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啸唐>第二百二十二章 文人骚客聚一堂

拓跋恒去迎接来访的薛氏父子,这边徐仲雅开口念道:“天朗气清延晷景,辰良日吉祝慈龄,蔷薇香送清和月,芍药祥天吉庆花。”

薛氏父子被请到花园凉亭处,见到这一番热闹景象,刚开始是一惊,不自然地停了一下脚步,紧接着又是一喜,就快步跟随拓跋恒进入凉亭,先是鼓掌赞道:“好诗句!好诗句!今日能见到楚地才子齐聚于此,真是三生有幸,敝人薛仁谦汴州人氏,这是犬子薛居正,虽感粗通文墨,但却对诗词一道入不得门,今日正好求教于诸位学士了!”然后,父子俩作了个罗圈揖,在拓跋恒的招呼下坐下。

廖匡图从薛氏父子一现身就在悄悄地观察着从他们入得园中,猛见人一多便拘谨地停了下脚步,便轻看了许多,又见他们换一副假惺惺的面孔抢了几步走进来,就鼻哼一声,小声嘟囔道:“又是个掐媚之徒!”虽然声音不大却入得一人之耳,心中自是大不痛快,这个人就是徐仲雅。

徐仲雅本来刚吟完一道诗,正等着人作评价呢!自是听得清晰,这时听拓跋恒说道:“刚才东野兄吟祝寿诗一首,不知哪位学士往下续呀?”其实他与薛氏父子初入园中只听得最后一句,想知道徐仲雅的前三句又不好张口要求。

其他学士还没开口,徐仲雅起身道:“刚才那四句七言,其实是樊川居士的一段祝寿词,我今日拿出来吟诵是想引出来更适合的诗句来,徐某琢磨了几日竟未得一句,自感惭愧,这才求助于诸位兄台!”然后长揖到地,令大家立感严肃,皆是摆出各种姿态去搜肠刮肚地编造诗句了。

薛居正此时才惭笑着向父亲望了一眼小声道:“幸未冲动!”父子俩轻轻颔首报与微笑。薛氏父子曾仰慕称为樊川居士的杜牧,对他的诗句更是清楚的很,只听到一句便知那徐东野抄袭前人的,薛居正性子直,欲上前续吟下一句,被父亲拉住坐下,才感自控力太差。后又闻徐东野明言乃杜牧诗句,更是觉得自己莽撞,幸有父亲跟随,否则会出大丑。

这时那位一手端杯一手提壶的须发皆白之人站起道:“刘某不才,先开头一句,牡丹花开群芳妒,凤栖高枝众雉鸣!”他念完向一圈还在静静等他下句的众人笑道:“就一句啊!谁接下句?”

为了鼓励其他人续接下去,徐仲雅鼓掌道:“好诗,牡丹雍容,凤凰华贵,皆是王者夺过刘昭禹手中的酒壶给自己满上,一饮而尽道:“老刘领先。我老石岂能落后,你们听:上天赐楚一贵人,辅君忠义惜臣民。顺贤初七福寿日,我祈苍天谕千年!”

“好!”

廖匡图站起叫好道:“意境到了,只是还待推敲,比如那个谕字是否可用!”拓跋恒见他抢先叫好,竟还说值得推敲,这不明显是找不痛快,可是见石文德毫不在意,他便接言道:“刘兄,石兄都有新诗句,廖兄就接着下句?”

谁知廖匡图踱了两步道:“廖某这祝寿词不能拍得太明显,得隐秘点,你们听了琢磨一下意境如何?

王母瑶池宴群仙,蟠桃延寿三千年。

若能腾云架长风,偷来敬献彭夫人。

刚刚念完,只听扑哧一声,有人笑出声来,一瞧竟是徐仲雅,便问道:“徐大学士,可是笑我诗词粗俗吗?”

徐仲雅一听心道:“你还知道是粗俗啊!”可面上不能说,忙解释道:“蟠桃献寿,立意精准,佩服佩服!”

廖匡图可不那么认为,一脸的不悦道:“廖某直爽之人,有啥说啥,诸位是知道的,请不要在廖某面前拐弯抹角的!”

拓跋恒听出两人言语中不和,便和解道:“是啊!廖兄直爽,我亦如此,做好了祝寿诗也是为天策府添彩,还是在诗词上多下点心思为好!”

徐仲雅心中不悦,脸上自然流露,场上略显尴尬,即使主家解释也兴奋不起来。

这时薛居正突然发言道:“诸位前辈,后生有一言,不知当讲否?”薛仁谦也吓了一跳,心想你小子终于忍不住了!可别惹出祸患来,虽面带微笑,但略有担心地望向儿子。

薛居正接着说;“前辈,如今这五言七律,华丽词藻,生搬硬套之词风在中原正在改变,倡导的是质朴,自由,行散结合的古文,更有利于表达思想,反映现实的体裁形势,后生这只是建议,请前辈斟酌!”说完深施一礼,倒像是在恳求大家别在那妆模作样,抠词造句了。

这下大家都沉默了,这真是太难了,虽说灵感来时,能写出佳句来,但这指定情境的诗词,限制太严格,让人难受之极。

廖匡图等人虽是名震湘江的大才子,也没有曹子建七步成诗之能,那句“正悲世上无限事,细看水中生更多!”的令人回味悠长的诗句也不是随口吟出的。

徐仲雅也不能日日都吟出:“一言悟得生死海,芙蓉吐出琉璃心,闷见有唐风雅缺,敲破冰天飞白雪!”那样的神来之笔的。

这沉默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薛氏父子感觉是在等审判结果一样,自然是嫌长。

而众人却觉得是一闪念间的事,忽觉大门洞开,清风徐来,神清气爽之极,只见廖匡图慢慢踱步到薛居正面前,拍拍他的肩膀道:“小子够胆,竟敢劝这帮老稳固,呵……呵!”说完竟踱着方步自顾自地走了,也不与人打个招呼。

紧接着就是石文德,刘昭禹,徐仲雅,还有那一言不发的何仲举,也不用拓跋恒去送,都从薛居正面前经过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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