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么样?”司徒尘心里总觉得情况不太妙啊。
“尊上,情况到底是怎样?”默娘也有些忐忑起来,这绝不是普通的昏迷。
乾楼扫了默娘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随后看向司徒尘,幽声道:“大概是飞火的传承出了问题,外力是干预不了的,要等她自己醒来,至于何时能醒,就要看她自己了。”
“传承?”司徒尘不解?
“你不知道飞火的情况?”乾楼挑眉,都成亲这么久了,居然都不知道飞火的真实身份?
司徒尘茫然,他需要知道什么?难道是飞火的那个秘密?
见司徒尘的表情,乾楼便知道了,既然飞火瞒着司徒尘没说,那他也没必要多嘴说,只是摇了摇头:“没事了,你现在只需要知道飞火不是一般人,如今只能等她自己醒来,你要做好心理建设。”
“是。”司徒尘他其实真的很想去问清楚的,可是他不能,因为一旦知道了飞火的一切,飞火就会离他而去,他不能让飞火走!
不管她什么时候醒来,他都会等她的!
乾楼还有一堆事要忙,他与如明珏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走之前,他还特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床上的飞火。
刚刚替飞火检查的时候,他其实还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那就是他送给飞火的护心鳞,里面的法力居然在不断减少,很缓慢很缓慢地逐渐消失。
说明飞火此时的身体或者意识都需要法力的加持,要是贸然把护心鳞拿走了,没有法力的飞火怕是会出大事。
不知道飞火什么时候能够醒来,也不知道护心鳞能不能够消耗到她醒来,唉,世事难料啊。
飞火意识这边,飞火是完全不知道现实世界里的情况的,她依旧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琉光和江念了生活。
自从琉光救了江念以后,江念对琉光的态度似乎有些改变了,最起码琉光问话时,他会偶尔回一句,有空了来了兴致会带琉光出门游山玩水,甚至有时会不戴面具给琉光一个笑脸。
江念不再是每天早出晚归了,他偶尔会有那么一两天待在小院里,听着琉光吱吱喳喳说着小镇的趣闻,外出回来时要是看到了一些觉得适合琉光小饰品,他就会带回来给琉光。
当然,江念偶尔也会负伤回来,琉光会小心翼翼地为他包扎伤口,要是伤及性命,琉光就会飞回昆山火池拿蚀岩草救江念。
一人一妖的相处似乎变得不一样了,气氛很是暧昧。
飞火看着这个转变,她就开始意识到不妙了,江念似乎是开始有了某种念头了,将琉光往陷阱里带,一步一步地,神不知鬼不觉。
江念开始主动问起琉光的事来,琉光会毫无防备地全盘托出,将神兽凤凰的诞生,传承极为重要的事都说了。
飞火真想将琉光的嘴封起来,尼玛,就是嘴贱,说这么多给一个凡人听做什么,人家最后可是要杀你的啊!
事情的发展全部超出了飞火的预料,她只能皱着眉头看着下去,越看她就越不想看,她都想一口老血喷出来了。
这样日子过了两个月,琉光对江念似乎多了一种依赖之情,她心里开始有了不想和江念分开的想法,她见到江念开始会害羞,会脸红心跳加速,会觉得江念是全天下最好看的。
而江念,似乎也察觉到了琉光的异样,他不是木头,自然也是晓得这代表什么,他自己对于琉光,也不知道是什么态度,但他却接受了琉光。
琉光对于自己的转变也是觉得奇怪,越是想就越是烦躁,她听信了小镇里酒馆老板娘的话,只要喝酒了,就能忘却一切的烦恼。
第一次喝酒的琉光,很是兴奋,酒啊,还真是个好东西啊!她越喝越多,最后是醉醺醺地回到了小院。
江念见天色那么晚了,而平时这个点早已经在屋里等吃的琉光居然不在,他就有些不放心了,刚想出门去找人,却看到了他想找的琉光一身酒味,步履轻浮地摇晃着走回来了。
“你喝酒了?”江念蹙眉。
“哎呀,江念,这酒啊,是个好东西呢,可以、可以忘愁。”琉光傻笑着。
“你要忘什么愁?”江念说道:
琉光踉踉跄跄地走近江念,用手指着江念鼻子说道:“你,就是你,本座每次见到你都、都觉得不对劲儿,你不在了还总是想、想到你,这不是很、很奇怪吗?这个问题烦了本座许、许久了,所以,本座要去忘了你!”
“你要忘了我?”江念的表情变得阴沉起来。
琉光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点的时候会碰到江念的胸膛,她道:“你让本座难受,自然要忘了,不然……”
后面的话就没了,因为琉光已经闭着眼醉了过去,就这样倒在了江念的怀里。
江念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琉光,眉头皱得更深了。
就算是醉了的琉光,手脚也是不安分,想找个更好的位置,就在那结实的胸膛上蹭啊蹭的,然后,就蹭着火了……
飞火看着接下来的香艳场景,直接捂眼了,先代这个傻叉,就这样被吃干抹净了喂,额,貌似她自己也没资格说啊,哎哟,作为凤凰,实在是太丢脸了,不管是先代还是她。
被吃干抹净的琉光醒来后是很震惊的,连她自己都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既然已经私相授受,那么很理所当然的在一起了,只是,江念却迟迟没有和琉光成亲,因为他说想安定下来再给琉光一个未来。
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