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身怪异打扮,带头大步乱窜起来,背上那大大的乌龟画随风摆荡,像张白色的翅膀放肆招扬。 更新最快侧额贴着鹦鹉哥那张字条,飘飘荡荡着。宫人纷纷跟上,围着王府内各道绕起来。
管它什么皇宫,管它什么权威,她要痛痛快快的玩个瘾再说!
今个天气好,太后任由最宠爱的晴茹郡主搀扶着,出来晒晒太阳透透气。当路过清睿王府时,太后讶然的顿住,“王府大门口怎么无人值守?那些奴才是怎么当的?”
正玩的疯起的好好,丝毫没料到一队人马正悄无声息而来。走在前面的几个小太监和侍卫,披散着头发、插着鲜花,脚上穿着高底鞋,走起路来,p股一扭一扭的。再乐呵呵的回头看看,忍不住一顿爆笑,只见身后的男性,因胸前塞着两馒头,鼓鼓的,随着走动而上下晃动着。
“成何体统!”
一声怒喝!
疯闹中的人顿时停了下来,忙往声源处望去。
只见为首的太后满脸怒容,旁边是幸灾乐祸的晴茹郡主,身后跟着一群宫人。太后身周还跪着一帮人,他们是王府的下人,正惶恐的跪那不敢出声,难怪有人进府却没人前来禀报。
“儿子给母后请安。”皇帝朝太后微行了个君王之礼。其他人齐齐下跪行礼。
太后盛怒道:“究竟谁起得头?皇宫圣地岂容如此胡闹!”
好好站了出来,“是我。”
“你是谁?”一旁的晴茹郡主疑惑道。
好好面向太后,微鞠躬,“民女金娃娃见过太后,太后千岁千千岁。”
“放肆!仗着自己受王爷宠爱,居然如此没有规矩!还没入皇族的族谱、没封名分就敢如此嚣张,若是成了妾封了妃,那还了得!”
皇帝轻拍了拍太后的背,“母后别气。”一挥龙袖,冷声道,“来人,杖责。”
接着,马上就有人搬了张长木板来,好好被他们押着趴在上面。
打一下,哇哇,好疼!
又一下,pp开花了吧?
好好心里暗恼着。这臭皇帝,明明刚刚还玩的好好的,翻起脸来就不认人了。还真是伴君如伴虎!
皇帝道:“母后无须费心,这些不守规矩之人,朕定会好好处罚他们的。昨个儿附属国的东浮国贡献了件宝物,不知母后有没有兴趣移驾前去观赏?相信母后见了定会很高兴的。”
太后这才收起怒容,含笑点点头。
接着,皇帝搀扶着太后离去。晴茹郡主不甘的回头望了眼好好,任由太后拉着前去了。
那行人一走,跪地不敢起的宫人们这才起身。
好好忙从木板上撑起来,让下人扶着回房了。
夜晚,好好趴在床上睡不着觉。
鹦鹉哥也趴在她身边,“皇宫就是这样,前一刻嬉笑连连,下一刻说不定就是混刀口上了。慢慢适应吧。”
好好闷闷道:“前线那边什么情况了?”
隔三差五的,她就会让鹦鹉哥去探看洛潇。每次一确定他安然无恙后,她夜里就会睡的很香,白天就会精神好好的玩的尽兴。
鸟哥仰面躺在枕头边,习惯性的翘起二郎腿,“放心吧。你老公好得不得了呢。功力恢复了不少,还立了点军功。”说到这里,贼贼一笑,“昨天夜里我还看到另一位将军为了尽个兴,弄来一批军妓,挑了个最好的给洛潇了。”
好好大眼一睁,“死鸟!你给我把他看紧了!”
这时,窗外飞进来一道紫色龙袍的身影,落在好好的床前。
瞟了他一眼,好好淡淡道:“大晚上的不去陪妃子,偷偷摸摸的来这干什么?”
皇帝从兜里拿出个精致的小玉瓶,递向好好。“这是玉凝膏,涂了伤会好的快。”
好好没接。
皇帝轻笑,“怎么?还在生气啊?”也不顾好好理没理他,他直接抽开了瓶盖,“不主动罚你,若是让太后来罚,恐怕就不止这么几板子咯。”俯身把瓶里的液体药水,隔着中裤倒在了好好的臀部上。
臀部火辣辣的痛感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凉透爽的感觉。
把整瓶都倒完后,皇帝起身道:“好了,自己揉揉吧。揉几下药效更易吸收。”见她没动,又轻笑道,“难不成你想让我帮你揉?”
好好白了他一眼,钻进了被窝。皇帝没再逗留,从窗外飞走了。
院子里的鲜花开的特别好特别香。涂了皇帝那药水,好好那点小小的皮肉伤一夜之间就好了,又精神抖擞的坐在院子里赏花看蝴蝶。
坐了会儿便来了兴致。好好蹑手蹑脚地走到花蝴蝶旁,猛地一弯腰,双手把花朵上的蝴蝶一捧。结果蝴蝶飞走了。
目光一转,她又看见了一只紫蝴蝶,便调皮地奔过去,蝴蝶上下飞舞,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蝴蝶。终于,蝴蝶停在了一朵花上。脚尖小心翼翼的踮着,抿着嘴,弓着腰,蹑手蹑脚地,一步一步慢慢地靠近它。相隔三十厘米后,她悄悄地将右手伸向蝴蝶,张开的两个手指一合,夹住了紫蝶的翅膀!
“哟!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传来一声娇斥。
好好回头一看,是晴茹郡主。稍不留神间,刚到手的蝴蝶又马上溜走了。
郡主不满的嘟起嘴,“哼,皇兄说什么好好罚你们一顿来着。如今看你好端端的,压根就没罚什么嘛。”指着好好,又道,“喂,小贱人,你本事还不小嘛,连本郡主的皇兄都能贿赂。”
好好折了支花,在手里把玩着。“说别人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