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高贵妃高霁月派太监永禄再次成功地抓到了愉嫔香玉等人的把柄,暗中对富察皇后一口咬定,说挑唆大阿哥永璜怀疑皇后的凶手是愉嫔香玉,还火上浇油地说愉嫔是小人,虽然表面文静懦弱但是暗中却心机深沉,劝皇后一定要对愉嫔等人防患于未然,富察宝卿虽然不信舒嫔对自己的劝说,但是她突然回忆起大阿哥永璜那日看自己的眼神,不由得特别的不舒服。
“暗中挑唆大阿哥恨本宫的元凶是谁呢?”富察宝卿左思右想,不由得心乱如麻。
再说海兰察,虽然因为与傅恒去四川的大小金川打仗,立下,了很大的战功,被擢升兵部侍郎,但是却被一些小人,日夜陷害与诋毁,还说他与后宫的愉嫔勾结,不由得痛心疾首,一个人躲在府邸里喝酒。
这时,傅恒与马瞻超,来到了海兰察的面前。
“海兰察,你不要再喝酒了!”看到海兰察那喝得酩酊大醉的样子,傅恒冲到海兰察的面前,把海兰察手中的酒壶抢了过来。
“这是个什么朝廷?不管做了什么,没权没势就是有罪!你立了功,在人们面前风风光光,那些人骂你太狂,到处目中无人,你躲在府邸里淡泊功名利禄,那些人又说你去前线打仗冲锋陷阵,在朝廷里被擢升,却不想升官,不想发财,一定暗中居心叵测,为了别人,这般正大光明地去仗义执言,那些人又说你与人家勾结!”海兰察一脸的愤懑,对着傅恒与马瞻超醉醺醺地大笑道。
“海兰察,朝廷是有许多小人,但是你不能躲在这里每日醉生梦死,若你这般,不但没有人会知道你冤枉而同情你,而且会给那些歹毒小人害你的借口,所以海兰察,迅速地振作起来!”傅恒抓住海兰察那衣领,对着海兰察大声喊道。
再说因为高贵妃与嘉妃在朝廷的势力太大,大学士高斌军机大臣愕尔泰与纳亲,怡亲王弘仪都是高贵妃嘉妃的靠山,所以虽然于敏中孙家金等人为林海鸣冤,但是最终林海又被贬黜,延禧宫,虽然愉嫔香玉十分担心娘家,但是却因为后宫的宫规,没有法子出皇宫,她不由得寝食不安又辗转反侧。
这时,紫鹃送来了珂里叶特府的一封家信。
“主儿,这是老爷的信!”紫鹃看见愉嫔香玉正在书房的软榻上落落寡欢又黯然神伤地小憩,立即悄无声息地来到愉嫔的面前,对愉嫔小声地唤道。
愉嫔香玉听见是家信,迅速坐了起来,打开信笺,只见信笺里,都是父亲的沥血之言。
“香玉,你的额娘,终于在江南找到了,这次父亲与你母亲回我们的故乡,虽然只是贬黜为一个地方小官,但是父亲还是十分高兴的,你母亲希望你在皇宫,一定要自己保护自己,太平平安与吉祥。”看完家信,香玉不由得泪眼迷离潸然泪下。
前朝的争斗,最终以张廷玉甄德林海孙家金等人的惨败而结束,愕尔泰自以为打败了十几年在朝廷的最大政敌张廷玉,不由得忘乎所以,与怡亲王弘仪勾结,企图迅速排挤军机处的满汉大臣,然后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
但是愕尔泰与怡亲王等人越高兴,弘毓就越对愕尔泰暗中厌恶,虽然张廷玉因为向自己要谥号等事情,故意倚老卖老,公然激怒了弘毓,但是现在更加盛气凌人的,却是军机大臣愕尔泰。
因为愕尔泰也是三朝老臣,怡亲王弘仪是昔日先帝雍正的心腹,怡亲王允祥的儿子,高斌是大学士,纳亲等人都是前朝的重臣,所以弘毓暂时没有完全贬黜与扳倒这些人的计划。
为了在朝廷里以夷制夷,让这些重臣的权力都平衡,弘毓在贬黜林海甄德等人后,又想办法,让愕尔泰也回家退休了,张廷玉与愕尔泰,前后都被贬黜退休,朝廷的朋党,暂时被平衡了。
在这次的朝廷争斗中,延禧宫又遭到了十分大的连累,高贵妃与舒嫔,慎嫔瓜尔佳察若,大声辱骂愉嫔是反贼奸细,指使煽动后宫的人联合歧视排挤愉嫔香玉,让白贵人与婉嫔等人,都不敢再与愉嫔交往,再暗中挑唆富察皇后,怀疑娴妃乌拉那拉檀香,恶意想陷害自己。
“皇后主儿,听说您的阿玛,也因为张廷玉与林海的事,被公然牵连,贬黜了尚书的位置,这弹劾国丈的人,就是娴妃的阿玛!嫔妾认为,娴妃是想趁这次林海张廷玉被扳倒,暗中对延禧宫的愉嫔趁热打铁,趁火打劫,扳倒愉嫔,再取代皇后主儿!”欣贵人是军机大臣纳亲的女儿,所以她来长春宫对富察宝卿故意侃侃而谈,花言巧语,让富察皇后心中对娴妃檀香真的十分怀疑。
“皇后主儿,您不要忘了,那大阿哥在看你时的眼神,小孩子能懂什么?若不是他的养母娴妃每日对大阿哥的耳濡目染,大阿哥岂会对皇后主儿这么的恨?”欣贵人见富察宝卿正思绪万千,就故意又对富察皇后煽风点火道。
“乌拉那拉檀香,这个女人,竟然敢挑唆本宫与大阿哥的关系,她故意抚养大阿哥,就是妄想有一个子嗣,趁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