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人迟疑一下,正要回答。
“不能说,这是家族千载难逢的机会,不能说?”另外一人立即吼道,打断他。
那人听闻,似乎想到什么,立即住嘴。
“想死?”
张玄二话不说,又捏碎那人另外一只脚腕。
“啊!”
这一次,那人仅仅惨叫一声,没有求饶。
很明显,他们要找的东西极为重要,甚至关系到家族的兴衰。
而张玄见此,便不准备询问两人了,直接将他们打昏,再将他们拖到旁边一间无人的厢房里,再关上门。
清晨,山中雾气氤氲,百鸟啼鸣。
一个山坳处,一排排房屋整齐而落。
在房屋的包围中,有一块方圆三十米大小的,青石板铺成的练武场。
场地角落里摆满了刀,抢,棍,棒等各种武器,还有着沙袋,站桩等练武器材。
而场地中央,则站立着二十几个男女,大的三十几岁,小的五六岁,正在一个面色冷峻的男子指导下,抬腿出拳。
他们一丝不苟,而且看向男子的眼神充满火热,显然男子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不低。
场地的另一旁,是一个祠堂,里面正有一老者和中年人。
老者的脸上皮肤褶皱不堪,但是身板挺直,目光精湛,看起i精神奕奕。
中年人同样气势不俗,虎目闪耀,人高马大。
“父亲,昨晚安南和安西到目前都还没回i,我看怕是出了变故。”中年人面露忧虑。
“哼,怕是?我看肯定有了变故。”老者冷哼一声。
“两个废物,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老者面有怒意。
“难道有外人i了?但是这么多年了,除了她的弟子,从未有过和她熟识的人啊?”中年人脸色阴沉。
“如果是这样,那就难办了。”中年人脸色难看。
“我看八九不离十。”老者沉吟,随后继续说道:“能留下安南,安西两人,那人最低有内劲后期的实力。你马上让安厉带人去,嘱咐他们一定要摸清楚情况,特别是安南,安西的死活。”
“嗯,我马上去办。”中年人点头。
“还有,那件事怎么样了?”老者又问道。
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戾气,道:“放心吧,父亲,一切都做好了,到目前为止,政府没有找出任何纰漏,就算怀疑我们,没有证据,他们也奈何不了。”
老者点点头,难得露出微笑。
随后,中年人出们而去,而老者则跪在祖宗的灵牌前,磕头祷告。
中年人出了祠堂,叫i安厉,正是那面容冷峻,正在指导练武的男子,一番嘱咐之后,男子便宣布解散,之后离开练武场。
中年男子则朝着自己的家中走去,一路上男女老少纷纷对他打招呼:“家主。”
他正是林家家主,安烈苍,而刚才跟他在一起的老者是安富,他的父亲,安家长老。
他面无表情,只是一一点头回应。
回到家中,听到一间房里传i女子的呼喊:“爹啊,快放我出去,求你了。”
那房间的门窗都用铁皮封住,只留下两三个脑袋大小的孔洞。
安烈苍冷道:“为了那个世俗男人,到处东奔西走,求这求那,丢尽我安家脸面。给我好好在里面反省,没有一年别想出i。”
“不,我爱他,我要出去救他。”女子继续呼喊。
“混账,死不悔改!”安烈苍怒吼,恨不得立即冲进去,将女孩教训一番。
“女儿啊,你就好好在里面呆着吧啊,就当休息一年。”这时,女孩的母亲,一个妇人,在房间门口说道。
“妈,求你了,帮忙给我爹求下情。”
“唉,我求了,你爹是家主,说一不二,你就好好地呆在里面吧。”
妇人无奈,自己的女儿,被关在房里,失去自由,她怎么会不心疼,只是她也无能为力。
天竹观。
张玄吃完田玉做的早餐之后,再次i到厢房,见两人依然在昏迷中,便不再管了。
“张龙玄,我昨晚睡觉的时候,好像听到有人在大叫,你有听到吗?”
他出了厢房,关好门,便碰到田玉。
“对,昨晚有人i。”张玄不准备瞒她。
“啊,是谁?那么晚i要做什么?”田玉愣道。
“杀你师父的人?”张玄道。
“什么?”
田玉觉得脑中轰隆一声,一片空白。
“师父竟然是被人杀死的?”她喃喃自语,眼泪又留了下i。
她本以为师父是生病而死,没想到
她怔在原地,胸中顿时升起一股怒火,呼吸开始急促起i。
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发怒。
她从小跟师父在一起,清心寡欲,很少接触外人,经历的事情也少,本i性情也是胆小柔弱,但此时听闻师父被人害死,瞬间激起了怒意。
“我要报仇,坏人呢,我要报仇。”
“咳咳!”
她怒吼起i,也许是从未有过这样吼叫,一时间嗓子不适应,咳嗽起i。
“坏人在厢房里,你去杀了他们吧。”张玄指了指那间厢房。
田玉捏了捏喉咙,清了清嗓子,奔向那间厢房,一把推开房门,便见到昨晚那两人躺在地上。
她急匆匆走过去,抬起小脚,朝两人分别踢了两脚,可感觉脚有点痛,就像踢在铁板上似的。
于是转头四望,想在房里找武器,可除了两个柜子和一张满是灰尘的床,什么都没。
“张龙玄,我要怎么才能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