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辞别了曾经的朋友,张知水一行人走在繁华的商阳城中,街上依旧人来人往,似乎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手机端 .
路边依旧有不少乞丐在沿街乞讨,一如曾经。乞丐们大多数肢体有着残缺,浑身恶臭,头发板结,连成一块。
小酒馆中,高谈阔论的人依旧在高谈阔论,侧耳倾听的人依旧在侧耳倾听。
萌新酉大此时依旧坐在相熟的酒馆中,此刻正在悠闲的和熟悉的人交谈着,丰富着自己的知识。
如今已经没有萌新来找他了解江湖上的风波了,初出茅庐的少侠们已经从自己的前辈中知道了此地有着一个自称萌新的家伙在不断的诱骗少年们的钱袋。
“人心不古,人心不过,”酉大一边感叹一边用右手端起桌子上的酒碗,喝着香醇的黄酒,吃着炸至金黄的蚕豆,让奇异的香味在自己的口腔中释放。
口中的食物似乎一点都不影响酉大的说话流利的程度,看了看身边的已经都是自称萌新的老朋友们,酉大不由的在心中升起一种深沉的叹息。
曾经在沈城的酉大,静极思动,来到了余湯州的首府讨生活,然而依旧没有找打他人生的意义。
……
张知水自商阳城出来,开始快速的朝着自己的门派玄元派前进。途中进过清澈的河流,英俊的高山,充满田园风格的小镇,还有路边赶路的行人。
这一切都没有让追涨杀跌额心情好起来,得闻曾经的老朋友已经死去,张知水的心情自然谈不到快乐。
随便和段正志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张知水却出奇的和这个肌ròu_bàng子谈得来。曾经在张知水功力尽失的时候,段正志还曾经赠送过他珍宝,来帮助自己疗伤。
此时此刻,张知水手掌中心的蓝宝石在张知水的手段下已经不再散发璀璨的光芒,却依旧有着一丝温热。抿了抿自己的嘴,张知水顺手把蓝色宝石珍重的放到自己的行李中。
心中有着遗憾,但悔恨并不能让现实改变,一个人的死去终究那难以复生。
在张知水的心中,一些态度正在悄然发生这变化。
张知水在自己心里告诉自己,这就是这个世界不变的基调,死去,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如果自己的功力不行,自己说不定也会在那一天死去。
自己以前的手段是不是太软弱了一点,张知水在自己心中想到。
一边赶路,张知水一边思索。
半个月过去了,张知水一行人终于赶到了玄元派的地界。
还没有走到玄元派的山脚,张知水就远远的忘记前方开始热闹起来了,很多穿着轻薄衣衫的少侠们在这个地方聚集,还有很多不大的孩子在旁边的一片空地中联系着基础剑法。
好多年前,张知水也曾和这些小孩子一样,在整个地方联系着这些简单的剑法。
默默的站立在不远处,张知水观察着这些孩子练习的剑法,发现和自己当初练习的方式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些孩子们皆是一副郑重的模样,其中一个大概有三十多岁的人正在这些孩子面前来回不断的徘徊,用锐利的眼睛去观察这些年轻弟子们做的不对的地方。
张知水并没有隐藏自己的目光。
似乎是发现了有人在注视自己,这些孩子变得更紧张了,甚至有人的动作还稍微有了一点变形。
教授这些孩子基础剑法的人正是天目峰的大师兄常威。
常威此时经过磨练,也成功的进入到了先天境界,下巴上已经蓄积了长长的胡须,浑身的气势更是惊人。
或许是刚刚进入先天不久,常威的气势并没有完全收敛,既锐利,又骇人。
常威在旁边徘徊了不久,就发现了一旁的张知水一行人。
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常威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认和不远处的人正是自己的师弟们。
多年不见并没有给二人带来隔阂。
常威转身和身边的人说着什么,把自己的任务交给了旁边的人,就来到了张知水的身边。
“你回来了,”常威拍了拍张知水的肩膀,脸上带着喜悦。“这小子,你都多少年没有回来了,”
还没有等张知水说话,常威就抢先继续说着“你小子一点都没变,还是和当时一模一样。走,咱们一起回天目峰。”
到了玄元派,程希就和赵清儿回到了小黄峰,和张知水一行人分别了。
在路上的时候,常威不断的和张知水聊天,把身为大师兄的责任都完成了。看了看张知水依旧单薄的身体,常威大气的拍了拍自己敦厚的胸膛,发出“噗噗”的声音,并说道:“以后遇见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来找他。”
感受着师兄弟之间的亲近的感情,张知水感觉到一阵阵的舒心,仿佛来到了天目山,就好像来到了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再也没有人能够伤害自己。
张知水知道,这是小时候玄元派高超的武功给自己留下的印象。虽然如今自己的武功就算是在玄元派中,都找不到几个和自己相同境界的人,但张知水感觉还是在玄元派感觉到安心。
路依旧非常熟悉,温度也刚刚正好,地理位置绝佳的玄元派一年都不分四季,没有冰雪,没有炎热,亦没有乞丐。
当年崎岖的山路在如今的张知水看来就和平地没有什么区别,没过多久,张知水就来到了天目峰。
越过止戈台,在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丛张知水没有见多的桃花。
见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