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四日的下午,金罗禁军第一镇、第三镇、第四镇、第二十镇和第二十一镇,浩浩荡荡抵达了金罗河的东岸,渡过金罗河之后,距离金罗城就只剩下三十余里了。
金罗禁军第一镇、第三镇和第四镇从金罗城离开之后,就一路急行军,赶往京城道的洛曲郡雅灵县去平叛,并且在途中汇合了金罗禁军的第二十镇和第二十一镇。
金罗禁军的第二十镇和第二十一镇,之前在与大燕军队的大战中损失很大,这时候还没有恢复元气,两个镇一共只有不到五万人,其中七成以上还是新兵,不过为了尽快剿灭发生兵变的近三十万东葱士兵,金罗国的兵部还是把第二十镇和第二十一镇也调了出来,赶赴洛曲郡的雅灵县进行平叛。
本来金罗国的兵部还征调了京城道地区的五万厢军,准备配合五镇禁军去雅灵县平叛,但是五镇禁军还没有抵达雅灵县,就接到有叛军攻入金罗城的消息,金罗国兵部赶忙急调五镇禁军立即返回金罗城,而征调的五万厢军,此时还没有与五镇金罗禁军汇合。
金罗禁军第一镇的主帅夏侯举,看着金罗河河边十四座浮桥被烧剩下的残骸,以及河对面严阵以待的叛军,不禁皱眉说道:“看来我们五个镇想要渡过金罗河,不付出一点儿代价是不行了。”
夏侯举是宗室子弟,而且还是金罗国兵部尚书夏侯承的亲弟弟,今年刚刚四十岁出头。
金罗禁军第二十镇的主帅常肃犹豫了一下问道:“能不能绕过河对面的叛军?”
这时金罗禁军第三镇的主帅夏侯贲摇头说道:“我们如果绕路且不说需要浪费更多的时间,河对面的叛军也可以跟着我们五个镇进行移动,我看我们五个镇还是别抱有其他的想法了,齐心协力尽快打垮河对岸的叛军,好去救援金罗城,也不知道金罗城内的情况怎么样了?”
夏侯贲也是金罗国的宗室子弟,今年才二十七岁,是一名宗师武者,并且被称为金罗国宗室的第一高手。
金罗禁军第四镇的主帅夏侯霖沉声说道:“既然金罗城这两天已经没有消息传来,那么很有可能金罗城的六座城门都已经被叛军所攻占,我们五个镇确实不能在金罗河这里耽误太多的时间,我们赞成强渡金罗河!”
夏侯霖同样也是金罗国的宗室子弟,今年三十三岁,武艺虽然不如夏侯贲,但也是一名宗师武者。
金罗国与大燕帝国不同,金罗禁军各镇的很多主帅,都是金罗国的宗室子弟,这让皇帝夏侯真牢牢控制着金罗军队的兵权。
金罗禁军第一镇主帅夏侯举随即断然说道:“立即让各镇士兵去附近的树林中伐木,打造木筏,目前金罗河的水流平缓,用木筏足以横渡金罗河,另外让士兵们收集东岸的渔船,准备搭建浮桥!”
金罗禁军的第一镇、第三镇、第四镇、第二十镇和第二十一镇,从九月十四日傍晚开始,就一边派士兵乘坐木筏强渡金罗河,一边又利用搜罗的多艘渔船为桥墩,试图同时搭建十余座浮桥。
守在金罗河西岸的抚鄣第三镇五万余官兵,在关胜、林冲、潘璋、丁奉四员猛将的带领下,依靠着大量的弓箭、强弩以及五百多具床弩,硬是挡住了金罗禁军五个镇一波又一波的猛攻,一直到九月十五日的清晨,金罗河的西岸仍旧控制在了抚鄣第三镇之手。
金罗禁军的五个镇猛攻了一整夜,非但没有在金罗河的西岸抢下一块立足点,反而伤亡了差不多一万六千人,浮桥也没有一座能搭建成功的。
不过在金罗禁军五个镇一波又一波的猛攻下,抚鄣第三镇的损失也很大,甚至比金罗禁军五个镇的伤亡还要大,到了九月十五日的清晨,抚鄣第三镇可战之兵已经剩下不足三万了,并且隐隐有崩溃的迹象。
关胜、林冲、潘璋、丁奉四人见此情况,互相商量了一下,认为这么与金罗军队耗下去实在太吃亏,依靠着弓箭、强弩和床弩,并不能把乘坐木筏渡河的金罗官兵都射杀在河中。
有大量的金罗官兵可以乘坐木筏,举着盾牌登上岸边,与抚鄣第三镇的将士展开近身的厮杀,这也是抚鄣第三镇一夜之间就损失了两万余人的主要原因,毕竟一旦近身厮杀,金罗禁军的战斗力,要远远强于抚鄣第三镇。
就在关胜、林冲、潘璋、丁奉四人准备带领抚鄣第三镇放弃金罗河西岸的防线,退守金罗城之时,甘宁、周泰、董袭、凌统四员李斌麾下的猛将,带着抚鄣第四镇的五万人赶到了金罗河西岸,过来支援抚鄣第三镇。
昨天夜里,关胜就派骑兵回金罗城,把金罗河西岸阻击的战况向李斌进行了汇报。
不过此时李斌已经接到了许褚、程普、黄盖、韩当、陈武五人的回报,金罗国以抚鄣士兵所组建的另外十五镇仆兵,已然都被五人所掌控,如今许褚、程普、黄盖、韩当、陈武五人总计带着九十多万抚鄣士兵,正分别向金罗城赶过来。
所以这个时候李斌可不希望金罗河东岸的金罗禁军,抵达金罗城下,那样的话,很可能会造成九十多万抚鄣士兵无法安全进入金罗城。
虽然金罗河东岸的金罗禁军只有十几万,但是如果在金罗城外交战的话,李斌觉着就是九十多万抚鄣士兵加起来,也未必能打过这十几万金罗禁军。
另外金罗国的皇帝夏侯真,已经从皇宫内派出了礼部右侍郎田子澄,开始与李斌展开了谈判,如果能让金罗河东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