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弄的非常的简单,就是把早上的剩饭剩菜什么的随便的热热,糊弄了一口。
吃了午饭之后,大家伙儿就在沈正岳的家里歇下了。
不歇不知道,一歇就知道了。原本只以为沈凌幽和沈家爷爷沈福德的话只是夸大了而已。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的说法还是太弱了!
这一躺下,他们就感觉到他们的全身上下都非常的难受,是又酸又疼的,那感觉特别的难受!
不过韩墨绝,韩墨禹,莫问还有闻人羽,以及蒋家兄妹这六个人还好一点儿,虽然也有些难受但还在他们的承受范围之内。毕竟他们平时的训练可比这个要重多了!
相比于他们的轻松,姜毅和花乔两个人那真的是一言难尽啊!
两个人躺在炕上,一开始不觉得有什么,过了大概几分钟的时间,姜毅和花乔两个人就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腰特别的酸,特别的疼,而且还是那种发胀的酸疼。要不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估计他们都能喊出声来!
不过也真是难为了这两个人了,向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居然有一天会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里贡献出了人生的第一次劳动!真不知道要是他们的家人知道了会如何?
花乔的家人知道了花乔贡献了人生第一次的劳动会如何没有人知道。不过这贡献了人生第一次劳动的姜毅的家人,特别是他的爷爷姜老爷子姜德邦知道了,恐怕会高兴的多吃几碗饭,或者是喝上几杯酒都是有可能的!
这是因为当初他托人把这小子扔进部队去训练,这小子倒是去了,也训练了,不过这小子居然给他偷奸耍滑,害得他在老友面前丢尽了脸面。
这下终于让他知道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么的弱了,看他以后还说不说训练没用的话了?
而那边韩老爷子呢?
沈家的大家长沈福德看着一边躺着哼哼唧唧的韩老爷子韩莽,满头的黑面条,他恨不得一扫帚旮瘩拍他身上!
都和他说了,他做不了,非得要去!去了吧,还不听他的,猛劲的干儿,这回好了吧?看他还逞能不逞能了!
虽然恨不得的给他一下,但毕竟是处了好几年的出生入死的兄弟了。沈福德从炕桌上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瓶子,对着韩老爷子说道:“把你衣服脱了,我给你按摩按摩!省得晚上你在哼唧哼唧的,不让人睡觉!”
对于沈福德的话,韩老爷子压根就是当作没听见,把头转到另一侧继续哼唧哼唧的。
这一幕把沈福德给气的,他真想一巴掌拍他二里地去,好心好意的给他拿药油按摩,居然给他甩脸子?真以为他怕他了不成了?
看着沈福德有些变色的脸,坐在炕上挨着窗台坐着的韩老夫人舒兰向着韩老爷子韩莽躺着的位置挪了挪,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老沈和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啊?赶紧的把衣服脱了!让老沈给你涂点儿药油,按摩按摩!”
听到自己老伴儿的话,韩老爷子这回可不敢装聋了,他要是继续装聋,肯定没有他好果子吃的!于是他乖乖听话的把衣服脱了。
沈福德把药油的瓶子打开,然后把自己的双手合在一起,相互的搓着,直到感觉到热气了,便把药油倒在手心里后,又互相的搓了搓然后把双手放在韩老爷子的腰上热敷了一会儿后,双手开始有力度的,有规律的在韩老爷子的腰上按摩着。
如此的反复着,直到韩老爷子被按摩的舒服的睡着了才结束……
一个多小时的午休后,沈家人又开始了下午的工作了!
等他们来到地里的时候,已经有村民在地里面干活了。
不过让沈凌幽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他以为经过上午的体验秋收后,下午游客们应该是不会来的了,却没有想到这群游客不仅来了,而且来体验秋收的游客比上午还多了好多!
沈凌幽见此也没有多想,更没有多问,毕竟这是游客的自由,她没有权利去阻止。只能是和村民一样嘱咐他们小心一点儿,别弄伤了自己!
“凌幽姐,你速度好快啊!”韩安然看着自己才扒了几个苞米的空苞米杆子,又看看沈凌幽还剩下的几个没有扒的苞米杆子,羡慕的说道。
还没等沈凌幽说话,一旁听到韩安然话的,四婶刘芬笑着对着韩安然说道:“凌幽这丫头啊,自从她会开始扒苞米后,她的速度可是沈家最快的!你不用和她比,我们这些干了十几年农活的人也比不过她的。”
“???”韩安然听到刘芬的话后,满脑子的问号:“凌幽姐的速度怎么这么快啊?还有凌幽姐气多大开始干农活的啊?”
“这丫头啊,八九岁的时候就开始干活了,起初啊,她什么也做不了,就帮着送送饭送送水。”刘芬边扒苞米边说道:“后来见我们把苞米扒完了,她就拿着袋子帮着装,那时候她人小,力气也不大,一个袋子只能装半袋,就这样她也干的挺开心的。
再后来,这丫头就跟在我们几个身边,看着我们扒苞米,然后自己也动手扒,一开始的时候啊,凌幽这丫头,扒一个苞米得十来分钟,苞米扒完皮她就在那里使劲的掰,也掰不动。毕竟她人小力气也不大,能把苞米皮子扒干净了,也就不错了。
我们也劝她,说她还小,不用她干。可是啊,这丫头那个时候,就一根筋,说什么也要干下去。然后啊,她就在那一个劲的掰苞米,好半天才掰下来一个,把她高兴的啊!
后来,第二天听她妈讲,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