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流行一种风气。 /> 我糊弄可以,敷衍也可以,但是你不能对不起我,不能指责我更不能少给钱。 /> 不管是干活的,打工的还是公职,好像都处于这种状态了。 /> 然后事情出了就开始委屈,报怨,感觉全世界都对不他。完全的利己主义者。 /> 反正就是不管怎么样,不管我怎么样,你都不能责怪我,不能损伤我的利益。至于别人的利益和我无关。 /> 全世界都是你爸爸?这种意识真的好奇怪,莫名其妙的。 /> 就像现在这群怒气冲冲的人,他把工程拖到年底去也并不感觉有什么,凭空涨价也并不脸红,但是你不让他干了就炸毛了,感觉受了委屈。 /> 安保员如果驱离他们,他们会一副歇嘶底里的吵闹然后动手打人,但是你一还手就不对了,就会变成欺负工人(弱势群体),他们就会换成另一副面目出来。 /> 就像很多女人,她撕打谩骂拳打脚踢嘴咬都不是错,你推她一下就不对,就是殴打。都是谁惯的呢? /> 张彦明记忆里这种事情见过的太多了。其实弱势群体这个概念本来就挺有意思的,宪法不是规定人人平等吗? /> 真正的弱势群体反而就没人在意了,因为他们根本发不出声音。学猫叫都不能。 /> 很快,这边的安保员小队接到命令赶了过来。 /> “清场,把他们的东西都收拾收拾清出去。” /> “你们这也太欺负人了吧?”那个工头吼起来。 /> “你们故意怠工,把这里弄的像垃圾场一样不是欺负人吗?再说你是谁?我和你签的合同吗?谁找的你来干活你去找谁,明白不明白?你和我说不上话。” /> “不行。让我们走,行,拿钱。” /> 张彦明看了他一眼,对小助理说“让法务起诉他。去叫人过来拍照记录,要求他们对现场和误工进行赔偿,五十万起步。” /> 张彦明看了看工头,对安保员说“把他控制住,把身份证找出来,别让他跑了。” /> “我看谁敢动我?动我一下试试?” /> “我动你干什么?”张彦明扫了他一眼“给派出所打电话,请求他们援助。” /> 隐隐的呼噜声从边上传过来,那三个喝高的哥们睡的正香。 /> “哎哟,什么味儿?是不是着火了?” /> 小助理跑过,他烟头把行李点着了。” /> “那不是有水吗?浇灭,保护现场,报警。” /> 这可真巧了,又多一条理由。 /> 小助理跑到消防栓那接了大半桶水,也没管人不人的,看了看这边没有什么电源插座哗一下子就泼了上去。 /> 那仨哥们都被泼到了,只有一个迷噔着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嘟囔了几句也听不清说的什么,抹了把脸接着倒下睡了。 /> 那俩就翻了个身。这是喝了多少啊? /> “这是你们人不?”张彦明过去看了看,问那工头。 /> “不是,不认识。” /> “他们干什么的?” /> “不知道,你得问赵老板。赵老板在这边关系不一般,你们是外地过来的吧?还是别惹事儿。”工头摸摸兜换了根烟点着抽了一口。 /> “我说的是好话。” /> “嗯,谢谢。”张彦明点点头,看着这几个醉鬼越看越闹心。 /> 场面一度僵持,等着派出所过来。 /> 很快,也就是十几分钟,派出所的人就到了。 /> 小助理下楼把人领上来。 /> “谁报的警?”把头的年纪稍大点的警察看了一圈,职业性的问了一句。 /> “我。”张彦明直接接过话茬“这几个人在这喝多了,烟把被子都点着了。还有这些人,消有怠工,严重影响了工期和工程质量,我要他们退场,他们就开始闹。” /> “这样啊?这几个我们到是能处理,他们这个,我们也管不着啊?这是你们之间的工程上的纠纷,得去法院,或者你找劳动局。” /> “不用你们管,给我们做个见证就行。”张彦明点点头示意安保员动手清场。 /> 主要就是把对方的工具设备弄出去,材料是自己的不用动。 /> “这不行啊,凭什么呀?”工头就急了,过去阻拦。 /> “警察在这,你动手的话我们就采取措施了啊,我警告你。有事你找赵老板,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 边上跑过来的小警察就要吱声,被老警察一个眼神怼回去了。人老成精,什么事儿能掺合什么事儿不能掺合眼睛一搭就清楚了。 /> 反正不是治安问题就牵扯不到他们身上。 /> “我的律师马上到,我要起诉他们还有他们背后的赵老板,这个人不能走了。他的身份信息不知道你们那边有没有底。” /> “没有,这种工程上的事情我们是真没这个职权。他的信息只能找雇佣他的人。你可不能用强啊,那就有点麻烦。” /> “一会由律师请求你们援助,就是查一下身份信息。” /> 这里面的道道张彦明可以说一清二楚,都不是问题。 /> 在国内律师在很多方面能起到的实质性作用没那么大。 /> 但是在很多小方面还是相当有用的,就比如这个查询信息,不管是派出所还是法院,凭律师证件都可以提要求,这是法律赋予的权力。 /> 工头有点慌,必竟警察在边上站着,他们想闹也有心里负担。 /> 想了想跑到一边去给赵老板打电话,一个安保员跟在他身边,怕他溜了。 /> 没有他带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