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赟那一脸的杀气,管承很懂事地就闭上了自己的嘴。而这时的刘赟在吃饱了肚子后,就去管承的后院里并休息了起来。
当刘赟一觉睡醒后,天色也已经是大亮了起来。刘赟在匆匆地吃过了一些早饭后,就带着典韦与张郃前往了码头处。当他看到停在码头上的战船时,忍不住就说道:“这就是战船吗?看来也不怎么样啊。”
此刻出现在刘赟眼前的战船被称之为“斗舰”,船长大约有三十多米,而水线也差不多有三十几米,船的宽度约有九米,吃水线近两米,而战棚的高度约为三米,舵楼高是两点五米,指挥台的高度也是两点五米。
这种斗舰是利用帆、桨来推进,全船设有两根桅杆,各张有一张纵帆,还设有三十把划桨,没风时靠划桨手奋划桨来推进。在船尾设有一船舵,舵杆向上进入了舵楼,而在船尾还设有了两只木石结合的碇。
这种斗舰的上甲板和战棚上设置有女墙,可隐半身。女墙上设有跺口,供射箭用。在战棚四周还设置有弩窗和四通大开门,便于弓弩手发射箭矢,也便于隐蔽。
刘赟对东汉时期的战船没有什么记忆,当他召来了管承就问道:“你们这些战船是从哪里得来的,难道在我青州还有船坞厂吗?”
“回侯爷的话,这些战船都是出自渤海水军。现在那边的日子很不好过,有不少的船工及水军都逃离了渤海郡,而战船也有很多都报废了,所以我等才贿赂了一些官员,并将战船给买了下来。”
听到管承的话后,刘赟忍不住就叹了一口气,道:“是啊,好些年咱们这里都没有发生过海战了,所以以前的战船都被搁置了下来。而战船常年漂浮在海上也是需要维修的,而维修的费用以及人工费可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因此朝廷为了节省开支,才不得不将这些战船都停了下来,并任由它们烂在了水寨里。至于那些水军将士以及船工们,也只能让他们是自生自灭了。”
当刘赟的话刚说完,管承立马就点着头说道:“侯爷说的不错,现在的水军的确已是腐烂不堪,要不是我们买下了这些战船来,说不定早就被人给拿去当柴火烧了。当初我们在见到这些战船时,可是心疼了好一阵子,好在经过了一番维修后,这些战船又重新发挥出了它们的威力来。”
“管承,现在渤海的水军里还有多少战船,有机会你去将它们全都给我买下来。还有将那些船工和水军将士们也给我带回来,我要重整我大汉水军昔日的辉煌。”
就在管承领命之后,刘赟也开始巡视起了他的封地来。凡是接受了管承的贿赂以及帮着销赃的官员,全都被刘赟给关进了大牢里,就等着朝廷的圣旨一到,就将他们押出去问斩。
当刘赟在肃清了东莱郡的官场后,他又发现小梁庄这里竟然还是一处天然的晒盐场,而且这里也够隐秘,不会有太多人发现这里的。所以他又找来了管承就说道:“管承,看在你弃暗投明的份上,本侯爷打算放过你和这小梁庄里的所有人。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以后你得帮我做事,并且还要替我保守秘密,你能做到吗?”
当管承在听到刘赟的话后,顿时就跪在了地上,并诅咒发誓地说道:“我管承愿意帮侯爷做任何事情,如有违背誓言,甘愿天打五雷轰、并万箭穿心而死。”
古人的誓言刘赟还是蛮相信的,当他扶起了管承后,就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道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管承才满脸惊容地问道:“侯爷,您说的是真的吗?真有您说的那种白如雪花般的精盐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岂不是发大财了,那我还去当什么海盗啊。那种打打杀杀的日子,老子早就不想干了,既然侯爷给了咱们一条发财致富的生路,我管承这条命就卖给侯爷您了。”
而就在管承的话才刚说完,刘赟就掏出了一个小竹筒,并递给了他说道:“看看吧,这就是我所说的精盐,而我们的士兵们也全都吃的是这种盐。”
当管承小心翼翼地接过了小竹筒,并打开盖子倒出了一些精盐来时,他整个人顿时就惊呆了。只见他像是中了邪似的,就说道:“这世间果然有如此洁白的细盐啊,这要是拿出去卖,想不发财都难。”说着他还将竹筒里倒出来的细盐全都放进了嘴里,顿时把他给咸的是差点就吐了出来。
等他好不容易地咽下去后,他的那张脸顿时是挤成了一团就说道:“好盐,好味道,这生意我做了,谁要是敢来抢咱们的生意,我管承必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此时刘赟仿佛像是没有听到管承的话一样,他看了看出现在眼前的那片海滩后,就说道:“管承,我不希望看到有太平道的人来插手这件事情,否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侯爷,我管承向您发誓,从今日起我管承与太平道一刀两断,绝不再管太平道的任何事情,他们要是敢来找我的麻烦,我就跟他们拼了。”
听到管承的话后,刘赟这才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过几日我就会把制盐的师傅请来,而你也要找一些可靠的人来做这件事情,否则一旦制盐的技术泄露了出去,那你们就等着被灭族吧。”
刘赟那冰冷的话语顿时让管承是打了一个寒颤,此刻的管承拱了拱手后,就说道:“侯爷,小人知道该怎么做了,如果真有人敢泄密的话,用不着侯爷您动手,我自己就自裁在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