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是好啊,就是怕麻烦你们。都挺忙的。”张满柱有点纠结。 他当然希望自己兄弟孩子好,也希望能挣钱让爸妈享上福,但是这一切都得靠张彦明这边帮忙,这就有点难为情了。虽然是亲戚。 农村人本分,想的多,总是怕麻烦别人,给别人带来不方便。其实这也是心里极度不自信的一种表现。 “你想太多了。” 张彦明看了张满柱一眼:“这点小事儿对于我来说连事都算不上,想要给我添麻烦也不容易,那至少也得市一级层面,上个几千万的项目。” “好好说话。”张爸瞪了张彦明一眼:“不吹牛逼难受啊?” “爷爷说脏话。”两个小丫头马上伸出白嫩嫩的小指头指着爷爷。 “好好,爷爷错了。改正。”张爸眉开眼笑的保证。 “我说的是事实好不?和自己哥们谦虚什么?让他们了解一下心里也有个底。” “对,”张妈点点头:“自己家人不用躲着藏着的,心里有底做事也好做。” “不说鲁尔和别的地方,在京城我就盖了七八个小区,都是上千户的规模,你随便在哪个小区支个包子铺,一年下来十几二十万应该不难。” “爸爸,爸爸。”张小悦冲张彦明招摆着小手。 “嗯?” “妈妈的鱼鱼吃完了,快去再弄来。”小丫头眼观六路,一边照顾栓子哥哥,一边自己吃,一边还在盯着妈妈。果然是小棉袄啊。 “我是饭桶啊?”孙红叶嘟着脸看着张小悦。 “你就吃了,一个包子,也没吃菜菜,你吃饱了呀?你不再吃点菜菜呀?都多大个人了?还得让人操心,真是的。你吃饭都不吃菜菜呀?” “咦?你还看着我吃了什么?你让你爸给我弄鱼,也没说菜菜呀?” “你,你不是有小宝宝了爱吃鱼鱼嘛。奶奶说你要吃两个人的饭,要多吃点。” 小丫头一本正经的发布最高指示,然后挥着小手:“我得,我得看着你,把小宝宝饿坏了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吧?你有后悔药啊?” “对的,你有后悔药啊?哭都没用了。”唐豆豆在一边加钢。 “你得说,到时候哭都没用个屁的了。” “不,那是脏话,不能说屁的了。” “那不是脏话。” “是。” “不理你了。栓子哥哥,屁的了是脏话不?” 栓子一脸懵逼:“啥,啥是脏话?”农村谁给讲这些呀。 大人都笑起来,唐豆豆也不生气,小口小口咬着包子,还不时看看栓子的盘子。 “行啦,赶紧吃饭,人不大管的还不少。嫂子,你还要什么不?” 张彦明把自己盘子里的肉给栓子夹过去,起来去给孙红叶取东西,孙红叶挑了挑眉毛气张小悦。 “你都没长大呀?”张小悦翻了个白眼。 “弄点那个瓦块鱼吧,挺好吃的。” 张彦明拿了几个盘子,捡着包子肉什么的弄了一盘子,这是给张满柱的,农村的大老爷们能吃,他自己弄那点肯定是不够。 给孙红叶捡了条鱼,弄了点菜过来,给唐静弄了点瓦块鱼,又给两个孩子弄了点。 他自己就没拿什么了,两个孩子和孙红叶剩的全归他。 一顿饭说说笑笑的吃完,把盘里碗堆到回收池子里,一家人从饭店后门出来。 “这院子这么大?” “嗯,这边是酒店,弄了个湖。” “这上面都是饭店?” “嗯,上面两层都是包厢和特色餐厅,等你回来上去尝尝。”上面有人吃饭,廊灯和一些包厢的服务灯都亮着,生意看样子还不错。 现在月亮湾饭店在某个层面也是打开局面了,声誉口碑各方面都不错。 高档餐厅不需要广告和什么宣传手段,没用,全靠自然发酵,一点一点积累口碑名气,需要的是来客的认可,环境,服务,菜品还有私密性各个方面。 所以没有点底气,高档餐厅并不好干。 “小哥,你看那边,好大的冰啊,能打滑出溜的我跟你说。” “上去会摔,可滑了。” “嗯,要摔。爸爸说会给我们做爬犁,也不知道弄哪去了,影都没见着。” “冰不好玩,没有院里那个滑梯好玩。”栓子明显对这个冰面没什么兴趣,在家天天蹲在冰上,不稀奇了,到是那个滑梯对他吸引力强大。 农村可没有大人闲的给孩子弄这东西。 顺着湖边逛了一圈,中间遇到巡逻的安保员,还把栓子小同志吓一跳。以为这里有人管呢。 回到院子,徐家凤和蓝彩衣她们几个回宿舍去了,这边一家人进了正房客厅坐着说话。 “五爷,不让狗进屋啊?让它们进屋不?” “它们哪?想进就进,晚上一般不进来,要守夜呢。” “啥叫守夜?” “看着不让坏人进来呗,狗可负责任了。” “那它们住哪儿?” “那不是窝吗?那边墙边,都是小别墅。” “它们不冷啊?” 农村家里的狗冬天是进外屋睡觉的,怕冻死。农村也没那个心思特意给狗准备个好点的窝,夏天往外一撵,冬天就在厨房。 “不冷,那窝里有暖气。” “啊?暖气?”张学友同志的大脑里这会儿已经乱成一团了,八年的世界观被冲击的七零八落。 这边张小乐打着小哈欠睡眼朦胧,到了小乐大爷休息的时间了,谁拦也不好使。 唐静抱着张小乐打道回府,王佳华也回屋,张妈招呼两个宝贝去洗漱。 “唉,天天得洗,不停的洗,吃饭洗睡觉洗醒了还得洗,都快洗秃噜皮了。” 小丫头对洗手洗脸的问题充满了牢骚和不满,可惜小胳膊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