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梦境人生>第687章和大脑的战争

第二天一早,张彦明挣扎着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洗漱了一下出来跑步。

回去这几天没起来锻炼,身体已经有了惰性,在本能的抗拒,不断的提醒他外面冷,辛苦,还是被窝里舒服。

人生就是这样,不管干什么,不进则退,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多年的习惯也不如几天的懒惰影响大。

大部分人及近中年就开始犯懒,开始好吃好喝好玩睡懒觉纵意享受,往往都是从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开始的。

大脑是人的思维记忆指挥中心,但事实上大脑最爱干的事情就是和自己做对。

越想坚持的事情,它就越抗拒,不想上学,不想工作,不想运动,不想码字,没事儿就开始诱惑你睡懒觉迟到早退大吃大喝玩乐享受,做一些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情。

人这一生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和自己的大脑战斗(纠结),但往往最后的胜利都是它。

该洗衣服了:明天吧。

该收拾一下卫生了:还行,再等等。

该睡觉了:再看几分钟。

该起床了:再躺一会儿。

该运动运动了:下个月开始吧。

我得码字挣钱:不,你不想。

只有吃喝最痛快,饿了渴了马上就会做,因为这是它的需要。……

人是由无数微生物寄生虫组成的个体,它们用汲取来的各种无素制造了这具身体,然后把它们的各种需求变成意识表达出来,让我们感觉这是我们自己的需求。

其实也没错,不过细想起来有点可怕。

大概画面一下的话,这些微生物和寄生虫应该处于图腾时代:需要水,就围着图腾祈祷,要水,要水,于是我们就开始喝水。

很多时候我们无意识的就知道自己需要补充些什么,就是强烈的知道自己需要。是不是?

然后,它们会不会发展?比如文艺复兴,工业时代什么的?癌症是不是核试验?

就像人类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折腾,然候大气出问题,全球变暖:这是不是就是发烧了?还是高烧不退。

张彦明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围着酒店跑了十多圈儿,喷着浓重的白汽儿,头上身上冒了汗水,这才感觉全身舒畅,那种肌肉饱涨的感觉又回来了。

运动也是有瘾的,长期大量运动的人一天不练真的是浑身难受不通透,肌肉骨头都在叫喊。

那种滋味很难受,不过只要不理会它,过段时间就没有了:肌肉开始放弃挣扎,放弃力量和张力,安心向肥肉转化。

当八块腹肌合并成一大块的时候,一切就都圆满了。

话说腹肌,八块的并不就比六块的牛逼。这东西是天生的,六块变不成八块,八块也不可能变成六块。

天还是黑的,越近年关冬夜就越加漫长,白天变的更短。

鼻腔适应了空气的寒冷,反到感觉这种凉凉的空气更通透,更清澈,直透脾肺。

但这只是假像,还是需要口吸鼻呼,按照频率三步一呼三步一吸,要不然会损伤鼻腔粘膜。零下十几二十度可不是开玩笑的。

虽然后买的这一部分地块的改造重建还没有完成,但大架已经差不多了,剩下的是内部精细活,所以这会儿酒店周边的胡同已经大变样。

整洁,也比以前宽了些,更直,两边围墙门户都是崭新的旧式模样,路灯都是宫灯的造型,大红的灯衣,把黎明前的小巷照得通亮又不刺眼,雪地都是粉红色的。

积雪都被扫在一边堆在水道上面,露出深色的青砖来。整条胡同都是按着老年间的方式设置的水道暗渠,略低于路面,入水口是整石雕刻的万字纹。

现在这条直角形的胡同小巷成为了很多年轻人来取景照相的地方,住在后片的人也大都喜欢从这里穿行。

甚至还有人以为这是政府的整治工程,跑过来问什么时候修到他们那边去。人都是喜欢美好的东西的。

冬夜的清晨,起早的人不少,人们都在各自为了生活而挣扎着。

卖早点的小摊子大多已经推出来了,也有自己家里临着街道胡同,扒个门开店的,这会儿都亮着灯光,烟气滚滚的在准备着。

空气里开始飘浮着各种早餐小吃的味道,不是很浓,但很诱惑胃里的馋虫。

再隔一会儿天放了亮,还会有推着自行车或者蹬着倒骑驴出来贩卖的,长长的吆喝声就会传遍高墙深院。

面食,油炸小鬼,焦圈油条,包子馄饨,炒肝囟煮,豆浆稠粥,各种免费的拌菜。

起来倒夜壶或者早起出来去公厕排队的人们还有下夜班的工人闻着味儿听着吆喝过来找食儿。

很快又是一个热闹的白天。

学校都放假了,少了活泼的学生们的身影,但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假期,脚步匆匆的去继续一天的繁忙。

这就是生活。

大概和蹲坑一样,跑步的时候大脑也闲不下来,转的飞快,各种思绪想法不断的在脑袋里盘旋掠过,奔跑完全变成了机械式的无意识行为。

天空渐渐明亮,马路上人影也多了起来。

也有晨跑的喷着白汽沿着路边相错而过,互相点个头。

提笼挈狗的老间儿背着手溜弯,见面笑着打招呼。

“早唉您呐。”

“您也早。”

“空了家去坐坐啊。”

“好嘞您呐。”

公交车带着冰霜嘶声从街道上驶过,留下一路的尾烟久久不散。

家里的超市已经开业了,四边的街邻大妈太太们拿着布兜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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