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坐,在这有一点宽阔的厨房内安坐。张知水自然不会嫌弃什么环境不好,待客不认真之类的东西,因为他一向了解段正志,知道他不会有这样的心思。
旁边陶罐里咕咕的煮着肉汤,褐色的肉块在汤汁里翻腾着,和调味料相合,发出美味的味道。
“你怎么忽然来到了京城,按你的个性,应该不会来京城才对。”段正志从陶罐之中盛了两碗肉汤,端了上来。
张知水露出一个符合要求的微笑,稍微解释的说道:“我这次来京城,只是路过,估计过几天就走了,还要继续往北走,”
“你往北走,莫非有什么宗门任务”段正志看着微笑的张知水,问到。
“哪里有什么任务,只是为了探亲。”张知水回答了一句。语气稍微停顿,“我这次去京城武道阁,却发现场景是那样的破败,莫非有什么隐情?”段正志微微颔首,算是同意了张知水的描述。叹了一生气说道:“你观察的一点也不错,我本以为回到京城,定能大展宏图,没想到居然要面对这样的场景。”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段正志接着说道:“本以为武道阁在京城的局势不妙,谁知道等我到了京城却发现局势已经破坏到如此的地步了。正如你所见到的,武道阁何止是局势不妙呀,而是已经被解散了!”
自从张知水见到段正志之后,就发现他是一直在叹气,心中明白这个朋友的心情并不好,但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武道阁居然已经被解散了,因为据他知道的,武道阁可是有宗师级高手坐镇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张知水继续往下问到。
段正志沉默了一会,捧起肉汤,美美的喝了一口,仿佛用美味的食物来祛除自己心中的不安。“好了,你也别在问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也是武道阁的弟子呢?咱们今天见面,不醉不归!”
张知水知道段正志现在不想多说话,也识趣的不在问话,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今天怕是不能如段兄的意了,这次我往北方走,除了探亲之外,还需要治疗我所受的伤势。”
“伤势,嗯,张兄弟怎么受的伤,凭你的功夫应该商阳应该没有能够伤害到你的人呀”
张知水看着段正志,决定把自己的惨事说出来,比惨嘛,这样这个段正志说不定心情会得到舒缓。接下来,张知水就把自己如何受伤说了出来。
“哼,北度宗,又是北度宗,”段正志语气说不出的冰冷,然后看着张知水,决定无论如何不能把这个自己交的小兄弟牵连到京城的事情中来。
来来,既然你受了内伤今日我也不勉强你,今天咱们就靠着着肉汤,随意的喝一点就行,也教张兄弟常常我的手艺。段正志转身拿了一瓶果酒,和张知水慢慢的斟酒。
此刻虽然没有富丽堂皇的屋子,更无丝竹,但到底故友相见,心中快活,吃饭也是很畅快。
自从段正志来到了京城,可是很久都没有这样放松过了,一时间只感觉自己心中的抑郁之情忽然顿开。
实际上,自从段正志被武道阁各种召回京城之后,一直在和朝堂上的丞相一派做着斗争,本来依靠武道阁阁主的势力,应该轻松压倒丞相才对,可是却因为北度宗宗师高手的到来而功亏一篑。
北度宗接住丞相,丞相依靠北度宗的武力,竟然悄然之间,把自己的势力覆盖到整个京城了,武道阁阁主更是被北度宗的宗师高手给伏击而不知所踪了,在众人看来,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失去阁主的武道阁再也没有反抗之力,在丞相的多方周旋之下,却是被朝廷给解散了,不多不说,这皇帝老儿这个举动无疑是自毁长城。不必怀疑这个皇帝的智商,因为这样的事情不是在张知水上辈子封神演义中不是也发生过吗?
幸亏武道阁的一部分人员到底是忠心耿耿,忠心的不是皇帝,而是这延续了几百年的王朝。所谓十户之内必有忠良,说的就应该是这些武道阁的人员了吧。
这些人自从武道阁解散之后,也没有散气,而是自带干粮,自费金钱,准备用爱发电,伺机而动。因为段正志带着屈香梅来到京城,重操旧业,众人没有了去处,就暂时把这个地方当做组织的大本营。
先前张知水过来,众人戒备是因为担心北度宗并不会放过他们这些人,所以才会对张知水警惕。
就在张知水和段正志在后厨忙里偷闲的时候,北度宗在京城的人员悄然的走到了屈家酒馆,看着滔滔的气势,显然是来者不善。
一名狗腿子模样的正是北度宗在京城的人员,此时却在他后面的人忙来忙去,一副献媚的表情,全然没有往日的高傲,他后面的人正是传说之中八大宗门天罗宗的新一代弟子北顾。
只见这北顾趾高气扬,完全对着武道阁残余的势力看不上眼,一脚踏进这个酒馆,还又粉红色的手帕捂住了口鼻,一脸嫌弃的说道:“这什么味道,真像茅厕。”
听到这样的话,众人皆是怒目的看着这个轻浮的男子,可是在众人的感知之中,却发现这个男子的气息若有若无,不由的心惊,知道来着并非容易应对,但到底是武者,心中存着一股气,自然不会因为武功不如对方而乖乖引颈就戮,反而纷纷亮出自己的兵器。
只见这个北度宗的人看了看周围,表情依旧淡然,并没有把这些人方在眼中,开口道:“你们这些武道阁的老鼠们,你们的阁主都已经被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