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个世间,在一些心理阴暗的人眼里,似乎不可能平等,但是,臣妾相信,这个世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们光明磊落又两情相悦,坏人就害不死我们,我们就能并蒂连理与长相厮守!”香玉凝视着弘毓那如中秋之月的脸,与那含情脉脉的明眸,意味深长又温婉地说道。
再说长春宫,听说皇上一回宫,就去了延禧宫,各宫的妃嫔沸沸扬扬,交头接耳,七嘴八舌,高霁月与嘉嫔虽然迅速被恢复了封位,但是仍然对香玉不善罢甘休,她们来到皇后富察宝卿的面前,甜言蜜语又天花乱坠,故意煽动与挑唆皇后道:“皇后主子,这皇上一回宫,不见皇后也不上朝,竟然方寸大乱,这么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赶去了延禧宫,这外面都鼎沸了,是我们皇后主子母仪天下,还是她海贵人母仪天下?”
这时,掌案宫女菡萏向皇宫禀告,二阿哥永涟与四阿哥永城都病重了。
高霁月见皇后急得心烦意乱,又故意煽动道:“皇后主子,嫔妾听说,那海贵人在景琪阁故意放了一把大火,熏到了正在东宫养病的二阿哥与四阿哥,才害两位阿哥病重,现在皇上进宫,不但不管阿哥们,现在竟然连皇后主子也不管了,那么跌跌爬爬地就赶去了延禧宫!”
“这个贱人,不但在后宫祸国殃民,现在竟然连皇上的阿哥骨肉也暗中毒害,真是岂有此理,欺人太甚!”富察皇后终于气得七窍冒烟又青筋暴起。
“奴婢启禀皇后主子,海贵人来长春宫向主子请安,正在宫外。”这时,宫女菡萏向皇后富察宝卿欠身禀告道。
“让那个贱人跪在宫外等着,本宫要去东宫寝宫看永涟与永城的病情!”富察宝卿怒视着菡萏,凤目圆睁又蛾眉倒竖。
香玉与紫鹃,在长春宫外,菡萏来到香玉的面前,向香玉欠身道:“海主儿,二阿哥与四阿哥病重,皇后主子去东宫看两位阿哥了,所以请海主儿在外跪等。”
“岂有此理,皇后一回宫,我们主儿就来长春宫寝宫向她请安,她却去了东宫,还让我们在外跪等!”月悠是爆炭的性子,听菡萏这么宣布,不由得怒气填膺道。
“海主儿,高贵妃在我们皇后主子身边挑唆,所以我们主子怒火上涌,菡萏劝主儿,迅速回延禧宫,皇后主子回来,菡萏就禀告她是,海主儿身子太弱,回延禧宫了。”菡萏十分的同情香玉,小声对香玉说道。
“菡萏,谢谢你。”香玉罥烟眉一颦,凝视着菡萏悠然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