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晓蓉只是小财迷,听说这么大一笔钱,觉得头皮发麻,说:“能出十万,这事儿不是那么容易办的。所以你先别提钱,你先打听打听底细,到底是什么事情?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什么底都没摸,咱们怎么干?如果干不了,一分钱也拿不到。”
董强知道华晓蓉言外之意是说上次的事情,干笑道:“上次是意外,这次咱们悠着点,见好就收。”
“好吧!”华晓蓉点点头,又好奇问:“对了!你这些活都是从哪里接的?”
董强咳嗽一声说:“你白天上班,而我白天摆摊,和那些算命瞎子套近乎扯淡,总能打听到一些事情,然后就去找人家联系,谈不成就拉倒,谈妥了就上门,这里面事情很复杂,我改天再慢慢说。”
华晓蓉竖起大拇指说:“算我你服了!这样都能找到生意!”
“客气!”董强嘿嘿笑着说:“走,抄家伙干!”
两人回到出租屋,穿上道袍行头,带上佛尘等法器,出门打辆车直奔目标。
到了地头,发现这户人家住的是一栋别墅,里面灯光明亮,人声鼎沸,非常热闹。
两人面面相觑,这是干什么,出怪事了,还是办喜事?
董强上前“啪啪”拍打几下院门,里面马上安静了,五六个汉子急匆匆的走出来,领头的汉子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们,问:“你是白天联系我们的大师吗?”
董强立即双掌合十:“阿弥陀佛!贫僧了然,听说贵宅出了怪事,特来查看一番。”
华晓蓉有过一次经验,也熟练的一甩拂尘:“无量天尊!贫道了道,特来相助!”
“了然?了道?”那人摇头笑笑,打开大门,态度不算热情,口气跟使唤下人似的,“你们进来吧!”说着走在前面带路。
华晓蓉对这个人的态度有点不太舒服,看了眼董强,小声问:“这是什么意思?没把咱们当回事?”
董强摇摇头,说:“这是不太相信我们,认为咱们俩是来骗钱的。哎,有钱人都这德行!”
“好像我们这是来求他似的,低三下四的,这活我不干了!”华晓蓉对雇主的德行有点反感,转身要走。
董强赶紧拉住他,劝说:“哎呀!我说姐姐,别发脾气啊,想赚钱有时候就得不要脸,等会儿咱们把事情解决了,他们一准倒过来跪舔咱们,你瞧着吧!”
“我只是感觉太掉价,被当成骗子对待,心里不舒服。”华晓蓉不情不愿的跟着进了大厅。
大厅内装修的非常豪华,金碧辉煌,两人一进门还没来得及看互相打招呼,十几个汉子就摩拳擦掌,气势汹汹的围了上来。
这是干什么?董强吓了一跳,而华晓蓉心里直冒火,心说我是来帮你解决麻烦的,你还想来个下马威,吓唬我们?
她小脸一沉,冷冷说道:“这是干什么?要打架么?出去找个宽敞地儿自己玩去!就你们这些个废物还张牙舞爪?你们要是有本事,就直接驱鬼降妖了,根本就不需要我们。我说的对不对?”
一群汉子被骂成废物,顿时火冒三丈,瞪着眼睛就要动手,这时候人群后传来一声轻咳,汉子们立马恭敬的退到一边。
大厅中的沙发上坐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前面开门的中年人恭恭敬敬站在他后面。
老人打量一下华晓蓉二人,笑道:“女娃娃有胆色,不错!请坐!”
华晓蓉和董强忿忿不平的坐在对面沙发。华晓蓉开门见山道:“老头,你家出了什么事,说吧!”
那老人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女道士这么直接,他挥挥手,身后汉子打开皮包,掏出整齐的钞票放在桌子上。
老头拍拍钞票,说道:“实不相瞒,你们是第三批大师,前面两位都已经死了,所以,我劝二位想清楚,不要逞强,当然,如果你们真有自信,事情办成了,这里是二十万,全部拿走!”
又加了十万!董强怦然心动,明面上却皱眉说道:“你还没有说什么事。”
老头还是没有直面回答,说:“三十年前我去湘西谈生意,在那里遇到一个茅山道长,他的纸符非常厉害,捏着手指头,那符能满天飞,可惜如今这社会,找不到这种高人,你们介不介意露一手看看?”
董强为难了,悄悄碰了下华晓蓉。
华晓蓉想了想,心念一动,桃木剑悄无声息的从怀中飘出来,华晓蓉轻轻一挥手,桃木剑直奔窗户,“啪”的一下,窗户玻璃碎了一地。 华晓蓉一招手,桃木剑盘旋着回到手里。
“啊!”
一群汉子吓了一跳。老人和他身后的中年人瞪着眼睛,不由打了个哆嗦。
连董强也吓的不轻,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华晓蓉的桃木剑,心里吃惊,但是表面功夫很好,冷冷一笑,对老人道:“你说的是这个吗?”
“是是是!”老人和那中年人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恭敬的看着华晓蓉,“道长,是真道长!”
董强摆起了谱,“别说那些虚的!我这姐姐脾气不好,快把事情说说吧。”
“是是是。”老人压低声音说:“我家里闹妖怪,祸害我那孙女,受了大罪了”
这件事说起来十分离奇。
老人是个商人,他有个孙女叫袁欣欣,今年十九岁,刚读大一。
前些天逢周末,袁欣欣和几个同学去市郊的山上游玩,爬到半山腰时,忽然下起了大雨,几个女孩子慌不择路的跑进了一个山坳,雨雾中看见前面有间小小的神庙,就一头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