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儿。”凌轩低笑,他叹气,将在地上躺着不肯起来的时映雪一把拉了起来,“我是你前辈,自然是见过你爹娘,都是世上极好的人儿。”
凌轩将时映雪扶起来,她又躺倒在一边的石桌上,怎么也不肯醒了,非要拉着凌轩和他说自己的另外两个师尊,凌轩静静地听着,忍不住想笑,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想起来当年杜月明也是这般,喝醉了酒拉着他说胡话,抱着他不肯他走,他终究还是嫌弃她烦人——可这些事情,已经成为他记忆之中不可触碰的疼痛。
至于凌轩的回忆究竟如何疼痛难以触摸,时映雪并不知道。
她只勉强记得自己喝的烂醉如泥,一个人躺在那儿嘻嘻笑,凌轩便在一边坐着,一杯接着一杯喝,喝到月上中天的时候,才终于笑出了声。
后来凌轩一个人静静地坐了很久,最后才叹气:“他们等你很久了,你回去吧。”
记忆流逝地很快,时映雪很快就在醇厚的酒精麻痹下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