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袁仲鹿顿了顿,闭上了眼。“兄长与我,董国丈,还有在场诸公,皆为周臣啊!”袁仲鹿忽然加重音量,抬起了头,直视晋王。晋王愣了一下,双手垂于袖中,死死攥紧,然后松开。
“孤弟所言,莫不是说我此时所为,不是一个贤明的大王能做的事情?”晋王眯着眼睛,盯着袁仲鹿。
“仲鹿并无此意,实是有一言语与兄长,燕康为天下楷模,士人才子趋之若鹜,田丰,审配,还有墨家豪杰,无一不是当今贤才,可其人却在乎于看人出生,排挤贤者。世人皆知兄长广发求贤令,求贤若渴,可如今兄长若是去学那燕康,擅杀忠臣,离心离德,陛下又能够倚杖谁呢?”袁仲鹿跪于堂中,作了三辑,正言道。然而晋王听了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他转过身去,双手负于背,似乎是在抉择。良久,才陡然转身,手舞足蹈,大呼:“孤弟所言极是,快,来人快,将董国丈,王子服,种辑三公请回来!”可惜为时已晚。
“禀王上...这...三人已经处决,属下该死。”一小校听的晋王的呼喊声,匆忙冲入堂中。
“啊!子由啊,子辑啊!是我错了哟...”晋王一听小校所言,猛然跪坐在地上,嚎啕痛哭,袁仲鹿跪于堂中,眼中流泪。场内诸公也不敢有半点言语,战战兢兢。良久,晋王才停止了哭声,边用袖抹着眼泪,边用悲伤的语气说道:“来人啊,将这箱子烧了,就让王,董,种三公将它带走吧,唉!我袁靖今日错了,大错特错,董公啊!。”说着,便颓丧着步伐,离开了,背影在那颗大红灯笼下显得落寞寂寥。
“箱子里什么都没有啊。”
“嘀咕什么呢,王上说烧,就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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