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误会。
她倒觉得自己和程鹤殊之前全是代沟。
天堑的那种,无法跨越的鸿沟。
弗陵咬着腮肉,干巴巴地笑了笑,刚欲说话却被她给打断。
“刚好,你也在这里,鹤殊就在里面,既然有这么一个机会,你们两个人坐下来好好聊聊。”
话音落,热情洋溢地将她半拖半拽地拉进房间里,这下是想拒绝都难。
不知道程鹤殊现在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吗?
相反的是,许筠她清楚得很。
就是因为清楚,所以更要将她给拖到程鹤殊面前,才有机会看她出丑,闹笑话。
池水氤氲,热雾蒸腾,偏偏还清澈见底,池面浮动交叠着白色的浴袍,池下的鹅软石也若影若现。
那人便施施然,慵慵懒懒地泡在水里,肩膀很宽阔,湿透的浴袍将他上身肌肉映得分明。
他皮肤很白,同女生的肤色白也有不同。
背抵着石壁,整个人泡得久了,肤色粉粉的。
像宰杀后的大猪蹄子一整个给扔进沸腾的热水里,烫熟后再捞出来一模一样。
程鹤殊挑眉看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剑眉微挑。
她笑什么笑,似笑非笑,绵里藏针的。