溜溜的味道,只差直接说:“还不是受你牵连的,你这个扫把星!”

张继业虽不会察言观色,但还是相当聪明的,又久在官场怎不知朝廷中有奸佞横行,所以已猜个八九不离十了,就向二位求证道:“可是被刘延朗,李专美等奸佞所构陷的?”

马全节点头称奇道:“田农兄,怎么一言既中,莫不是也受过此僚的刁唯?”

“正是如此,那刘延朗企图索贿不成,却构陷于我,幸有卢太师,冯司空极力维护,我马全节才保住清名的!”不管怎么说,马全节这边:是感恩的,这让冯道心里有了些许安慰!

冯道到了这时候才露出一脸诅丧道:“这些奸佞小人,如今搅得朝堂上是乌烟瘴气,这样下去……”他是个最善于隐茂的人,现在也撕下了伪装!

张继业摇着头叹息道:“大雅兄,你远在金州,这情形只是一次而已,汝州离京城近在咫尺,已被打劫了多少次了!继业该去向谁去申诉?想开点也就那么回事!”

马全节与冯道异口同声道:“是吗?真得?”

看到张继业确定的表情,冯道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荒唐呀!荒唐!这哪还像个朝廷重臣,比山匪强盗还不如呀!”

马全节微微一笑劝道:“可道兄,此次出使可有……”

“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大不了找片荒丘埋骨罢了!”这算豪言壮语吗?怎么听起来有点颓废的感觉!马全节听出来是有这么一点!

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一主二宾三个人各怀心思说起话来也是很累,晚宴一散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次日一早,大家正在收拾行装准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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