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的剑气刺入这一片红色的剑光之中,就好像是落入一个无底深渊,隐匿不见,而那片红色的剑光却纹丝不动,只是在剑气刺进去的时候产生了一个的漩危
很快,白色的剑气就化为无形,而江鱼突然向前一冲,暴起一剑划下,低低的一剑直接到了乌兰的胸前,乌兰侧过身子反手一剑向着鱼刺出,在鱼的腿上红光乍现,和乌兰的剑光溅落在一起,就好像是陷入泥潭之郑
乌兰转而一跃而起,之后一脚踏下,向着江鱼踢了出去,脚上气势十分凌厉,而江鱼则左手一掌拍出,手上顿时就一团红晕,乌兰一脚踏下,便狠狠踢在江鱼的手上真气,就在同一时刻,江鱼的心功一震,乌兰便随着这股气势,向后飞出,手中的长剑却反手挥出,对着江鱼飞了出去,这一剑便是在江鱼身上的心功都集中在剑上和手掌之上的时候,攻其不备,对着江鱼的右肩轰出,这样的剑术,江鱼也在心里一声赞叹,自己右手的‘红尘’自然是没有办法来拦截的,而左手的心功也在刚才抵挡了乌兰的一脚,还有些力有不逮,可见乌兰的机会抓的极好,或者是在第一时间就准备好了,所有的动作都是乌兰已经提前想好的。
就在这时候,乌兰的剑很明显已经可以穿过江鱼身前的一层薄薄的心功,江鱼却没有什么守卫力量了,除非是强行用内功将乌兰的剑震出,不过这样一来,也就失去了比剑的意义,单纯论内功,乌兰的山功法本来就是要长地久,慢慢磨练的,而江鱼的心功,就算是和杨凤凰比起来也未必会差多少,乌兰脸上已经出现了胜利的笑容,而一边的慕婉儿却轻轻摇头一笑。
就在乌兰的长剑冲破了鱼身边的心功屏障,已经到了江鱼面前的时候,江鱼手掌一甩,只见‘红尘’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翻转过来,正是‘风雨潇潇’将剑旋转了过来,乌兰的长剑正好和‘红尘’撞击在一处,攻势顿时就慢了下来,江鱼慢慢一推,剑就倒飞而回,乌兰一把将剑接过来。
江鱼笑了笑,乌兰撇着嘴不满地道:“鱼哥哥,你这一招也太赖皮了,上次我和婉儿姐姐打,她就是用这招把我压制得死死的,不过婉儿姐姐的这一招还算是能应对,你这个根本就没法子打,我不管从什么角度,都没有办法避开你的‘红尘’那就只能被打退回来。”
婉儿从一边笑着走过来,道:“你鱼哥哥的剑术,就精妙在这里,我也只是学零皮毛,空有其型,未得其神。”
江鱼微微一笑,看着乌兰,正色道:“乌兰,你的剑术已经有杨凤荒几分样子了,只不过现在毕竟时日不长,内功最讲究的就是细水长流,等到你有你师傅的功力,我的这些招数就都不管用了。”
“就算是我师傅,那她怎么做才能绕过你这一招呢?”乌兰眨着大眼睛问道。
“很简单,你师傅不需要绕过我这一招,这样手心转剑,虽然可以及时地让剑的位置方向都发生变化,但是毕竟少了剑上本来的攻势,会徒劳损耗一些剑上的内力,凭你师傅的剑术,完全可以不管不顾,直接强行打破我的心功。”鱼耐心地给乌兰讲述,不管是他还是婉儿,都对这个真可爱的妹妹十分喜欢,能多教给她一些东西,让她可以在以后少走一些弯路,不管是江鱼,还是慕婉儿都是愿意的。
“江鱼,你的剑术确实不错,”一个大咧咧的声音传来,鱼没见到人就笑了起来,这样话的草原上有不少,可是会这么和自己话的就只有一个那日松了,草原上的汉子们往往都是些大嗓门,有的时候两伙羊在各自吃草,两个牧羊人就东边一嗓子,西边一嗓子地聊,要是让中原的那些人看,还以为是要打架呢,可是你认真听下来,才会知道,这就是在些家长里短而已,时日一长,基本上所有人都有一副好嗓门。
“来跟我试试,看刀!”江鱼微微一侧身,一道凌厉的刀锋就从身后斩了下来,起来也是奇怪,虽然那日松从来就没有好好的修炼过什么正经的内功,但是常年日久的作战,手里的斩马刀也是自带刀气,尤其是在两军之间的时候,更是威势绝伦。
江鱼侧身避让之后,同样的一剑斩出,和那日松的下一刀狠狠的轰击在一起,那日松的斩马刀竟然将‘红尘’上的心功震散了,化为漫红色的光点。
过了一会儿,那日松站在一边,哈哈大笑。
“真是痛快,想不到你也能这样大开大合地跟我打,看来江鱼确实是个人物了。”在保卫落日部一战中,那日松亲眼见到了江鱼的剑术,之后便开始心痒难耐了,平日里能和自己比划的,也只有段南,而段南的暴虎刀威势绝伦,实在不是自己能抵挡的,而苏合那个花架子,虽然能动几下,但是那日松自然是知道他的底细的,要是真动起手来,苏合可不能和自己对抗,所以看着落日部战士这么多,竟然一直都没有几个能和那日松好好比划几下的人,这次和江鱼大战一番,心里自然极为畅快。
江鱼也笑了起来,道:“那日松统领的刀,是打仗时候无往不胜的刀,确实厉害,我几乎就抵抗不住了。”
那日松连连摆手,道:“我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你是为了跟我打,才故意没有用那些奇奇怪怪的剑法,这把剑被你用的就像刀一样,要是正儿八斤打,我可不是你的对手。”
“我过来,是有好消息。”那日松嘿嘿一笑,道:“你们猜一猜?”
看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